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舟已过万重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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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个特立独行的柯希莫男爵。

可在面临一个亟需解决的共同问题时,集体会产生出巨大凝聚力,由最强有力的人物带头,追随者可以在奉献中,从他人嘉许感激中得到情感报偿。这种成就感和归宿感,崇高感,等等,成就内聚力。

而当那个共同的问题解决之后,个人利益和意志重新占据上风,集体内部开始出现各种裂痕,凝聚力像过期的胶水,渐渐不灵了。

所以弄权的政客们更擅于制造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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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问题是制造出来的,取决于怎么判别什么是公共事务,什么是私人事物,
当今社会,几乎所有东西,都成了公共事务了,烟酒汽油之外,政府还要参与加糖饮料,回收瓶的管理,
好多东西以进步名义进行的,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体系,杀虫除草剂管制,冬胎,电力车补贴,没完没了,

对理念的诉求,通过立法形成对整个社会的绑架,根源在于诉求,政客仅仅是利用这种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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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问题是制造出来的,取决于怎么判别什么是公共事务,什么是私人事物,
当今社会,几乎所有东西,都成了公共事务了,烟酒汽油之外,政府还要参与加糖饮料,回收瓶的管理,
好多东西以进步名义进行的,教育医疗社会保障体系,杀虫除草剂管制,冬胎,电力车补贴,没完没了,

对理念的诉求,通过立法形成对整个社会的绑架,根源在于诉求,政客仅仅是利用这种诉求,
举个例子,国内某种矛盾无法解决的时候,适时煽动民族主义,转移民众视线。
萨达姆怎么灭的,最后核武器搜索结果如何了?

上次我们讨论程度问题,我没有继续,因为不在一个频道就没有讨论的意义。
事实上,程度在一定量级的区别,就变成性质区别。

很多时候,解决问题比制造问题要困难,或者说见效慢。
存在的问题和矛盾很多,哪个会成为焦点,很多时候是可以舆论引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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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每个人心中,都有个特立独行的柯希莫男爵。

可在面临一个亟需解决的共同问题时,集体会产生出巨大凝聚力,由最强有力的人物带头,追随者可以在奉献中,从他人嘉许感激中得到情感报偿。这种成就感和归宿感,崇高感,等等,成就内聚力。

而当那个共同的问题解决之后,个人利益和意志重新占据上风,集体内部开始出现各种裂痕,凝聚力像过期的胶水,渐渐不灵了。

所以弄权的政客们更擅于制造问题,而不是解决问题。
美国立国之初的制度设计就是减少政府的干预,限制政府领导人权力。到今天,社会精英,平民大众,行政的权力分配还是处于制衡和平衡状态。再加上宗教的力量,我不大相信美国社会会跌入剧烈的动荡。

中国的问题是要给知识阶层和世界一个明确的讯号,20或者30年后的中国到底是个什么体系。也许现今的制度有它暂时的必要性。但是要给大家一个期待,难道三十年后还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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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聊政治了,说点我最想说的。还是说说杭州吧。

这杭州,别看与上海比起来小家碧玉,但也是几朝古都,文化上是个亮点。很多出名的寺庙,佛塔,书院,西湖边上还有蛮多的名人故居。当年西子姑娘给我感觉是比较内敛,传统,说起普通话来,吐字发音很好听。男的正好相反,说普通话时舌头大,个别字发音困难,唾沫四溅。

杭州雨天多,连续下几个星期的那种。雨天也得出门。往往是骑个自行车,穿上雨衣到处乱转。那时候杭州城里还有门板盒饭,各式菜做好了,摆在门板上买。3块,5块的,我吃得惯,比单位食堂好吃。

没事干的时候我还走过钱塘江大桥,1930年代修的那座。走过桥到萧山县吃完饭又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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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大选尘埃落定,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调整,消除隔阂。大选的结果还是令我相信民主体制在民智较为成熟的国家还是具有强大的纠错能力。看似混乱,但如果大部分人都对这个体制有信心的话,就能够走过来。

往后的几年世界经济格局也许会发生大变化,美国重回全球化的舞台,中美在一般贸易上的纷争将会运用更多的世贸公认的规则,对企业来说也就是可预见性会更强,无非就是个成本问题。
这次因为疫情的控制方法不同,中美在财政政策上走的是几乎不同的路,货币政策的不同对这两个最大经济体的影响可能是这个百年一遇大灾带来的最大变化, 可能会影响到我们的下一代。

疫情动荡过后,全世界人民肯定都是一心一意想过好日子,经济发展将超越一切议题,这里面变化和机遇让我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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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杭州呆了大概半年后,还是不太习惯,决定回长沙。杭州春夏之交的潮湿和闷热比长沙要难受几分,不温不火的饭菜和人让我总感觉使不上劲,果然是另一方水土!

