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世纪中国纪事》
《二十世纪中国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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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产学说的由来
民国初年,共产学说经日本被介绍到中国。这时,该学说只是极少数知识分子的一个讨论话题,没有人要根据这一学说建立政党。新文化运动期间,俄国发生了十月革命,列宁组建了以向世界各国输出暴力革命为宗旨的共产国际(第三国际),派人到世界各国建立共产党。在共产革命主宰中国的二十世纪,由于资料披露与学术研究不充分,没有人对马克思其人、列宁其人、共产主义学说的起源、苏俄革命的起源有清楚的了解。经过各国学者的几十年研究,人们在二十一世纪才了解真实的马克思、列宁其人、共产主义学说、共产革命的来龙去脉。
共产学说的源头要追溯到十七、十八世纪犹太教的假弥赛亚(Messiah基督、救世主,拯救者)运动。十七世纪,一位名叫沙巴蒂‧萨维(Sabbatai Zevi,或Shabbetai Tzvi,1626-1676)的犹太教信徒在二十岁时出现精神异常,破坏教规,亵渎犹太教神灵,自称弥赛亚,因此被开除犹太教籍。事件让强烈期盼弥赛亚的犹太人看到希望。各国犹太信众相信沙巴蒂将开始统治全球,流浪世界的苦难日子就要结束,纷纷变卖财产回到以色列,等待弥赛亚降临。由此,一场关注沙巴蒂的弥赛亚运动席卷世界。然而,沙巴蒂心中的上帝并不是《圣经》中的创世者上帝,他相信的弥赛亚、救世主是魔鬼撒旦。当时,犹太人控制着土耳其的商业活动。弥赛亚狂热严重地影响了当地商业,土耳其当局逮捕了沙巴蒂。信徒们涌到监狱朝拜沙,贿赂监狱。有了钱赚,当局把监狱城堡的很大一部分给了沙巴蒂,允许他和妻子、许多拉比和仆人生活在一起,监狱成了沙巴蒂的小宫廷。但来此信徒越来越多,引起了社会动乱,当局指控沙巴蒂谋反,要求他在限期内通过奇迹证明自己是弥赛亚,否则须皈依伊斯兰教或受死。沙巴蒂展示不出神迹,向自己的犹太教拉比的帽子吐口唾水的方式公开亵渎犹太教,求土耳其国王允许皈依伊斯兰教。土耳其国王接受皈依,给沙巴蒂起了新名字。沙巴蒂的叛教让全世界的犹太信徒们希望破灭。部分信徒不愿承认上当受骗,坚持尊沙巴蒂为弥赛亚,由此发展出了秘密崇拜魔鬼的假弥赛亚运动邪教,即沙巴蒂主义。按照犹太教的说法,在两种情况下弥赛亚要来临,一种是所有人都变成了好人,一种是所有人都变成了坏人。沙巴蒂主义声称前者不可能,只有后者才能让弥赛亚来临。他的魔教要让所有人堕落、犯罪,要把罪恶神圣化,将几千年来的传统善恶标准颠倒。
沙巴蒂死去的五十年后,另一邪恶假弥赛亚,雅可比‧弗兰克(Jacob Frank,1726-1791)出生在波兰(现乌克兰镜内)一个犹太人家庭。他童年深受沙巴蒂主义影响,在十几岁时即组织和领导了一个孩子组成的抢劫团伙。长大后,弗兰克亵渎犹太教,自称是沙巴蒂转世,是活着的弥赛亚,是以色列的王,将要统治全世界。他宣传唯物主义和无神论,宣称几千年的人类文明都是坏的,要求摧毁和败坏一切人类文明,摧毁一切法律、法规,让人类败坏,要通过犯罪找到通往上帝的路,然后拯救人类。他和信徒们搞性狂欢活动,称要回到共夫共妻的状态。他以邪说赢得了沙巴蒂信徒们的拥护,成为波兰、乌克兰、匈牙利等国沙巴蒂信徒的领袖。1759年,弗兰克率信徒在一小镇建立了第一个共产主义公社。他要求公社成员把所有钱财都交由财政统一管理,消灭私有财产。逐渐,弗兰克的邪说在各国沙巴蒂主义信徒中流传,形成了弗兰克主义。其要点为:无神论;拒绝法律和秩序;否定任何道德底线;恐怖主义;摧毁现存世界,推翻各国政府和社会制度,夺取各国权力;消灭私有制;建立新的经济秩序(共产);通过一场世界大革命迎来弥赛亚降临。
