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到年底了。回顾这一年，基本上是和锅炉战斗的一年。
年初刚刚搬到新家，就发现的楼下的暖气不太好用。租客抱怨暖气不热，而且热的慢。顾客就是上帝，老夫不敢耽误，赶紧上网找了个锅炉工，把人叫了过来。
1.
来人姓赵，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赵。
老赵过来看了看，说可能是管道里有气，放一下水就好了，这是常见问题。话说这个赵师傅人还不错，手把手教我怎么放水。老赵说下次你就可以自己弄了，省得花钱请人。还别说，放这一次水需要140块，老夫心疼。
放水过程中，老赵又发现了三个问题。
一是某个水泵不工作，经检查发现是锅炉控制电路板上的端口坏了。老赵帮忙把接线换了个端口，好了。老赵说换个电路板少说得300块，我帮你省了300块，这钱就不收了。老夫感激涕零。
二是进水的阀门（减压阀）可能坏了，手动进水的功能不工作。不过这个暂时应该没有影响，可以先不用换。
三是发现管道上的expansion tank（压力罐）有点小，最好是换个大的。这个罐子就像水库，用来缓冲管道里的压力。如果损坏了，水管将会有破裂的危险，后果不堪设想。老赵说，我是大温地区数一数二的锅炉工，你必须相信权威。
换一个罐子要300块。怎么办？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人生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痛苦抉择。最后和瓜皮娘商量了5分钟，决定换了。
忙乎到半夜， 总算弄完了。锅炉赵收了480块走了。暖气打开后楼下能热了。老赵说水暖热的慢，你们先用两天试试，有问题再找我。
2.
用了两天，楼下确实能热了。可是楼上却不热了。
家里的暖气一共4个区，楼上两个楼下两个。现在的结果是，楼下两个区是好的，楼上客厅是好的，可是楼上卧室不热了。锅炉赵来之前，是楼上卧室好的，楼下一个区不热。现在正好对调了一下。简单说就是，按着葫芦又浮起了瓢。
这可怎么办？打电话给锅炉赵，老赵说嗯，这么看应该是减压阀坏了，（就是上文提到的问题二），需要换个减压阀。老夫问多少钱？老赵开价360块。老夫说你让我想想吧，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听 完电话，老夫陷入深深的沉思。360块固然不是小数目，但咬咬牙也能承受。但问题是，谁能确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万一换了阀门仍然不好，又该怎么办？经过这 一次，老夫隐隐有了警惕之心。锅炉上有无数个零件，他们总会找到理由说你某个零件坏了。就像修电脑一样，想忽悠人是很容易的，问题修不好就可以说是硬盘坏 了，再不好还有CPU、主板、内存条、显示卡、电源，等全部换够一遍，问题自然就排除了。
两个字：庸人误国啊。
3.
和瓜皮娘商量之后，觉得不能吊死在锅炉赵这一棵树上，去找找别人吧。
上网又找了一个，口碑还不错。来了之后一介绍，说认识你们公司不少人，例如某某某。老夫一听，我考，这不是我们VP吗？老夫菊花一紧。
来人姓钱，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钱。
简单介绍了情况，老钱说应该管道里还是有气。虽然前面已经有人放过水了，但放完之后有气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老钱问：前面来的人是谁？
“锅炉赵”
“哦，认识”。
放 水过程中，老钱也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个仍然是那个阀门。老钱的意见和老赵一样，可以暂时不换。第二个就是关于老赵装的那个罐子。老钱说其实这个罐子没必 要装，你们原有的小罐子够了。而且这个装的地方不对。简单说就是，要么别装，要么就好好装，但是最好别这样装。老夫想了想，你帮我把它拆下来吧，看能不能 找老赵退了。
老钱收拾完，收了200块走人。
4.
