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以造假煽动恐惧,以恐惧拉加拿大华人吃瓜群众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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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笔者写了一篇文章谈论恐惧与分化的政治,评论华裔社区的一部分人煽动针对穆斯林社区的排斥情绪、同时呼吁华裔的“吃瓜群众”入党、为保守党某个党魁候选人招兵买马的手法套路。
近日以来,中文社交网络上又流传起另一个帖子,再次号召华人去网上联署签名,声称这个由保守党国会议员发起的签名信,要“把穆斯林法律移除加拿大法律系统!目前安省已经允许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可以用穆斯林法律进行制裁”,呼吁众人签名,“坚决把穆斯林法律移除出去!”……
这样的宣传伎俩,实际上在内容上和反对M-103动议是一脉相承,在形式上也是如出一辙:根本就是违背法律常识,以一个虚假的目标恐吓民众,玩弄的依然是恐吓与分化的政治。
加国法律哪一款是“穆斯林法律”?
稍有法律常识的人,也许都会问一句:加拿大目前的法律体系里边,有哪一条、有哪一款,算是“穆斯林法律”?有哪一条哪一款需要移除?
其实,所谓“加拿大法律系统中的穆斯林法律”,根本就是一个脱离实际、脱离法律常识的假目标。既然现行的法律之中没有穆斯林法律,何来移除?何谈禁止?保守派人士虚构这样一个虚假的目标,除了煽动和蛊惑人心,没有一点真实内容。但实际的效果,却是在煽动排挤穆斯林的情绪。
“Motion”说成“Bill”,无知还是故意?
同样类似的,还有声称M-103动议将“剥夺言论自由”、“说穆斯林坏话等同犯罪,可以抓你去坐牢……”等等。稍有加国法律常识的人应该知道,判定一个人是否犯罪,需要有法庭,而法庭根据现行的法律为准绳。如果说法律条文改变了,原先可以不被判做罪行的言行,改为判做罪行,那就需要修改加国的刑事法。而至今以来,相关的刑事法并没有改变。
其实这就涉及到另外一个常识问题:M-103到底是一个动议,还是“加拿大刚刚通过了一个奇葩法律”?不要忘了,就在2016年10月26日,加拿大国会还通过了一项动议,谴责“所有形式的伊斯兰恐惧Islamophobia”,那一天这个动议获得议会所有政党议员的通过。保守党议员在去年10月能够通过谴责Islamophobia,为什么半年之后的今天,就对Islamophobia这个词大加反对?
这样的出尔反尔难道不是出于政治考量吗?稍有加国民主社会常识的人应该知道,“动议Motion”只是一个声明,如果要想修改法律,就必须由熟悉法律的专业人士拟定“议案Bill”,并将议案送交议会三读讨论,随后经过参议院讨论,随后经过总督“皇室御准”,才能最终修改法律。
直接把不涉及法律修改的Motion偷梁换柱,假说成一项修改法律的Bill,到底是何原因?保守党有如此众多的资深国会议员,他们对国会内的相关规则和立法程序应该是了如指掌,却容忍这样的低级造假,如果把这样的误传说成是无知,显然不符合常理,唯一的解释,就是一些保守党国会议员在刻意误导公众。
同样类似的,是保守党国会议员突发奇想,鼓吹万锦市有可能设立注射中心,然后加以反对。随即遭到市长和市议员的辟谣,指万锦市根本就没有开设这类中心的需求。
恐惧政治忽视社会问题的切实解决
以上三个例子,都有一些相似的桥段:编造一个不存在的虚假命题,恐吓公众,利用一部分人的恐惧、排外心理,自己假造一个虚假目标,然后再把自己装扮成为民请命、反这个虚假目标的堂吉柯德,然后再呼吁吃瓜群众抓紧时间入党……。
还有一个支持保守党的“传教女”在社交媒体上大放厥词,对不同意见者、甚至对老保守党人的私人生活进行随意造谣,“同性恋”、“同居”之类的词随口拈来,令人乍舌。
不论你支持哪一个党,这种比文革时期还要离谱的疯狂,绝非华人参政的幸事。
然而这样做的后果,不仅不能促进社会的和谐公正,更是忽视了解决真正现实的社会问题的努力,分化社会,煽动群众斗群众,一个族裔恐惧和排斥另外一个族裔。加拿大是多元文化社会,各个族裔、各个宗教都应该相互尊重,平等相处,应该反对任何形式的歧视和排斥。
反对谴责Islamophobia的人士质问,为何要单独挑出伊斯兰族裔?其实他们自己心知肚明,当今的国际社会,排斥穆斯林的思潮正在泛起,有些人在刻意煽动针对穆斯林的恐惧和仇恨,发生在魁北克的针对穆斯林清真寺的恐怖袭击案件,就是这种思潮的极端体现。加国议会曾经通过动议谴责“反犹主义”,现在谴责排斥穆斯林的思潮,正当其时。
现在是motion, 以后就是bill, 然后就是law.