1770年,以银行家梅耶•阿姆谢尔•罗斯柴尔德(Mayer Amschel Rothschild,1744—1812)为首的一伙沙巴蒂—弗兰克信徒在法兰克福开会决定:组织起来,集中资源形成强大的力量;实施弗兰克摧毁人类文明和信仰道德体系的计划;指派神学教授信徒亚当•魏萨普(Adam Weishaupt,1748-1830)筹划成立一个秘密的政治性颠覆组织,谋求建立一个世界政府,推行共产主义和无神论,最终要实现沙巴蒂—弗兰克的弥赛亚使命。接受银行家们的指派,魏萨普在巴伐利亚的因格尔施塔特大学创建了秘密组织—巴伐利亚光照帮(Bavarian Order of the Illuminati,The Illuminus Organization又译光照派,光明会,光明帮)。光照帮信奉撒旦为“指向光明的启蒙者”,其名称的拉丁语意思是“受到特别启示者”。1776年5月1日,亚当•魏萨普推出世界革命《核心计划》,将这一天定为光照帮的诞生日。《核心计划》的要点是:人类几千年的文明是个错误,是人类不幸福的原因;废除所有王朝和各国政府;废除所有的宗教信仰;废除私有财产,把所有私人和国有财产转移到光照帮手里;废除爱国主义,提倡国际主义;废除家庭、婚姻,以及与家庭相关的价值观和道德、伦理;通过摧毁现存社会秩序的世界革命建立一个世界政府,取代所有国家和民族,达到“人类幸福繁荣大家庭”。 [3] 光照帮的帮规包括:核心领导机构是“最高委员会”(Supreme Council),帮主魏萨普任最高委员会领袖;下级服从上级,帮会成员无条件服从,无限忠于最高委员会和帮主;会员相互监视,并监视会员的亲戚、朋友;对叛变者以极端手段处置;入帮须发毒誓承诺把生命献给帮会等等。由于光照帮的目的不可告人,魏萨普要求会员高度保密,寄身于神秘共济会组织中,所有会员都用化名。魏萨普自己化名“斯巴达克”(奴隶造反领袖)。在光照帮中,魏萨普建立了一个严密的特务系统(秘密警察系统),让会员之间相互监视,定期向上级汇报以控制会员。1782年7月,世界各国的共济会领导人在德国法兰克福市郊区召开对世界历史影响巨大的秘密会议。会议的结果是,共济会与光照帮结盟,承认光照帮的领导地位。至此,光照帮秘密控制了在全世界拥有三百万会员的共济会,只不过共济会的低级会员不知道他们已经成了撒旦邪教的工具。
1786年,弗兰克、罗斯柴尔德、魏萨普在法兰克福会面, 决定弗兰克为沙巴蒂—弗兰克主义的精神领袖,提供渗透到基督教、伊斯兰教和犹太教这西方三大宗教广泛人脉,罗斯柴尔德所代表的弗兰克主义银行家财团负责提供资金,魏萨普负责具体策划世界革命。三巨头会面后,光照帮和共济会领导人召开了执行世界革命计划的秘密大会,决定首先在法国举行大革命,并在会上宣判法国皇帝路易十六和瑞典国王的死刑。会后,光照帮控制的法国大东方共济会创立了雅各宾俱乐部。操纵雅各宾党人,光照帮引爆法国大革命,发动暴民推翻了国王路易十六,建立了巴黎公社,以法国国民议会名义发布声明,号召欧洲的无产阶级暴动推翻政府。通过罗伯斯比尔、马拉(1743-1793)等秘密会员,光照帮假雅各宾党人之手实施其“摧毁旧世界”计划,即《核心计划》,具体行动包括:恐怖专政,展开大规模屠杀实施其 “消减人口计划”;指挥暴民摧毁他们认为的所谓错误的文明,包括烧毁图书馆,摧毁文学和艺术品;宣传“阶级斗争”、“人民统治权”(即无产阶级专政)、煽动对资产阶级的仇恨等等。