过了两天，老夫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锅炉钱修之后，楼上仍然不热。打电话给老钱，老钱说那应该就是阀门坏了，换个新的吧。要的话赶紧定，星期一就能给你换好。
老夫说那你能不能保证换完以后就是好的？老钱说：应该会好的。“那要是仍然不好呢？” “可能性不大。如果仍然不好，只能说还有别的原因，那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说到底，他们和修电脑的一样。
与 此同时，老夫又打电话给老赵，想把罐子退给他。老赵当然是不肯轻易就范。电话里谈了有半个小时。老赵一直苦口婆心地说，我给你装那个罐子，是为了你好。我 们都是做IT的，（老赵改行前也是做IT的），我不会骗你的。何况我给你修好了电路板，光这个就值300块。老夫的意见是，老赵你装的罐子也许没问题，但 是你没有给我解决实际问题。都是做IT的，应该知道怎样解决问题。如果问题解决了，你装多少罐子都可以。现在问题还是老样子，你收了钱走人，这说不过去。
最后终于把罐子退了，要回了300块钱。
5.
锅炉赵不能信了，锅炉钱不能信了。老夫发现竟然没有一个锅炉工值得相信，这真是一个TMD发人深思的问题。
网上的人不能找了，老夫又跑到太极群里，看看有没有熟人干这个的。熟人总不能眼睁睁杀熟吧？问了一下，没有人干这个，不过倒是有人介绍了一个，说这人靠谱。
老夫小心翼翼联系了一下，那人挺热心，说可以过来帮你看看。
来人姓孙，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孙。
老孙连夜过来。查看之后，发现了几个问题。
一是楼上暖气开关打开之后，发现锅炉运行一会就马上达到过热状态，自动停机。这样周而复始。之所以造成这样，是因为锅炉烧出来的热水，都堆积在下面，无法输送到楼上。所以尽管锅炉努力工作，楼上仍然不热。老孙得出结论：往上送水的水泵坏了。
二 是上次赵师傅修好的那块电路板。老孙检查了电路板，说压根就没坏。而且老赵接线的位置不对。这么接就相当于不受控了、马达会不停地转，很快就会损坏。老夫 听了，又是菊花一紧，连说好险好险！老孙问：上次电路板是谁修的？老夫说是老赵。老孙说认识，按老赵的水平，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老孙把电路改回去了。
至于进水阀门，老孙没有提出更多意见。
老 实说，我比较赞同老孙的分析。现在已经明确看到，热水是因为集聚在底部，所以无法送上去。只要更换了循环泵，问题当会迎刃而解。问老孙换泵加换阀门多少 钱？老孙说熟人介绍的，给你优惠，一共680. 这个数字倒是挺吉利的，优惠就未必了。合计了一下，决定换了吧。老孙说今天晚上太晚了，明天吧。
6.
送 走了老孙，老夫心里仍不踏实。毫无疑问，老孙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但是！老夫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那个泵真的是坏的，为什么楼上客厅是好的？当时问过老孙， 老孙说因为有热传导，就算没有动力，热量还是会慢慢上去，所以客厅也会慢慢变热。但是！老夫观察到的是，客厅往往很快就会变热，而楼上卧室无论如何都不 热，这无法用热传导来解释。
那么这个泵到底坏了没有？敢不敢冒险把它换了？如果换了还不好怎么办？能不能自己换？
带着一 连串问题，老夫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找到亚马逊的网址。输入泵的型号，页面应声而出。就是这个水泵，亚马逊卖88块，老孙收380块。老夫一下来 了兴致。再查进水阀门，网上卖30块，老赵和老孙收300块，老钱收200块。压力罐，homedepot卖45块，老赵收了老夫300块。
看来锅炉工是个很好的工作啊！
第二天，老夫打电话给老孙，说我们先不装了，我们再考虑考虑。
7.