杭州站在老城区,拥挤嘈杂,记忆中是每个小摊都在卖大肉粽子,丝绸制品和纸雨伞。上车后找到自己的铺位安顿下来,等着开车。我买到的是硬卧,一个格段六个人,陆陆续续地大包小包的上车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是跑供销的,出差去西南省份。那个年代没手机屏幕可以看,屁股刚落座就开始聊天。他是乡镇企业的出去催款,家里有个千金,说起他闺女来脸上就跟朵花似的,说起那帮欠钱的顾客就眉头紧锁。那时一切都刚刚开始,没有太多的规矩。

另外三位是国家赛艇队的,在杭州集训完,转去云南做高原训练。这是一帮走南闯北的人,不大愿意和我们几个聊。只知道他们经常出国比赛,每天补助十几块钱,那时候这也不少了。一到饭点,他们就去餐车吃饭,回来时脸都是红扑扑的。

还有一位年轻女士混在我们几个男人之中,颇有些紧张刚开始。还是跑供销的会察言观色,三两下就知道她是浙江人,去贵州投奔在那里做生意的老公。时不时他俩也用浙江话聊天,我听不大懂。女的好像总舍不得花钱买吃的,供销大哥就总把自己吃的分一点给她,这个在当年的火车上是很平常的。隐约听懂女的说起孩子还在老家,外婆外公看着,说完她脸就转向了窗外。

列车出了杭州后,陆陆续续就有些短途客想在卧铺车厢蹭座,也就是在过道的小凳上坐会。时不时地列车员就会出来把他们轰走。一个小男孩,紧紧地依偎着他爸爸,盯着我手里的饼干。我把饼干递给他,却不敢接,一看就是老实人家有家教的样子。他爸爸看上去像返乡的工人,不敢和我们搭话,只是偶尔点头微笑。好像是说,我自己无所谓,就想让孩子在这里多呆会。我们心领神会,两相无事,直到他们父子到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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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过南昌向塘后上来一位香港商人,年纪比我可能要大个几岁。好像是做纺织品转口生意的,跑了许多内地的城市去采购。去过长沙,昆明,武汉等等,也去过世界些许国家。那是90年代早期,他就和我感叹内地的城市每个都有这么大的规模,将来经济规模可以和美国抗衡,一语中的。

我们车厢的列车员是个昆明姑娘,高挑的身材,说的普通话是混合着西南和北方的口音。整个车厢好像只有我们铺位的人看上去·周正点,她也就有事没事地过来唠嗑。年轻人在一起真的容易熟,三句两句我们就聊得吐沫星飞溅,不是中途到站,非跟她去趟昆明不可。她的工作盒饭挺好吃的,辣椒炒香肠盖饭。