让魏萨普失望的是,通过雅各宾党发出的号召没有获得广泛响应。1847年5月,光照帮在法国斯特拉斯堡(Strasbourg)召开秘密会议,决定在1848年春天实现《核心计划》,将其外围组织——正义者同盟改名为共产主义者同盟(Communist League)。这时,因策动法国大革命被揭露而声名狼籍的光照帮不便再以自己的名义发动革命,也不能公开其毁灭性的《核心计划》,于是派成员摩西•赫斯(Moses Hess,1812-1875)出面雇佣《莱茵报》编辑马克思(Karl Heinrich Marx)、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将《核心计划》改写成共产主义纲领文件。
马克思入大学之初是个基督徒,后加入了宣传仇恨上帝与人类的撒旦教会,思想彻底改变,开始崇尚毁灭,表现出极端的狂妄和强烈的毁灭的倾向。他在一首诗中写道:穿越过世界的废墟,我像上帝般胜利徘徊,给我出击的力量,我会拥有造物主一样的地位。(Then I will wander godlike and victorious, Through the ruins of the world, And, giving my words an active force, I will feel equal to the creator.)他在毕业论文中六次使用“毁灭”一词,以至同学给他起外号叫“毁灭”。他在剧本Oulanem中写道:“我年青的双臂充满力量,将以暴烈之势,握住并抓住你——人类。黑暗中,无底地狱的裂口,对你我同时张开,你将堕入下去,我将大笑着尾随。毁灭,毁灭,我的时候已到,时钟停止了,那些微小的建筑倒塌了,很快,我将拥抱永恒,并伴随着一声狂野的嘶吼,说出对全人类的诅咒。”
马克思是个品质恶劣的人。他在波恩、柏林大学期间花天酒地,消费了大量酒、咖啡和胡椒粉,不断借债。他父亲指责他“不顾一切惯例一年花了七百塔勒,比最富有的人花钱还多,母亲对他忍无可忍,宣布停止对他的资助,马克思则宣布与母亲断绝关系。1841年,马克思假造了耶拿大学哲学博士学位。[5] 前东德著名历史学家Hermann Von Berg指出:“马克思知道自己的学术水平无法达到柏林大学的要求,在1841年母亲停止提供费用后就把没有完成的文稿寄往学店耶拿大学。仔细读马克思的所谓博士论文会发现,其中除了描述古希腊历史学家Plutarch反对Epicure的论争和比较了Epicure 和Democretus的自然哲学之区别外毫无学术价值。马克思从未去过耶拿城的耶拿大学(就读)。”[6]
根据光照帮的要求,马克思改写出了著名的《共产党宣言》,以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名义发表,共产主义学说,又称马克思主义,由此问世。1848年,光照帮在的欧洲革命热潮中出版了《共产党宣言》。宣言并没有受到英国工人的欢迎。当时,只有英国等几个工业化国家有工人阶级。人数最多的英国工人阶级恰恰不认同花花公子马克思有资格以工人阶级代言人名义发表宣言,更不认同《共产党宣言》中摧毁社会秩序的煽动。英国工人们认为,《共产党宣言》中的描写不合事实,“只有暴力革命才能解决工人贫困”的说法是危言耸听。正经的工人、农民反对暴力剥夺富人,相信只要勤劳,自己也的机会作工厂主、地主。正经的欧洲各国工人、农民们只想得到切实的,逐步的生活改善,不想破坏社会秩序和道德伦理,不想自己有朝一日成为富人后被剥夺财产或杀害。他们认为只有流氓、暴民才会喊“摧毁旧世界”,“砸烂整个旧世界”口号,他们对“得到整个世界”等光照帮蛊惑不感兴趣,并且不相信共产党取代资本家后工人的生活状况会更好。