锅炉赵、锅炉钱、锅炉孙都来过了，瓜皮娘说：要不要再找锅炉李来看看？经过了三个锅炉工，老夫再也无法相信任何锅炉工。就算把锅炉百家姓都叫来我看也无济于事。还是算了吧！
难道修个锅炉就这么难？老夫虽然不会修锅炉，可是老夫会逻辑运算。那么我们就来解一下这个谜题。
已知的事实：
1）锅炉赵说电路板坏了
2）锅炉孙说电路板没坏
3）锅炉赵说管道里有气
4）锅炉钱说管道里仍然有气
5）锅炉孙没说管道里有气
6）锅炉赵、锅炉钱、锅炉孙都说进水阀门坏了
7）锅炉孙说循环泵坏了
8）锅炉钱说水泵没坏。（老夫后来打电话问的老钱）
9）锅炉赵说需要换压力罐
10）锅炉钱说不需要换
11）如果楼上卧室打开，那么锅炉就会出现热量集聚现象
12）如果楼上卧室不打开，其它房间运行正常
综合起来，锅炉赵的观点全部被人否定，除了“进水阀门是坏的”。锅炉钱否定别人的观点，但自己没有提出观点。锅炉孙不仅否定别人的观点，而且有自己的理论体系。总的来说，锅炉赵得分最低，锅炉钱其次，锅炉孙稍好，但仍然无法令人信服。
现在问题就集中于几点：
1）进水阀门到底是不是坏的？
2）循环泵到底是不是坏的？
3）为什么楼上卧室会影响整个系统的运行？这显然无法用循环泵来解释4）那么管道里到底还有没有气泡？虽然已经放过两次了，但老夫还是谨慎地怀疑。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进入了夏季，家里已经基本不需要暖气。所以老夫也不着急了。带着所有的问题，老夫开始了漫长的思考和探索。从网上找来了地热循环系统的资料，仔细研究。又叫来了朋友弗朗克一起讨论。终于，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请看下集。老夫
2014.12.06
第二集：
第三集：
年初刚刚搬到新家，就发现的楼下的暖气不太好用。租客抱怨暖气不热，而且热的慢。顾客就是上帝，老夫不敢耽误，赶紧上网找了个锅炉工，把人叫了过来。
1.
来人姓赵，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赵。
老赵过来看了看，说可能是管道里有气，放一下水就好了，这是常见问题。话说这个赵师傅人还不错，手把手教我怎么放水。老赵说下次你就可以自己弄了，省得花钱请人。还别说，放这一次水需要140块，老夫心疼。
放水过程中，老赵又发现了三个问题。
一是某个水泵不工作，经检查发现是锅炉控制电路板上的端口坏了。老赵帮忙把接线换了个端口，好了。老赵说换个电路板少说得300块，我帮你省了300块，这钱就不收了。老夫感激涕零。
二是进水的阀门（减压阀）可能坏了，手动进水的功能不工作。不过这个暂时应该没有影响，可以先不用换。
三是发现管道上的expansion tank（压力罐）有点小，最好是换个大的。这个罐子就像水库，用来缓冲管道里的压力。如果损坏了，水管将会有破裂的危险，后果不堪设想。老赵说，我是大温地区数一数二的锅炉工，你必须相信权威。
换一个罐子要300块。怎么办？这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人生无时无刻不在面临着痛苦抉择。最后和瓜皮娘商量了5分钟，决定换了。
忙乎到半夜， 总算弄完了。锅炉赵收了480块走了。暖气打开后楼下能热了。老赵说水暖热的慢，你们先用两天试试，有问题再找我。
2.
