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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论]在德国大使馆,我,一个中国人感受到了绝望(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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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rwetwetwet : 2017-03-04#1
新闻:《在德国大使馆,我,一个中国人感受到了绝望(组》的相关评论
在国内的时候,我们总是抱怨官僚机构办事不力,弄一个证要跑遍大半个城,像集龙珠一样集齐各种章;
以为西方国家就是天堂?错。在国外,官僚依旧是每个人咬牙切齿的对象。
所有的地方都是长队,两层厚玻璃,办事人员冰冷的脸,以及办事不成的时候感到的那种深深的恼怒、焦虑、甚至绝望。
为什么我们和国家机器的较量,总是如此让人恼火?
我在牛津的朋友晓宇,在和德国大使馆对峙三回合之后,写了这么一篇文章。


连续三次,我五点半起床,登上牛津开往伦敦的列车,赶往德国大使馆解决签证问题。
七点半,我准时到达伦敦,和通勤的上班族一起迈进公交,昏昏沉沉地经过大理石拱门,海德公园和希尔顿酒店。下车后,还需快步二十分钟,这样勉强能在约定的时间达到使馆。
德国人只开放早上 8 点到 10 点的时段,且没有英国人允许五分钟迟到的宽容。
我不能直接进入使馆。所有赴约的人在大门对面的人行道排队,由安保人员招呼依次进门。

安保人员是印度裔。事实上,使馆所有的安保人员都是印度裔。站在门外,控制人流的印度小哥裹得十分严实。「Next, please!」 他每隔一分钟的宣言喘出白气。头顶上方,有两盏橘红色的取暖灯。
过了安检,锁上随身的手机,就正式进入德国的国家空间。唯一的电子屏幕上显示排号信息和滚动新闻。无声的新闻每隔三分钟重复一次,直到下一次更新。这像是中转飞机时漫长的等待,我没有耐心等它更新。
剥夺了电子产品后,剩下的是老人的咳嗽声和小孩的哭闹。总有一群孩子,在等待解决他们的身份认同问题。德国大使馆的建筑喜欢用玻璃,在北京也是;你抬头就能看到他们在二楼的办公室间穿行。
但这一层玻璃很厚,厚到我需要借助麦克风才能听到那边人说话。到我了,柜台那边的人同我用英文交流。
「你有这个文件的公证吗?」 她问。
「公证?我有德国签发的版本。」 我从窗口下递过去。
她看了一眼,「不行,我们还需要你英国版本的公证。」
「德国签发的时候不已经认证英国的了?要不然怎么签发?」
「不行,我们还需要你英国版本的公证。不能证明英国版本的真假。」她头也没抬,把话重复了一遍。
「你听我说了吗?我说……」
她用摊摊手的姿势打断我。
「去年已经在你们这公证过了。就是你们的公证处,他们还保留了文件。」 我尝试另一种途径。
「那是公证部门,和我们不是一个部门的。」
公证处和她坐的地方隔了两个窗口,不到五米的距离。
我再说什么,她也只是侧过身子摊摊手,然后默默地按下叫号器。
「Next, please.」
我愤愤地离开了大使馆。令我措手不及的是,八天后如此的场景又发生了一遍。另一封官方文件的真假需要另一封文件来证明。这次我清晰躁动的声量吸引来了两位工作人员和四只摊开的手。

▲ 使馆区的贝尔格雷夫广场,一个不大的广场。

跺脚走出大使馆,我怒冲冲地围着使馆区的广场打转,萌生了对沮丧(frustration)一词的深刻理解。不是愤怒,也不是精疲力竭,而是满身情绪找不到发泄的目标。
我希望认识德国大使,在晚饭的餐桌上抱怨一番,用放之四海皆准的「关系」来解决问题。这难道不是渴望越权,寻求精英,诉诸非制度的想法吗?好像在讽刺一名平日宣扬自由平等博爱的学生。
也无所谓,反正我也不认识德国大使。
就在我的怒气还没在广场上消散时,Anis Amri 的面孔浮现了出来。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念头。Amri 是突尼斯人,比我小一岁。去年圣诞节,他开着大卡车冲入柏林的圣诞市场,造成超过六十人的死伤。四天后,他在意大利被击毙,前一天刚过了二十四岁的生日。
他是一名被德国官方拒绝的难民。一个「忘恩负义」,恼羞成怒的难民。