江西,湖南每个站台都有一大批挑担赶车的打工人,扁担挑的是锅碗瓢盆,铺盖衣物还有整个家庭的期待。看上去都是初次出远门,一脸的茫然和紧张,在车上也几乎是不吃不喝。这些年已经看不到这样的人了,话说现在高校的学生返校都是搭飞机了,沧海桑田,这个国家的巨变我是经历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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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沙,趁着邓公南巡后的热潮注册了一家公司。全公司就是只有我另外加上一个接电话的小姐姐。我几乎是每天都在外头跑,只有下班前能回办公室看一眼。业务在头几个月也没有任何进展。眼看着从海南,杭州带回的钱所剩无几,心急如焚。
话说天道酬勤,有个项目因为打招呼的太多,拍板方哪方都不想得罪,就把这笔生意交给了我,我那年24岁,由此开始了腰别大哥大,脚踹铃木王的爆发户的生活。招工,办公室装修,这些事当然要做,还有就是打广告。那年头只有电视和报纸两种媒体可选,如是日报,晚报时常就有我的广告。现在想起来有些可笑,所谓的广告就是我自己写的豆腐块,都是“竭诚为您服务”之类的套话。可就是有效,去工商局办事,领导见面就夸,你这是一日千里呀。
有点钱,开始膨胀了,就想着把在海口认识的那位四川姑娘接来长沙。当年就想把她办进公司,现在我自己就可以拍板了。她倒是来了一趟,住了一个月人还是走了,回四川了。她说认识只是缘分,我们不配,你不会永远都珍惜我的。面对思路如此清晰的女孩,我半点的犹豫对她都是一个强烈的讯号。就此作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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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说家里的老房子要拆了,我们姐弟俩几乎是在那个房子里长大的,而今一家人天各一方。现在能够想起的就是小时候睡午觉,从窗户口看着天上白云飘过我们的屋顶。房子老了,经常有点漏,电线也要换了,也许拆了更省事。老妈问我那些旧东西还要吗。我说把我的书留着吧,里面有唐诗三百首,还有西方艺术史,它们是我青涩最好的纪念。
人和三文鱼一样,基因里有洄游的成分。听说三文鱼洄游时是走和来时一模一样的路程,可惜现代人太忙了,估计没有时间花半辈子把来路再过一篇。我打算某一天回去,从那幢房子出发,再走到我上学的中学去。挑个下雨天或者下雪天,最好是傍晚时候回转,黑天,雨雪天再加上万家的灯火,敲开妈妈的门,那才是踏过千重浪,又回到了妈妈的身旁。
不期待一路上还有一丝一毫的旧时光景,该拆的都拆了。也许拐角的那家照相馆还在,我小学,初中,高中的毕业证照都是在那里拍的。当年拍照时时候,也有女生前前后后一起的,当年的她们真的跟鲜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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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妈说家里的老房子要拆了,我们姐弟俩几乎是在那个房子里长大的,而今一家人天各一方。现在能够想起的就是小时候睡午觉,从窗户口看着天上白云飘过我们的屋顶。房子老了,经常有点漏,电线也要换了,也许拆了更省事。老妈问我那些旧东西还要吗。我说把我的书留着吧,里面有唐诗三百首,还有西方艺术史,它们是我青涩最好的纪念。
人和三文鱼一样,基因里有洄游的成分。听说三文鱼洄游时是走和来时一模一样的路程,可惜现代人太忙了,估计没有时间花半辈子把来路再过一篇。我打算某一天回去,从那幢房子出发,再走到我上学的中学去。挑个下雨天或者下雪天,最好是傍晚时候回转,黑天,雨雪天再加上万家的灯火,敲开妈妈的门,那才是踏过千重浪,又回到了妈妈的身旁。
不期待一路上还有一丝一毫的旧时光景,该拆的都拆了。也许拐角的那家照相馆还在,我小学,初中,高中的毕业证照都是在那里拍的。当年拍照时时候,也有女生前前后后一起的,当年的她们真的跟鲜花一样
大半年之后再见楼主的更新,也不由得让人有种时光荏苒,留住了什么又远去了什么的莫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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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长沙已经成了网红城市,接近一千万的人口,城市也扩展了很多。二十几年前的长沙其实还是一个很小的地方,小到谁家的堂客在黄兴路卖衣服,谁家的满哥在建湘路上卖建材,大家都知道。
我不知道其他城市,长沙人做生意喜欢夹杂些文艺气息,喝酒喝得好不一定可以把生意谈下来,但卡拉OK唱歌唱得好,签合同的机会要高许多。各个阶层都喜欢把自己往读书人的圈子里靠,而且偏好文史,有些老板的办公室里摆了整整齐齐的二十四史,头次见面我们有时候也从秦皇汉武开始聊起。
那个年代外地人很难在长沙做生意,欺生只是一方面,最主要的还是方言,谈买卖大家几乎不说普通话,会也不说。为啥,因为觉得说普通话就是学生腔,显得幼稚。不像现在,人人都操一口流利的塑料普通话。
地道的长沙妹子大概也是全国独一无二的,会打扮,尤其是细节处理的恰好,再加上普遍面容姣好,就是说话嗓门大。长沙城里男人其实和成都男人满相像,都是耙耳朵,愿意听老婆的。话说成都男人的脾气真的很好,远胜他们的长沙表亲。
人只有回到了完全属于自己的文化圈子里,才会感觉到真正的放松。在北京的时候我不会,在海口的时候也不会,在美国加拿大的时候更不会,只有回到了那里,我才能感觉到这种从心底里的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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