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当,大神座下小散仙 ?知音
举个例子,国内某种矛盾无法解决的时候,适时煽动民族主义,转移民众视线。那些问题是制造出来的,取决于怎么判别什么是公共事务,什么是私人事物,
当今社会,几乎所有东西,都成了公共事务了,烟酒汽油之外,政府还要参与加糖饮料,回收瓶的管理,
好多东西以进步名义进行的,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体系,杀虫除草剂管制,冬胎,电力车补贴,没完没了,
对理念的诉求,通过立法形成对整个社会的绑架,根源在于诉求,政客仅仅是利用这种诉求,
美国立国之初的制度设计就是减少政府的干预,限制政府领导人权力。到今天,社会精英,平民大众,行政的权力分配还是处于制衡和平衡状态。再加上宗教的力量,我不大相信美国社会会跌入剧烈的动荡。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个特立独行的柯希莫男爵。
可在面临一个亟需解决的共同问题时,集体会产生出巨大凝聚力,由最强有力的人物带头,追随者可以在奉献中,从他人嘉许感激中得到情感报偿。这种成就感和归宿感,崇高感,等等,成就内聚力。
而当那个共同的问题解决之后,个人利益和意志重新占据上风,集体内部开始出现各种裂痕,凝聚力像过期的胶水,渐渐不灵了。
所以弄权的政客们更擅于制造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算问题,如果钱不是问题的话本想大选过后买回国机票,结果和我有同样想法的人还不少,这几天机票涨了不少。
大半年之后再见楼主的更新,也不由得让人有种时光荏苒,留住了什么又远去了什么的莫名情绪。老妈说家里的老房子要拆了,我们姐弟俩几乎是在那个房子里长大的,而今一家人天各一方。现在能够想起的就是小时候睡午觉,从窗户口看着天上白云飘过我们的屋顶。房子老了,经常有点漏,电线也要换了,也许拆了更省事。老妈问我那些旧东西还要吗。我说把我的书留着吧,里面有唐诗三百首,还有西方艺术史,它们是我青涩最好的纪念。
人和三文鱼一样,基因里有洄游的成分。听说三文鱼洄游时是走和来时一模一样的路程,可惜现代人太忙了,估计没有时间花半辈子把来路再过一篇。我打算某一天回去,从那幢房子出发,再走到我上学的中学去。挑个下雨天或者下雪天,最好是傍晚时候回转,黑天,雨雪天再加上万家的灯火,敲开妈妈的门,那才是踏过千重浪,又回到了妈妈的身旁。
不期待一路上还有一丝一毫的旧时光景,该拆的都拆了。也许拐角的那家照相馆还在,我小学,初中,高中的毕业证照都是在那里拍的。当年拍照时时候,也有女生前前后后一起的,当年的她们真的跟鲜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