▲ Anis Amri
但他的面孔在此时此刻的浮现,是因为我在可怕的一刹那,竟然感同身受了这位恐怖分子的「frustration」。Amri 到欧洲是为了逃离一场「不公正」的牢狱之灾。在没出庭的情况下,他因偷卡车被突尼斯法院判刑五年。沿着北非难民的传统迁徙路线,他乘船飘过地中海,落脚意大利。同时出发的另一艘偷渡船沉没,无人生还。
在意大利,Amri 因为偷抢做了几年牢,出狱后去了德国,是百万难民中向德国当局提交庇护申请的一位。一年后,他接到避难申请被拒的通知,他将被驱逐出境。这时候离他发动袭击还有半年。
Amri 不能被直接遣返回国。突尼斯起初不承认他是本国人,因为没有任何手头的文件证明。而在 Amri 没有拿到临时护照之前,德国也没有办法把他驱逐出境。德国和突尼斯政府的你去我来又耗了半年。
在此期间,Amri 是没有任何身份和庇护的人。在国家系统里,他不存在,除了监视他的安全部门——安全部门最终认定此人无害,但万没料到之后的发展。他绝望地给残障的父母亲通话,希望他们和突尼斯的警察沟通,让他能有正经的律师帮他处理此事,早日回到突尼斯。
在一场看似绝望的等待中,Amri 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在冬夜里开着卡车,冲向人潮汹涌的集市。
二天后,他的突尼斯临时护照寄到了。

▲ 来源:Damien Glez,Worldpolicy.org

我不是同情一位恐怖分子,也不认为已成的悲剧能以什么方式避免。但我在贝尔格雷夫广场如无头苍蝇乱转的那一刻,明白地体会到了一位难民的无奈。在完全陌生的语言文化环境,他们需要面对成堆的表格,不存在的文件证明,和一个面无表情的庞大的官僚体系。
他们感觉被欺骗了,这和默克尔「开放」的官方政策不同,这和在火车站欢迎他们的鲜花和笑脸不同,但这一遍遍地走手续和一天天的等待才是他们的日常。
极端化可能是一件轻易的事情,因为他们和我一样,没有任何对抗官僚体系的和平手段。
这是现代政治的一种困境:无论政策理念如何合情合理,也不能改变一个人的日常政治体验。我们不是从几百年的历史或是官方白皮书来感受国家的存在,我们通过每天和公共机构打交道来体验一个国家的政治。
无论愿意不愿意,我们接触的官僚代理了国家的权威。
韦伯笔下理想的官僚是中立理性的,不能通过一张脸或是一句话来信任别人。相反,要相信程序,纸质文件,证明和章戳。官僚系统打量着每一个在它面前的人,这种审查甚至不是出于官僚的本意。在官僚指定的空间内,人们必须遵循高度理性和文件化的交流,这是公共权威的流露,是无形坚硬的壁垒,是一个不愿跨越五米距离的国家。
韦伯提醒过理性铁笼的危险,密尔和莫顿也担心人际关系的消失和腐儒群体的滋生。深受其苦的卡夫卡不惜用城堡和审判两本小说来讽刺它。

官僚的危险,不仅是把人变成面无表情的官僚,消磨了和官僚打交道的主体本身的人性。人要么归顺,要么以暴力混乱的方式来反对。
然而,作为一个没有势力的和平主义者,我只能收回谢谢二字,以作是弱者的反对。
回到家,我一脸沮丧地看着安娜(妻子安娜一半德国籍):「你的国家不欢迎我。」
安娜笑着回答,「怎么就上升到国家高度去了」。