否则自由党这么冒天下之大不韪、又这么偷偷摸摸的这么费劲立一个什么用都没有的motion,是吃饱了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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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恶正在步步逼近,作者还在故意掩盖事实。
法国、德国不是一天就变乱的!

这样的文章就是包藏祸心,作者故意将伊斯兰法替换成穆斯林法。

哪里有什么穆斯林法? 人们恐惧的是伊斯兰教法、是邪教。

可是这个m-103不是保护被邪教荼毒的穆斯林人和非穆斯林人, 反而去保护邪教、甚至不能恐惧邪教、不能批评邪教。

看看实行伊斯兰教法的国家, 伊朗、沙特,批评伊斯兰教就是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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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mp.iask.ca/s/3gV4OypUSIhKOq5sYiBZ9g

欧洲已死,有事烧纸


2017-03-24 皇汉 萝卜精选




欧洲世俗文明社会现正迎来生死悠关的重大历史转折关头

随着英国公投退出欧盟事件的落幕,二战结束以来欧洲社会一体化发展进程已经完全被逆转。未来欧洲社会演变的大方向必然就是“政治全面碎片化,文明冲突全面尖锐化与宗教战争彻底表面化”。一句话,欧洲未来的前景注定一片灰暗。

那么是何种原因导致到欧洲今天正加速走向全面政治崩溃瓦解,文明与宗教战争冲突一触即发致命局面的呢?!核心根源就是欧洲今天的绿教化程度已经发展到“质变”的重大历史转折关头了。

至于英国的“退欧”决定,只不过是英国社会面对整个欧洲急剧“绿化”现实格局,在全面绝望心态下所发生的一次“断臂求生”的匆忙自救举动而已。但是区区退出欧盟的决定显然绝对无法阻止来自欧洲大陆与中东地区的绿绿移民人口对英国本土的持续渗透与侵蚀,未来面对局势的持续恶化与欧洲大陆恐怖袭击的“伊拉克式常态化(即如今天伊拉克国内汽车炸弹,人肉炸弹恐怖袭击几乎每天都发生那样)”,英国政府迟早不得不走到象二次世界大战那样,即必须出动海军舰只全面永久封锁英吉利海峡的那一步。



自二战结束以来,欧洲国家就(由其是德国法国)开始放任中东北非等绿教地区的移民大量进入境内。但为何要迟到今天欧洲境内的文明冲突矛盾才“突然间”一下子全面恶化开来呢?!原因就是量变发展到质变程度了。当一个国家(或地区)内部的绿教信仰人口达到总人口比例的10%以上后,原先社会的一切“社会游戏规划”与“生存运行规则”就必须要改变了。

这时,原先很多不是问题的问题都开始变成了“大问题”,即“文明冲突”开始全面浮出水面。如果所在国家与地区不肯“改变”自身的原生文明与生活方式来“迎合”其境内正不断剧增的绿教社群人口。血腥宗教战争的全面爆发就只能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今天,欧洲社会就正恰恰好处于宗教战争“将发未发”前的临界节点上(巴黎1113事件就是最重要的证明)。在欧盟这艘大船即将倾覆沉没之际,英国社会显然嗅出了其中浓烈火药味。因此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单凭一己之力,英国显然注定无法扭转整个欧洲大陆持续绿教化的致命演化趋势,但只要肯“断臂求生”,未来英国还是能够从欧洲大陆必将燃起的宗教战争烈火中逃出生天的。

