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快乐。哈哈, 没有鸭梨。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远距离办公对我来讲不是个好事,人都养懒了,不干活,到时候如何收心是个问题。
2020年最后几个月我有点担心,公司会不会关门,中美会不会断,每件事都与我有关,鸭梨在这。
抢我话说,楠楠太坏中秋快乐。
我正在犹豫要不要重新工作的事情。哈哈, 没有鸭梨。最近工作实在是太忙,远距离办公对我来讲不是个好事,人都养懒了,不干活,到时候如何收心是个问题。
2020年最后几个月我有点担心,公司会不会关门,中美会不会断,每件事都与我有关,鸭梨在这。
醉了醉了,今有阿蛮,信手即文章,言思醉人心。来,?月饼分你一半,同醉明月 ?
去年才去的杭州,走废了。但是印象很好。把时间回调到90年代中期,离开了海口我来到了杭州,当时有一个外资项目在杭州,用的是进口设备,无人能翻译操作说明和培训工人,我就担当了此任,在杭州前前后后生活了7,8个月。
杭州那个年代绝对不是个大城市,项目位于离市中心较远的一个地方,一到晚上到处是黑胡麻其,没有地方可去。项目是海外投资的,设备是美国来的,已经进入后期调试了,所以开始在本地招了不少人,男男女女,让我体验了一番杭州人温润的性格。
我至今对杭州人的印象很好,男的话不多都很务实,女的温柔里透着强势。大家都很顾家,一心一意地把日子过好。
有一天在出租车上发生点小意外,一个急刹车,我头撞上隔离栏,破了皮,鲜血直流。司机忙不迭地把我送到附近的一个陆军医院,大夫细心地检查缝针,她还吓唬我说留疤就不帅了。她一切都做得很细心体贴,好了后没有一点痕迹。很温柔的感觉,现在还有点回味。
我在杭州吃饭稍微有点问题,不是甜就是咸,东坡肉,西湖醋鱼,鳝丝面等等,不大对我的口味。我比较偏好广东的清淡,或者就是川湘的辣。在杭州我经常吃的就只有是鲜笋炒肉,豆腐,还有就是虾。杭州人摆玩虾子还是蛮有一道,炒菜放,炒饭里也放,火候掌握得很好,一如他们的性格,温润得刚刚好。
我想说但是说不清楚的话,哎,曹丕想干掉曹植的心情我懂了现在也许是个历史时刻,大到国与国,小到个人家庭,当然历史至少要五十年后再回看才有可能沾点边,而个人命运在历史的沉浮中都是微不足道。
中国历史上能吃饱饭的朝代并不多,现在也许算一个。人吃饱了,就不会甘于在土里刨食,就会想要做点高大上的事情,引起左邻右舍的关注,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陡然这村里多了个能干人,估计会有阵子鸡犬不宁。
想起二十年做的移民决定,有多少还在当初预计之内,又有多少出乎我们的意料。西方世界的优雅,宽容,和相对的自由都是建立在一个强大的信心之上,这个信心来自于对整个世界经济和政治的掌控,很难想象如果这个掌控受到了挑战会是个什么样子。
反观中国,历经磨难,受尽了屈辱,可是文化上的改变也不大。还是不能够学会宽容,尊重个人的差异,鼓励个人的独立思考。我们都知道经济之上是法治,而法治之上就是价值观。目前的在这个最高点上中国还是没有太多的吸引力。
可惜历史好像也从来没改变过,怂恿着一代又一代人反复地试。所以我们才有那么多普通人故事可讲,悲欢离合,痛彻心扉。
悲剧早已注定.现在也许是个历史时刻,大到国与国,小到个人家庭,当然历史至少要五十年后再回看才有可能沾点边,而个人命运在历史的沉浮中都是微不足道。
中国历史上能吃饱饭的朝代并不多,现在也许算一个。人吃饱了,就不会甘于在土里刨食,就会想要做点高大上的事情,引起左邻右舍的关注,提升自己的社会地位。陡然这村里多了个能干人,估计会有阵子鸡犬不宁。
想起二十年做的移民决定,有多少还在当初预计之内,又有多少出乎我们的意料。西方世界的优雅,宽容,和相对的自由都是建立在一个强大的信心之上,这个信心来自于对整个世界经济和政治的掌控,很难想象如果这个掌控受到了挑战会是个什么样子。
反观中国,历经磨难,受尽了屈辱,可是文化上的改变也不大。还是不能够学会宽容,尊重个人的差异,鼓励个人的独立思考。我们都知道经济之上是法治,而法治之上就是价值观。目前的在这个最高点上中国还是没有太多的吸引力。
可惜历史好像也从来没改变过,怂恿着一代又一代人反复地试。所以我们才有那么多普通人故事可讲,悲欢离合,痛彻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