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一篇聊人类起源的长篇,里面有一段讲到了男人的胡子,原来男人的胡子有剧毒,
想到和尚成天吹嘘他的胡子,俺脑补和尚看到后大吃一惊羞愧的表情
《ZT》
“巾帼不让须眉”,这是现代人的一句口号,是一种不切合实际的幻想。人既然是动物,雄强雌弱代表了自然法则。狮子是将“雄强雌弱”演绎得最具神髓的家伙。与狮子一样,人类也是“雌雄异像”的物种,以“须眉”自诩的男性,拥有与女性迥异的特征:胡须。至于胡须的功能何在?这个疑问困扰了几代人。自然界可以参照的是雄狮:威武的鬓毛无视气候炎热,这条“颈巾”应有吸引异性的功能;此外在“仪式化”对战中避免假戏真做,蓬松“颈巾”可抵御对手利齿,以保卫头颈部。人类胡须不具备任何防御与进攻的性能,难道它仅仅是吸引异性的摆设?
“须眉”们自然不予认同,仔细探究胡须,这一种“雄毛”遍及脸面的大部分。在中国古代,上唇胡须称为“髭”,两边面颊上的胡须称为“髯”。蜷曲茂盛的“髯”则称“虬髯”,如隋末的传奇人物即名“虬髯客”。“髯”生长得比“髭”要慢,具有较多体毛的特征。现代人两颊越来越光滑,“髯”的退化明显。假如仅是“性感摆设”,不应出现“选择性”退化的迹象。从遗传学的基理考证,上唇胡须“髭”拥有更为强盛的遗传基因,无论哪个种族的男性必定拥有。按照我们的定义,这是“强势遗传”。
胡须是雌雄异像的标志,也是俗称的第二性征,它是基于雄性激素而生长。人类是一个成熟稳定的生命体,健康男人体内雄性激素几乎一致,为何胡须状况却千差万别?这只能得出一个结论:这是退化过程的“反复”。由此而论,人类始祖的胡须相当突出,但反观灵长目的各类猿猴,嘴上绝对没有“胡须”这多余器官。道理几乎不用解释,嘴边长出这样累赘的东西,仅仅“影响进食”这一项已罪不容恕。至于支持“水生返回”的科学家同样哑口无言,胡须必然影响了潜游的效率。这决不可能是进化的产物,那么,它究竟是什么?
胡须系统构成相当复杂,男人面部的各类胡须,并非源于单一的遗传基因。嘴唇下方的胡须,是“髭”弱化后的补偿性遗传,但即使弱化,青春期率先萌芽的必定是“髭”;成年后逐渐蔓延到两颊的“髯”,则是由两鬓延续向下的头发,通过激活面颊表皮毛囊形成,属于非典型的遗传,已接近被淘汰的边缘。
虽然胡须被公认为性感标志,但女权主义者曾经对男人胡须非议甚大。胡须表层含有相当大的毒性,有毒物质上百种,因此女权组织建议男人必须剃掉胡须才允许亲吻女人——避免“毒吻”对女性的危害。由于毒性聚集在上唇胡须,呼吸成了罪魁祸首,认为是呼吸使体内的有害物质“染”在胡须上。这一假说相当牵强,因为初生胡须依然有毒性,反而鼻腔的绒毛并不带毒。更有学者指出:倘若一个人的呼吸能瞬间使胡须染毒,这个人无疑是“毒人”,毒性比世界上最毒的生物还要厉害百倍。然而在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之前,我们惟有接纳“胡须染毒”这样一个童话。
染毒的上唇胡须,在面部所有胡须当中最为特殊。古称“髭”的这类胡须,率先萌芽且生长速度甚快,人体对其供应的养分也特别多,可谓得天独厚。通过“髭”所处位置的肌肉构成与韧带组织显示,证明它不会仅属“性感摆设”,也不可能只是体毛那么简单。自古以来,“髭”就引发了众多争议与猜测,科学家努力探寻“髭”的起源,发现它的前身是一种“角”。位于上唇的这只“角”,由于是通过雄性激素引发的性征,可以预见,它原本是一件利器。
但凡提到角,立刻使人想起野牛的那一对铲得尘土飞扬的弯角,这是一种误解。牛角由骨质构成,与骨骼一样可“矿化”形成化石。人类的胡须并非属于这一类构造。
在高等生物里,嘴唇上方长角的物种是犀牛。它是一种生存了六千万年的古老种族。犀牛的角是由特殊毛发构成,是一种“须角”,折断可重新再长,因此犀角不会形成化石,与人类的胡须类似。人类始祖竟然拥有犀类一般的“重型匕首”?那它的形状象犀角吗?
事实上引导人们产生“胡须是角”这一设想的并不是犀牛,最早启发人类的是上唇肌肉与韧带组织,按照人体结构推论,人类的这一把“匕首”并非尖筒状,形状确实就与匕首相差无几。“两刃一尖”的一把小剑,“剑脊”位于“人中”。人中是十二正经中“手阳明经”支脉交互处,该处主导“形而外”的攻击,以前认为古人殊不可解,但配合“须角”的攻击特性,该处疑问也就迎刃而解。
上唇胡须“髭”褪变到现代,依然拥有复杂的毒性,可以想象人类始祖的“须角匕首”毒性颇大,拥有类似响尾蛇一般的血液、神经双重毒性,它无疑是雄性争斗的利器。因此也导致了人类具有“你死我活”的性格特征,并代代传承。人类特异于动物界的无奈正源于此。近代“胡须研究学”成为一门备受排挤的另类科学,潜心于该学科的女性曾经说过一番话,附录以下,作为本文的结案陈词。
在悠长的历史进程中,男性用于争强斗胜的这一只毒角,伤害了对手,同时也伤害了种族,全赖女性柔情感化,它才逐步消失,并演变成胡须,这一份情意,跨越了千秋万世,延续至现代,成为我们传递爱意的标准姿势——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