一百多年后人们才知道,共产主义的思想源头不是马克思的《共产党宣言》,而是沙巴蒂—弗兰克主义中“人类文明是个错误,须将其彻底摧毁”的思想,各国共产党的组织源头不是共产主义者同盟或正义者同盟,而是光照帮。上述渊源关系体现在:共产主义摧毁旧世界的信条源自沙巴蒂、弗兰克的妄想;最早的共产主义者(后来被共产党称为空想共产主义者)巴贝夫(Francois Noёl Babeyf 1760~1797)是光照帮会员,其共产主义主张直接来自光照帮,其取消个人财产,土地公有,消灭私有制,建立“普遍幸福、人人平等的共产主义公社”的思想来自弗兰克及其后的光照帮,巴贝夫《平等宣言》的中心思想是弗兰克主义和光照帮“人类文明是个错误”的思想;《共产党宣言》以巴贝夫的思想为的理论基础,后来的“正义者同盟”(共产主义者同盟)宣言要推行巴贝夫的共产主义,马克思称巴贝夫为共产主义政党的奠基人,再后来的第三国际(共产国际)第一次宣言清楚说明共产主义传承巴贝夫主义,而巴贝夫上断头台之前承认自己是幕后组织(光照帮)的代理人;共产党的标志颜色红色源自沙巴蒂用红色代表鲜血、复仇;共产党武装斗争和暴力革命夺取政权的思想来自弗兰克及其后魏萨普的《核心计划》;共产党旗帜中的锤子、镰刀图形来自光照帮旗下的共济会;共产党旗帜中的的五星是撒旦教的标志;共产党人互称的“同志”一语是共济会第二级别会员间的相互称谓;五月一日成为“国际劳动节”不是第二国际的偶然决定,而是因为那一天光照帮成立纪念日,光照帮要求在这一天行动;1872年德文版的《共产党宣言》前言中清楚地表明,共产主义者同盟1847年11月的伦敦会议决定委托马克思根据光照帮的理论撰写宣言,因此《共产党宣言》第一版中并没有马克思的名字,马克思署名《共产党宣言》是二十年后的事;受命写《共产党宣言》之前,马克思在其《黑格尔法哲学次批判》、《哲学经济学手稿》、《神圣家族》、《关于费尔巴哈提纲》、《德意志意识形态》、《哲学的贫困》等著作中没有表述过《核心计划》八项纲领的观点,《共产党宣言》的主要观点来自《核心计划》,《共产党宣言》中关于摧毁旧世界、建立一个独裁的世界政府,建立共产主义天堂的思想源于光照帮帮主魏萨普的理论;后来共产党的组织结构,章程,入党发毒誓,要求党员互相监督,对叛党者处死,以夺取政权目标,剥夺私人财产,继续革命,改造、控制人的思想等等理论、实践都源自光照帮;作为国际共产主义运动宣传品的国际歌传承的也是沙巴蒂—弗兰克主义中“人类文明是个错误,须将其彻底摧毁”的思想。光照帮后来把马克思推到前台是因为不想让世人知道《共产党宣言》是撒旦派《核心计划》改头换面的产物。[4] 巴伐利亚当局从没收的通信记录中发现,光照帮会员多是社会上层人物,其中包括几个德国王子。光照帮有内部五人委员会领导机构,成员为:银行家罗斯柴尔德,卡巴拉学者考尔麦,神学教授魏萨普,法国贵族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1740-1814),英国弗朗西斯•戴史伍德爵士(Sir Francis Dashwood,1708-1781)因此,英国首相本亚明•迪斯雷(Benjamin Disraeli)指出:“共产主义不是穷人发动的改革运动,而是一群富人野心家的运动。”
共产学说的代表作是《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前者是光照帮纲领的表述,后者是马克思接受光照帮金钱作写手推出的理论。《资本论》的核心是“剩余价值”说。这一学说称,资本家占有剩余价值是剥削了工人。资本家在资本主义初期占有过多份额的剩余价值,使工人处于贫困状态不是马克思的发现。在马克思之前有众多学者、思想家指出了这一事实,并提出资本家应当减少占有份额。后来的经济学成果告诉人们,在私有制下其实是不可能有剥削的。工人和资本家获利多少是由可能的替代选择决定的。资本家付工人100英镑是因为工人在别处能挣得100英镑,资本家按5%的利率而不是8%的利率去借钱是因为在别的地方可以按5%的利率借到钱。在人身自由、产权清楚界定情况下,工人和资本家得到的总是他们应得到的最高收益,并不存在所谓剥削。没有人身自由才有剥削的可能性。私有制、市场经济的前提是人身自由和产权清楚,因此在私有制下不存在剥削。相反,在公有制下倒存在剥削,或干脆是暴力剥夺。