用了两天，楼下确实能热了。可是楼上却不热了。
家里的暖气一共4个区，楼上两个楼下两个。现在的结果是，楼下两个区是好的，楼上客厅是好的，可是楼上卧室不热了。锅炉赵来之前，是楼上卧室好的，楼下一个区不热。现在正好对调了一下。简单说就是，按着葫芦又浮起了瓢。
这可怎么办？打电话给锅炉赵，老赵说嗯，这么看应该是减压阀坏了，（就是上文提到的问题二），需要换个减压阀。老夫问多少钱？老赵开价360块。老夫说你让我想想吧，这个信息量有点大。
听 完电话，老夫陷入深深的沉思。360块固然不是小数目，但咬咬牙也能承受。但问题是，谁能确定这就是最后一次？万一换了阀门仍然不好，又该怎么办？经过这 一次，老夫隐隐有了警惕之心。锅炉上有无数个零件，他们总会找到理由说你某个零件坏了。就像修电脑一样，想忽悠人是很容易的，问题修不好就可以说是硬盘坏 了，再不好还有CPU、主板、内存条、显示卡、电源，等全部换够一遍，问题自然就排除了。
两个字：庸人误国啊。
3.
和瓜皮娘商量之后，觉得不能吊死在锅炉赵这一棵树上，去找找别人吧。
上网又找了一个，口碑还不错。来了之后一介绍，说认识你们公司不少人，例如某某某。老夫一听，我考，这不是我们VP吗？老夫菊花一紧。
来人姓钱，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钱。
简单介绍了情况，老钱说应该管道里还是有气。虽然前面已经有人放过水了，但放完之后有气的可能性还是存在的。
老钱问：前面来的人是谁？
“锅炉赵”
“哦，认识”。
放 水过程中，老钱也发现了两个问题。第一个仍然是那个阀门。老钱的意见和老赵一样，可以暂时不换。第二个就是关于老赵装的那个罐子。老钱说其实这个罐子没必 要装，你们原有的小罐子够了。而且这个装的地方不对。简单说就是，要么别装，要么就好好装，但是最好别这样装。老夫想了想，你帮我把它拆下来吧，看能不能 找老赵退了。
老钱收拾完，收了200块走人。
4.
过了两天，老夫担心的事还是出现了。锅炉钱修之后，楼上仍然不热。打电话给老钱，老钱说那应该就是阀门坏了，换个新的吧。要的话赶紧定，星期一就能给你换好。
老夫说那你能不能保证换完以后就是好的？老钱说：应该会好的。“那要是仍然不好呢？” “可能性不大。如果仍然不好，只能说还有别的原因，那样我就不能保证了。”
说到底，他们和修电脑的一样。
与 此同时，老夫又打电话给老赵，想把罐子退给他。老赵当然是不肯轻易就范。电话里谈了有半个小时。老赵一直苦口婆心地说，我给你装那个罐子，是为了你好。我 们都是做IT的，（老赵改行前也是做IT的），我不会骗你的。何况我给你修好了电路板，光这个就值300块。老夫的意见是，老赵你装的罐子也许没问题，但 是你没有给我解决实际问题。都是做IT的，应该知道怎样解决问题。如果问题解决了，你装多少罐子都可以。现在问题还是老样子，你收了钱走人，这说不过去。
最后终于把罐子退了，要回了300块钱。
5.
锅炉赵不能信了，锅炉钱不能信了。老夫发现竟然没有一个锅炉工值得相信，这真是一个TMD发人深思的问题。
网上的人不能找了，老夫又跑到太极群里，看看有没有熟人干这个的。熟人总不能眼睁睁杀熟吧？问了一下，没有人干这个，不过倒是有人介绍了一个，说这人靠谱。
老夫小心翼翼联系了一下，那人挺热心，说可以过来帮你看看。
来人姓孙，我们姑且称之为锅炉孙。
老孙连夜过来。查看之后，发现了几个问题。
一是楼上暖气开关打开之后，发现锅炉运行一会就马上达到过热状态，自动停机。这样周而复始。之所以造成这样，是因为锅炉烧出来的热水，都堆积在下面，无法输送到楼上。所以尽管锅炉努力工作，楼上仍然不热。老孙得出结论：往上送水的水泵坏了。
二 是上次赵师傅修好的那块电路板。老孙检查了电路板，说压根就没坏。而且老赵接线的位置不对。这么接就相当于不受控了、马达会不停地转，很快就会损坏。老夫 听了，又是菊花一紧，连说好险好险！老孙问：上次电路板是谁修的？老夫说是老赵。老孙说认识，按老赵的水平，不应该犯这样的错误。老孙把电路改回去了。
至于进水阀门，老孙没有提出更多意见。
老 实说，我比较赞同老孙的分析。现在已经明确看到，热水是因为集聚在底部，所以无法送上去。只要更换了循环泵，问题当会迎刃而解。问老孙换泵加换阀门多少 钱？老孙说熟人介绍的，给你优惠，一共680. 这个数字倒是挺吉利的，优惠就未必了。合计了一下，决定换了吧。老孙说今天晚上太晚了，明天吧。
6.
