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真的，它也是造成底层民众只在背后嘀咕，而不敢投诉的原因。我们几年前第一次向市政府投诉沥青厂后，立即被人投诉，市政府执法人员上门挨个检查，完全是针对举报人的行为，因为只有举报人被投诉。

透明这一点也做得不够，一些决定没有经过公众意见征询程序，没有对公众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