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真是神奇, 世界难题, 中医就如此简单的解决了. 诺贝尔有医学奖吗? 为何不颁给中医, 难道是歧视中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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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状疱疹的后遗神经痛是很著名的,也是一大世界难题,疼痛常缠绵难愈,甚者伴至终身。
前儿一朋友胁肋部得了带状疱疹(俗称“缠腰火丹”),见面时,已西药内外合治了一周,没精打采,疱虽基本隐退,但甚为疼痛。我让她去药房买点地龙(即蚯蚓)、赤小豆,打粉,醋调成糊外敷。(此乃古法之变通,古法是将蚯蚓放在清水中,吐尽泥,再另置入一罐,加白糖水适量,待蚯蚓溶化分解,取渍出液涂抹疱疹,数日可愈。)
一周后又逢,闻知疼痛已消,醋调有刺激性,她自己网上查了后,另用麻油调敷。另外,还发生了一件惊心动魄的趣事:
敷了药糊,终于安安稳稳睡了一夜。孰料第二天一早,疱疹全又鼓了起来!吓了一跳!赶紧拼命搽阿昔洛韦软膏,两小时一次,很快,疱疹就瘪下去了,还好……还好……但是……又开始疼了……
晚上继续调敷药糊,嘿嘿,不疼,真爽。第二天,疱疹又鼓起来了……
就这样反反复复又折腾了一周,终于大功告捷,人又生龙活虎起来。
想到常见的淋巴结炎,最怕病人先跑到西医那儿吃抗生素,虽然炎症控制了,但常常淋巴结肿大消退不了,而且变得硬韧。三五天还好,一两周颇为麻烦,再长就更无能为力了。我有个同学,体质不太好,老发淋巴结炎,每次都吃的抗生素,N年过去了,满脖子的“石头”……
还有溶血性链球菌感染引起的下肢淋巴管炎,中医讲的“流火”。有意思的是,静脉点滴抗生素一两周,血象完全恢复正常,下肢红肿热痛却常常没有什么明显改善。然后,有些西医会对病人说,去找中医吧。(这些西医真是很有良知的。最可怕的是,有一回,一个病情改善了的病人后来告诉我,幸亏他当时没听西医的话,还是来找中医了,他看的那个西医医生对他说,如果不想活了,就去找中医送命吧!无语……)
不禁令人思考,抗生素、抗病毒的西药,究竟通过什么机理治的病?
两个字:杀、伏。
杀不了的伏之,和中医的“祛邪”是有很大差别的。
反思,药糊为什么会使疱疹又鼓起来?带状疱疹的后遗神经痛是怎么来的?为什么对于缠腰火丹这样常见的疾病,古代中医文献在胁痛等篇目中,几乎没有提到其遗留的胁痛?当然,孤陋寡闻,亦未可知。我是中医,仅从中医理论的角度来谈一谈我的看法。
带状疱疹,当代的西医疗法是用抗病毒药物内外合治10-14天,在中医看来,我朋友初起时的缠腰火丹乃肝胆湿火所致(另有脾虚湿蕴等证型),当以清泻肝胆实火为要。
我们知道,在严寒的冬天,“蛰虫周密,君子居室”;而到了酷暑的夏天,则当 “阴居以避暑”。还有,生过疥疮的人都有切身体会,热了,指缝、肘窝、腘窝等一切嘎吱缝里就开始热痒难当。那是因为疥虫也喜欢暖和的地方,冷了,它们就钻到肌肤的深处避寒,热了,方跑到肌表撒着欢玩。
病毒也不笨吧,生灵都有求取生存的本能啊。当你在外头用药,它也会往肋间神经里钻,尽管那地方拘谨得很,活动不开来,尽管它奄奄一息,半死不活,但当大军围困、侥幸逃生的时候,真的得找一深山老林休养生息啊。
当湿火内伏,日久湿凝成痰,火炼为瘀,“不通则痛”,经络焉有安宁之日?拖延越久,疼痛越难将息。油烟管道也是积垢越久,也越难清洗吧
而地龙(蚯蚓),我们可爱的松土工程师,那可是地上的“龙”啊,钻土的力量强悍无比,在经络里通行的力道也不会差吧
狡猾的病毒藏进了地道,而我们的地龙,嗖嗖嗖,威猛地把敌人赶了出来。
地龙咸寒,喜欢在避光、潮湿的土壤里生活,能解湿火之毒,配上能利水消肿、解毒排脓的赤小豆,被赶出来的敌人要是不会飞,岂不是只有乖乖呆在肌表、束手待毙的命运?
所以,其实朋友不用阿昔洛韦软膏,老老实实整天地敷药糊也行,省得把病毒赶来赶去、一阵一阵地厮杀,把病毒搞得可怜兮兮的,呵呵。对待敌人也要仁慈啊……
去年陪父亲去上海某著名三甲医院检查时,见神经内科摆了张招揽带状疱疹后遗神经痛病人的告示,科研的方法大致是掺有激素以麻痹神经的封闭疗法。呜呼,我可不喜欢这种雪上加霜、伤害身体的方法,但也可以理解,这是不得已而为之的方法嘛。
对简易方法就能治好的病,古籍中难觅其后遗症治疗之踪迹,也就不觉得奇怪了。
唉,我不反对内服、外敷抗病毒药物,我父亲以前也是那样好的,但那样无数被后遗神经痛折磨的人,都能有缘于这个古法,该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