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周(6/22-7/3)
这两星期的进度就没那么顺利了。首先是壁橱:板子运来后我觉得太窄了。师傅记得和我口头确定是一英尺宽。我记得和师傅口头确定和原来的架子一样宽,原来架子是两英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但婆是花钱的,最后板子还是换成了两尺。
其次是整屋粉刷。本来预计一天上底漆,一天上油漆。师傅高科技,底漆面漆都用喷的,喷完后跟我说你这墙壁不行,这喷上去的油漆吧直往下滴,得再用滚刷刷。我说行,刷吧。师傅刷了一遍——特别不匀。师傅说没事儿,等干了就匀了。我等了几天,然后拉着师傅一处处看,您瞅瞅,是不是还是不匀?师傅看了看,又给刷了一遍——还是不匀。这事儿搞到最后两边儿都不乐意。师傅的意思是一般面漆都刷两遍,我这都刷三遍了,墙不好不能赖我啊。我的意思是刷墙这活儿既然交给你了,不管刷几遍,总不能就这德性交给我吧。
最后交工的墙吧,是这样的:
不均匀的问题在日光下明显,照片拍不出来。当然,后来我知道了,有些地方是手工问题,有些地方不是手工,而是选材问题。这个以后再说。
然后呢,是厨房墙面瓷砖和洗手台台面。墙面瓷砖是我挑的,贴了一半我觉得不好看。洗手台台面也是我挑的,送石头来的那家给换了个近似颜色的,我初看觉得还成,越看越不顺眼,觉得还是得换。跟师傅一说,师傅说行,多加一千二。我想第一件事是我的责任,第二件事我得付一半责任,一千二就一千二,就这么说定了。
最后吧,就是这两个星期里,师傅和他的帮工们来的没那么准时了,早上经常10点才到。他们晚到是有道理的,比如要去买材料,买瓷砖,找台面。每次都是做到下午1,2点走也是有道理的,比如要去再买材料,再买瓷砖,再找台面。但当时我是这样想的,这是活儿按工程进度算钱,至不济,尾款还在我这儿呢,想来也拖延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