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想厦门的土笋冻想念那里的亚珠餐厅土笋冻章鱼,1980肉粽,沙茶面, 海蛎煎, 酱油水小杂鱼, 军区大门口旁边的山东馒头,功夫茶,傍晚的海对面归家前的渔民在厦大海边沙滩卖的超便宜的海鲜...还想念环岛路的风景,路边的芒果树,热情的三角梅,黄厝的水果自采,仙岳山寺庙菩萨生日的斋餐,海水温泉,及在植物园的茶室和朋友们摸几圈麻将...
最想厦门的土笋冻想念那里的亚珠餐厅土笋冻章鱼,1980肉粽,沙茶面, 海蛎煎, 酱油水小杂鱼, 军区大门口旁边的山东馒头,功夫茶,傍晚的海对面归家前的渔民在厦大海边沙滩卖的超便宜的海鲜...还想念环岛路的风景,路边的芒果树,热情的三角梅,黄厝的水果自采,仙岳山寺庙菩萨生日的斋餐,海水温泉,及在植物园的茶室和朋友们摸几圈麻将...
如果現在能吃到,眼淚都會留下來。最想厦门的土笋冻
大學畢業英語水平為0,怎麼考上大學的? 光看美劇劇都能blabla的說英語。是啊
所以说大家都很厉害啊
我在加拿大的室友和同学,原来在国内的单位,没有一个比我国内的单位差的
这些人技术移民真的亏透了
有2个室友,夫妻都是邮电大学毕业的
在湖南长沙省邮电局工作,来了多伦多1个月果断回流
放弃了加拿大身份,贱卖了家具家电
我至今为他俩的决定击掌叫好!
这俩人对我的英语水平崇拜有加,也对自己将来在加拿大能干啥了如指掌
我估计如果他们留下来了,现在还可能在做体力工
至少夫妻俩做专业工作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如果只有一个人做专业工作(以他们的英语和水平,不客气滴说,可能性接近于零)他们的生活质量至今不可能超过国内。所以,他们的回流,我个人认为无比正确
以夫妻俩的资历,我估计现在弄个处长之类的应该不成问题
同流,每次回去都得去海沧农民自建房的排挡过瘾如果現在能吃到,眼淚都會留下來。
武夷山我也去了,还在山脚宰客小店跟人打一仗,本来男生说算了,我脾气火爆又不知深浅,眼看要吃亏,结果山上碰到的几个老板过来给解的围。我们一行四人,先去了武夷山,游完了,还有两百块钱,就决定去厦门。
我觉得一带一路至少有两个作用,1.扩大对外影响,2.输出过剩产能,解决部分就业问题。誰做錯的事誰丟人,他不是一票一票選出來的,不會丟選民的臉。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能說明很多人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懂的那麼多,其實沒有。也說明了歷史造成的原因,50後60後出生的基礎教育很差。
我不少漢字也不認識,現在不會寫的漢子越來越多了。
連播音員有時都讀錯字。
對於他讀錯字,很在意他的政策是不是利民,我到現在都不理解一帶一路到底為了什麼,能實現當初設下的目標麼?畢竟不是在國內實施,一黨制讓下面今天完工,很少有人敢拖到半夜12點後。
我63年出生,我邻居75年出生,誰做錯的事誰丟人,他不是一票一票選出來的,不會丟選民的臉。這樣的事情發生只能說明很多人自以為是,以為自己懂的那麼多,其實沒有。也說明了歷史造成的原因,50後60後出生的基礎教育很差。
我不少漢字也不認識,現在不會寫的漢子越來越多了。
連播音員有時都讀錯字。
對於他讀錯字,很在意他的政策是不是利民,我到現在都不理解一帶一路到底為了什麼,能實現當初設下的目標麼?畢竟不是在國內實施,一黨制讓下面今天完工,很少有人敢拖到半夜12點後。
你說這兩個作用,我覺得沒什麼必要。我觉得一带一路至少有两个作用,1.扩大对外影响,2.输出过剩产能,解决部分就业问题。
我1976年上初一,63年出生,讀書時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了。那應該是50年的出生的基礎教育比較差,尤其是那些初高中時正好經歷大革命時期的人。
我認識一個63年出生的,不會拼音,那時你們學漢字不用拼音麼?
你們那時英語老師都很缺的,不知道初中有英語科麼?
你是香港还是台湾的?我50代出生的,小学一年级就开始学拼音,不懂的人一是自己不学,二可能有些乡村学校不教;确实我们这一代经历了文革,基础教育差些,尤其是古文学,但在北美生活了几十年,还真不觉得这边的中小学教育水平能高到哪去。63年出生,讀書時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了。那應該是50年的出生的基礎教育比較差,尤其是那些初高中時正好經歷大革命時期的人。
我認識一個63年出生的,不會拼音,那時你們學漢字不用拼音麼?
你們那時英語老師都很缺的,不知道初中有英語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