以假学位欺世的马克思当然不可能严肃治学。他的学说是抄袭自各家旧说,其经济宿命论是抄袭自斯多噶学派的极端宿命论,其辩证法搬自黑格尔的唯心辩证论,其唯物论是拾费尔巴赫的牙慧,其剩余价值论搬亚当斯密的劳力价值论然后加入了自己的错误内容,其“科学社会主义”理论搬自乌托邦社会主义理论。《资本论》中的主要资料来源于恩格斯于1845年出版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剑桥大学学者威廉‧亨德森和威廉‧查乐勒研究《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后得出如下结论:恩格斯做研究不诚实,他带着偏见选取资料,故意扭曲事实、弄虚作假,大量选用过时资料而不作说明,《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书中有大量的错误资料引用和弄虚作假,因而没有学术和历史价值,只是政治宣传品。同样,马克思作研究也不诚实,带着偏见选取资料,故意扭曲事实、弄虚作假,其《资本论》与《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样,也是学术造假,水平低劣的政治宣传之作。[7]
马克思、恩格斯根据短期的、对单一产业(棉纺)与单一城市(曼彻斯特)的片面观察后得出了资本主义越发展,工人工资越下降,工人会越来越贫困的错误结论。马克思将此前的经济学贬为“庸俗经济学”、“古典经济学”,将建立在政治平等权基础上的自主资本和自由劳动结合的生产关系,以及商品交往、经济运动方式简单描绘成剥削和被剥削、压迫和被压迫的关系,全面否定工业革命以来的民主政治和自由经济秩序。他在《资本论》中提出的主要观点是,资本家分享剩余价值即是剥削,只要资本家分享剩余价值,劳动者的处境就只能越来越悲惨。据此观点,马克思提出了灾难性的主张:解决工人贫困的唯一办法是暴力摧毁资本主义制度。事实上,马克思据以提出学说的曼彻斯特工人悲惨生活状况不是因为资本家剥削残酷,而是由于英国1840年代的饥荒。在马克思提出其学说不久,英国饥荒时期结束。在其后持续三十年的“维多利亚繁荣期”,英国工人的工资和生活水平大幅提高,工人组织了全国性的工会保障自己的福利。不仅是马克思侨居的英国,他的祖国德国和其它工业化国家的政府都采取了改进工人福利的措施,代表工人的社会民主主义者在议会选举中得到愈来愈多的议席,推动政府制定出越来越多的民众福利政策,包括失业保险法、健康保险法。
马克思、恩格斯非常了解各国工人生活状况迅速改善的事实,但他们拒绝认错,拒绝承认资本论和共产党宣言的荒谬,批评英国工人“狭隘”。按照光照帮的《核心计划》,他们以“解放全人类”口号相蛊惑,煽动英、法、德等欧洲各国工人“联合行动”,“同时暴动”,发动“世界革命”。
马克思极端鄙视体力劳动,一生靠借钱度日从母亲、父亲、姨夫、燕妮伯父、朋友恩格斯、沃尔弗等方面得到的大量遗产、赠予,足够支付像样的生活,但他的挥霍习惯让他的家庭生活悲惨。他体魄强壮精力旺盛却从未打过工挣过钱,[9] 从不觉得自己有义务养家,造成七个子女中的五个夭折。这样一个一辈子不劳而获,依靠向密友恩格斯,向友人、甚至向邻居、工人借贷为生,剥削、奴役女仆海伦一生的人却以工人阶级代言人自居,宣传“不劳动者不得食”,“劳动创造世界”,“工人阶级将获得整个世界”。当时,资本主义制度创造空前财富,将人民生活和福利水平空前提高已经世人皆知,但马克思一面享受资本主义制度好处,一面将资本主义描绘成万恶不赦,称“资本来到世间,从头到脚,每一个毛孔都滴着血和肮脏的东西”,无非是在宣扬撒旦教纲领,以及发泄自己的“末日愤怒情绪”。