送 走了老孙，老夫心里仍不踏实。毫无疑问，老孙的分析是有道理的。但是！老夫想到了一个问题。如果那个泵真的是坏的，为什么楼上客厅是好的？当时问过老孙， 老孙说因为有热传导，就算没有动力，热量还是会慢慢上去，所以客厅也会慢慢变热。但是！老夫观察到的是，客厅往往很快就会变热，而楼上卧室无论如何都不 热，这无法用热传导来解释。
那么这个泵到底坏了没有？敢不敢冒险把它换了？如果换了还不好怎么办？能不能自己换？
带着一 连串问题，老夫索性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电脑，找到亚马逊的网址。输入泵的型号，页面应声而出。就是这个水泵，亚马逊卖88块，老孙收380块。老夫一下来 了兴致。再查进水阀门，网上卖30块，老赵和老孙收300块，老钱收200块。压力罐，homedepot卖45块，老赵收了老夫300块。
看来锅炉工是个很好的工作啊！
第二天，老夫打电话给老孙，说我们先不装了，我们再考虑考虑。
7.
锅炉赵、锅炉钱、锅炉孙都来过了，瓜皮娘说：要不要再找锅炉李来看看？经过了三个锅炉工，老夫再也无法相信任何锅炉工。就算把锅炉百家姓都叫来我看也无济于事。还是算了吧！
难道修个锅炉就这么难？老夫虽然不会修锅炉，可是老夫会逻辑运算。那么我们就来解一下这个谜题。
已知的事实：
1）锅炉赵说电路板坏了
2）锅炉孙说电路板没坏
3）锅炉赵说管道里有气
4）锅炉钱说管道里仍然有气
5）锅炉孙没说管道里有气
6）锅炉赵、锅炉钱、锅炉孙都说进水阀门坏了
7）锅炉孙说循环泵坏了
8）锅炉钱说水泵没坏。（老夫后来打电话问的老钱）
9）锅炉赵说需要换压力罐
10）锅炉钱说不需要换
11）如果楼上卧室打开，那么锅炉就会出现热量集聚现象
12）如果楼上卧室不打开，其它房间运行正常
综合起来，锅炉赵的观点全部被人否定，除了“进水阀门是坏的”。锅炉钱否定别人的观点，但自己没有提出观点。锅炉孙不仅否定别人的观点，而且有自己的理论体系。总的来说，锅炉赵得分最低，锅炉钱其次，锅炉孙稍好，但仍然无法令人信服。
现在问题就集中于几点：
1）进水阀门到底是不是坏的？
2）循环泵到底是不是坏的？
3）为什么楼上卧室会影响整个系统的运行？这显然无法用循环泵来解释4）那么管道里到底还有没有气泡？虽然已经放过两次了，但老夫还是谨慎地怀疑。
时间过的很快，马上进入了夏季，家里已经基本不需要暖气。所以老夫也不着急了。带着所有的问题，老夫开始了漫长的思考和探索。从网上找来了地热循环系统的资料，仔细研究。又叫来了朋友弗朗克一起讨论。终于，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请看下集。老夫
2014.12.06
第二集：
第三集：
最后编辑: 2014-12-14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