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字花.之十一.為亦舒講幾句話】
{再議亦舒與兒之關係}
蔡邊村在今年「注意柏林」(Achtung Berlin)影展上放映Mother’s Day,這部紀錄片以尋其母亦舒為題,希望與之共渡一日。作品放映後惹來媒體關注,亦舒更被指棄子三十年。
本期《字花》有何福仁撰文回應蔡邊村之尋母紀錄片及相關的母子故事,是為〈為亦舒講幾句話〉,文內提出不少關鍵實情,讓我們重新審視這段被juicy化的女作家與兒子的關係、這部紀錄片的倫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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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中他到加拿大輾轉尋索亦舒。他找到了,恐怕並非巧合。鏡頭出現好幾次那裡的地區環境,一再突出門牌編號,我們想,亦舒半生追求近乎隱居的生活,不保了。當亦舒和丈夫在家門前下車,邊村上前,說:你是倪亦舒麼,我是蔡邊村,亦舒是笑容燦爛的,並無拒人之意,但當邊村告訴她後面遠處一直用鏡頭瞄準的德國人是朋友,正在拍攝尋找你的影片,亦舒就推說其他時候再談吧,轉身入屋。第二天,邊村再來,再沒有帶攝影師來,這次是邊村自己覆述:一個男子(大抵是亦舒丈夫) 站在門口,禮貌地否認她是亦舒,樣子相似而已,請他回到香港去找;然後,他聽到門後有人大力關門。他再寫信投入,也沒有回音。這反應完全可以理解,也是可以預期的,一向自我收藏,只讓文字示眾的人,被強逼上鏡,喜歡才怪。勉強要批評,只能說亦舒處理得不够圓滑,她可以寫幾個字回覆:「不必見,好好生活。」但這是圓滑的人的做法。
──何福仁〈為亦舒說幾句話〉(節錄)
(全文見44期《字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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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知情人的跟帖回應:
Lo Yin Shan :讓我「為邊村說幾句話」:邊村這個尋找母親的「計劃」,早在07年已跟我談起。。。直至絕望前,他問我有沒法子,於是,我將在《號外》時所得的亦舒加拿大電話給他,說,不知電話對不對,儘管試一試。當時,我知道,只有完成這「計劃」,我這位認識了二十多年的好朋友,才能擺脫纏繞他近半生的心結,也希望他自此走出黑暗,從新開始。邊村去加拿大前,跟我通了個多小時電話,其中,他問我意見:電影中,用不用亦舒的真名?我說(大意),對不認識她的外國人來說,亦不亦舒也沒所謂,但如果華人觀眾看到就大件事。。。沒想到的是,有人未徵得他同意,將這個電影的「八卦」先放上fb,結果,被炒成母親節蘋果頭條。這事令他和我都非常非常生氣,電影中一些被採訪對像,包括其母的香港好友兼著名前輩作家,都誤會了邊村,以為他借此來宣傳。上次跟邊村通電郵時,他說,已跟製片鬧翻了,可能要找律師,會努力嘗試禁止電影的放映。。。未得亦舒同意就拍她,當然不對,但也希望大家站在這位被母親拒絕了四十年的兒子的位置想想。。。
看了一些资料,大体对亦舒有些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