即便上升到国家高度,也于事无补,无非是拿一套理论来解释,让自己的遭遇成了别人的事,成了社会的普遍现象,由而解脱,在智力上大获全胜。

我打电话给一位德国朋友 Lisa,抱怨她的国家。没想到的是,Lisa 对自己母国意见更大。
「我男人的访问签证都申请不了。」 Lisa 的男友是土耳其籍。非但如此,他还是库尔德人,和土耳其当局闹别扭。导师是一位顽固的自由主义者,刚被政府从大学里清洗。他正完成在英国一年的访学,还不知道回去后的形势。
「我被德国领事馆折腾得要命,结果他比我还烦。」 Lisa 说男友受不了被当作是潜在罪犯的「审问」,一天到晚喊着不申算了。
「我让他申请难民得了。德国最喜欢不就是他这样的嘛,自由左翼,高等教育,少数民族,各项栏目都能打勾。」
「结果呢?」 我问。
「结果他更生气了。说宁愿马上回土耳其献身革命。」
「The man has his pride.」 (这人有他自己的骨气)我这么评价道。
宗主国恨不得来的难民都是根正苗红,独立自主的人才,可这样的人会去申请难民吗?一个为了在人群中选出他们建立的官僚体系,反而在第一轮挡住了他们。


人在得知有共同受难的同胞时,才能咬牙再多坚持一会儿,像在地主农庄劳作时集体的合唱。于是我第三次,在五点半起床,到了德国大使馆。
「你是第三次来了。」 她一板一眼地说。
「对。」
「这个方面」,她指指翻过的一叠文件,「你还有其它的详细文件吗?」
「没有。」
我能听到这个字被玻璃弹落,滚荡在国家空间里的回声。
她看看我。我微笑着,一言不发地看回去。
浪游者 | 晓宇
牛津政治学博士在读
hehe,加拿大笑了。。。

rogerroof : 2017-03-04#2
我完全理解笔者的感受,好在上帝没给所有人能力,要不然那些剥夺他人基本生活权力的妖孽们断子绝孙的就太多了!这个世界绝大部分人的生活是被他人或者团伙剥夺的!上帝似乎默认这种作孽,又似乎限制人们反抗,想想每人都能造出原子弹会是什么风景!

kknd : 2017-03-05#3
这个作者还是个什么在读的博士,不知道是不是念书念傻了,还是在“真空”里一直生活开着,以至于是非不分到如此地步,没签下来的根本原因在于作者自己文件准备的有问题,可看文章的观点却是因为“全世界”都在跟作者做对,看作者的名字应该是个男性,可通篇都像是一个矫性的怨妇在发牢骚。

遇到事情他不是研究怎么按规定程序去解决,而是希望“德国人能够向英国人一样能允许迟到5分钟”、“希望能认识个大使来拉个关系”、…

另外,除了一些娇生惯养的小屁孩儿之外,我想不会还有谁对于特殊场所禁用电子设备会表现出如此的不适应,看作者的表现则完全是一个烦躁症的患者。而对于办事员跟作者这种“疯子”之间隔着两层“需要用麦克风才能讲话的玻璃”这点,我认为完全是一种明智之举。

而当他跟工作人员说“「你听我说了吗?我说……」”的时候,这个作者又完全不考虑如果真“听他说”的话,后面恐怕又要有许多人在外面多冻上一阵子了。

最可气的是,在因为同样原因跑了几趟之后,他不想的是“为什么一个坑他会反复的往里掉”,而是想到了一个恐怖分子!我看作者这人应该是已经疯掉了,德国能够把这种偏执+偏激的人拒之门外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再加上一段儿:
“Lisa 说男友受不了被当作是潜在罪犯的「审问」,一天到晚喊着不申算了。
「我让他申请难民得了。德国最喜欢不就是他这样的嘛,自由左翼,高等教育,少数民族,各项栏目都能打勾。」
「结果呢?」 我问。
「结果他更生气了。说宁愿马上回土耳其献身革命。」
「The man has his pride.」 (这人有他自己的骨气)我这么评价道。”