马克思终生信奉撒旦魔教,宣言“向上帝复仇”,选择了撒旦教女婿、选择的撒旦教徒墓地。莫斯科马克思研究所保存了百卷马克思、恩格斯文字,其中的二人通信中充满了猥亵下流之语,并非像共产党宣传的那样在讨论人道主义和改良社会,提高人民福祉。[9] 苏联不敢将二人的这些文字公之于众,选择性地出版了百卷中的十几卷,而将二人文字的主要部分长期隐瞒。其原因是,未出版的八十多卷马克思、恩格斯文字所表达的主要是对魔鬼撒旦的崇拜、对人类、对上帝的仇恨,以及要主宰世界的狂妄。
马克思学说是灾难性的。它不是主张合法谋求改善工人福利,不是主张收益分配合理化,而是宣称革命党有权剥夺他人的财产和生命,号召以革命的名义践踏人间一切法律、秩序,杀人夺财,号召以暴力夺取资本家的全部财富甚至生命,以暴力革命摧毁资本主义制度。英国哲学家罗素评判马克思主义说:“一个工人要想改变自己的地位,可以节储几年工资去上大学,何必参加集体抢劫?”罗氏这一语道破马克思主义的核心——不劳而获,集体抢劫,谋财害命。马克思声称:私有制是万恶之源,声称“共产党人可以把自己的理论概括为一句话:消灭私有制。”马克思之前已经有很多思想家阐述过私有制之善和公有制之恶。亚里士多德说:只有私有财产的制度才能防止纷争,使人产生博爱美德。孟德斯鸠认为:所有权是道德之神、私有财产是道德之魂。如果社会财富都掌握在某个人、某个机构的手里,个人自由将不复存在,人们将成为奴隶。洛克认为,建立政府的唯一目的就是保护每个人的私有财产。马丁•路德认为,要求财产公有或财产平分是邪恶的主张。卢梭说:公有制是野心家的发明,公有制下民众一无所有,必然造成民众对权力的无限膜拜。一切基本的良知、信仰必然丧失,最丑恶的权钱色交易与贪婪必泛滥,权力之争必血流成河,民众必沦为奴隶,公有制是埋葬一切平等的基础、是万恶之源。确保每个人的私人权力才能做到人与人之间的平等互动。经济学家哈耶克指出:没有财产权利就没有正义。私有财产神圣不可侵犯是社会和谐的基石,道德的根基。一个财产权不能确保的社会就是一个强盗社会。在这样的社会,人民的生命权和自由权也不能确保,独立人格、尊严、价值观念、道德信仰都无从确立。
在二十世纪,苏联、中国等国共产党将马克思的共产学说付诸实践,以共产革命的名义剥夺了天文数字的私人财富和人民生命,给全人类带来了空前的灾难,同时也证明了思想家们论述的私有制之善和公有制之恶。经历共产革命灾难后人们才知道,《共产党宣言》开篇的“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其实是沙巴蒂、弗兰克、魏萨普、雅各宾党人和马克思心中的撒旦。这些共产主义思想先驱们将罪恶神圣化,且身体力行地作恶。沙巴蒂、弗兰克都曾在自己的监狱宫廷中聚众淫乱,这是后来欧洲换妻、滥交的源头,也共产主义“共产共妻”的源头。共产主义者们口口声声为解放全人类,而实际暴力剥夺他人财产供自己享用挥霍,视他人生命为蝼蚁,发动连绵不绝的屠杀和整肃运动。从沙巴蒂、弗兰克、魏萨普、雅各宾党到马克思,到各国共革命家,这个群体将罪恶不断升级,造成的灾难规模也不断升级。经历二十世纪共产革命灾难后人们才知道,信奉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家们都与上述共产主义思想先驱们一样,崇尚毁灭,自私,作恶,没有道德底线,伪善,漠视他人痛苦。在二十一世纪,美国《人事》杂志(Human Events)邀请学界和公共政策领袖组成评委会评选十九、二十世纪全世界“十本最有害的书”(Ten Most Harmful Books),《共产党宣言》和《资本论》高票上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