我倒是想问问作者,这个家伙撤回申请回土耳其了么?你管这么一个只能靠着女友拿身份,又光会打嘴炮的货叫“有骨气”???!

voidquantum : 2017-03-05#4
矫情

shuhaiyanzhong : 2017-03-05#5
我申请签证的德国大使馆好得很,流程设计和服务至少远远好于西班牙使馆,有人材料准备有问题,总喜欢归咎于别人,官僚部门必须得按照程序来,要不然这游戏怎么玩儿??

CCOYYOTEE : 2017-03-05#6
Check the official website to know the document requirements for that country first before you go .The best way to avoid missing any document is ticking the checking list form one by one.
You know you have wasted too much resource from the tax payer.

CCOYYOTEE : 2017-03-05#7
刚才系统在下载中文。突然发现,针对这些问题,写些人人能轻易读懂的简单的英文会更好。

Lightening : 2017-03-05#8
这种傻逼脑残连国家概念都分不清楚,德国人不需要任何理由就可以拒签,那是人家的国家,
他妈逼还要和中国比,这种垃圾死全家

verasong : 2017-03-05#9
虽然我很烦申根签证的繁琐,但是两次德国申根都很顺利,照着要求准备好材料就行。这作者跑三次还准备不好材料,他听签证官说什么了吗?

oldbei : 2017-03-05#10
这个作者还是个什么在读的博士,不知道是不是念书念傻了,还是在“真空”里一直生活开着,以至于是非不分到如此地步,没签下来的根本原因在于作者自己文件准备的有问题,可看文章的观点却是因为“全世界”都在跟作者做对,看作者的名字应该是个男性,可通篇都像是一个矫性的怨妇在发牢骚。

遇到事情他不是研究怎么按规定程序去解决,而是希望“德国人能够向英国人一样能允许迟到5分钟”、“希望能认识个大使来拉个关系”、…

另外,除了一些娇生惯养的小屁孩儿之外,我想不会还有谁对于特殊场所禁用电子设备会表现出如此的不适应,看作者的表现则完全是一个烦躁症的患者。而对于办事员跟作者这种“疯子”之间隔着两层“需要用麦克风才能讲话的玻璃”这点,我认为完全是一种明智之举。

而当他跟工作人员说“「你听我说了吗?我说……」”的时候,这个作者又完全不考虑如果真“听他说”的话,后面恐怕又要有许多人在外面多冻上一阵子了。

最可气的是,在因为同样原因跑了几趟之后,他不想的是“为什么一个坑他会反复的往里掉”,而是想到了一个恐怖分子!我看作者这人应该是已经疯掉了,德国能够把这种偏执+偏激的人拒之门外也算是一种幸运吧。

再加上一段儿:
“Lisa 说男友受不了被当作是潜在罪犯的「审问」,一天到晚喊着不申算了。
「我让他申请难民得了。德国最喜欢不就是他这样的嘛,自由左翼,高等教育,少数民族,各项栏目都能打勾。」
「结果呢?」 我问。
「结果他更生气了。说宁愿马上回土耳其献身革命。」
「The man has his pride.」 (这人有他自己的骨气)我这么评价道。”

我倒是想问问作者,这个家伙撤回申请回土耳其了么?你管这么一个只能靠着女友拿身份,又光会打嘴炮的货叫“有骨气”???!

为神马对一篇爱国文章如此吹毛求疵?俺只读鸟该文的前几句话,便明白鸟这篇文章重大的教育意义。:wdb33:

lihiver : 2017-03-05#11
撒币文艺青年炮制的装逼文,五毛一篇,看似有名有姓其实全特么编的,还黑人家博士,配图已经暴露了

从头到尾不说办什么证明准备的什么文件,根本不想解决问题,反正就是人家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