那么欧洲社会为何会沦落到今天如此致命地步的?!原因就主要有以下几点。

一, 欧洲土著社会的老龄化与少子化进程正在腾出大量空白“生态位(即生存空间)”

在生物学上有一个重要名词叫做“生态位”,生态位的意思就是每一种生物要在地球上长久生存繁衍就必须要占有“一定的生存空间”。



而人类本身就是生物的一种,因此人类每一个族群与种群也同样要在地球社会上抢到“一定”的“生态位(即生存空间)”才能够长久地生存繁衍下去。

同样,生物学上还有另外一个重要的名词叫做“辐射演化”。其意思就是一个物种为了占据地球上尽可能多的空白“生态位(即生存空间)”,就必须迅速演化,以图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将所有空白的“生态位”都通通填满占领掉。

而不幸的欧洲在经历了残酷的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由于青壮年劳动力大量死亡,加之战后经济增长迅速,又大大提高了欧洲社会的“城市化率(城市化注定是“少子化”的最重要推动力)”,并由此导致欧洲土著社群“少子化”与“病态生存方式”的产生与急速泛滥。如欧洲成年人热仲于进行没完没了的所谓环球旅行。从生物学角度而言,将大好的青壮年时光浪费于长时间的“远程旅行”而不是生育子孙,其实就完全等同于“慢性自杀”。至于“丁克生活”,乃至“时尚浪漫的同性恋”之类生存方式在今天的欧洲社会大受追捧赞美,就完全显示当前欧洲,乃至整个西方文明社会都在走向逐步的“病态化与脑残化”。

很显然,一个普遍病态化与脑残化的欧洲社会,也大大弱化了其自身的警惕性与安全防卫本能。

为了补充高度老龄化后欧洲境内紧缺的劳动力资源,欧洲国家迫切地从中东,南亚与北非等地区大量输入移民人口。而这些移民来源地又绝大部分属于传统的绿教文明区。

问题是随着欧洲境内绿教教移民人口的急剧增长,加之绿教社会根本就没有“节制生育”的概念与意识。绿教移民家庭的人口出生率要远远高于欧洲土著家庭(平均每个欧洲绿教教家庭起码生育4,5个孩子以上)。



如此一进一退,日积月累,仅仅过了数代人时间。结果今天欧洲境内绿教社群占总人口的比例就已经高达10%以上,量变发展到质变了。

同样,绿教社会的“辐射演化”也对欧洲社会产生重大伤害。由于欧洲绿教社群人口基数越来越大,并成功侵占填补了深度老龄化后欧洲社会所空缺出的大量空白“生态位”。加之当前欧洲社会的绿教人口还在加速增长扩散之中。为了抢占欧洲社会更多的“生态位(生存空间)”,欧洲绿教社群原本收敛的“攻击性与侵略本能”也俞加表露无遗。而欧洲绿教社会内部现正迅速崛起的“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就担当了发动进攻侵略急先锋队的致命角色。

全球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之所以能够在今天的世界掀起如此猛烈的惊天巨浪,并对全球各大世俗文明区均发起疯狂的侵略进攻。核心原因就是随着全球绿教人口数量的巨幅剧增,为了侵占获得越来越多的“生态位(生存空间)”以容纳持续巨量增加的绿教人口,绿教世界就注定必须向其它的文明地区(或者族群)发动致命性的大规模全面进攻。

但由于工业化水平的极端落后,在军事技术上绿教世界并不占有优势,要想堂堂正正地向今天地球上占据核心政治军事统治地位的美,欧,中,俄四大集团发动全面军事进攻。绿教世界根本就没有任何获得成功的可能。

但“明”的手段不行就来“暗”的。结果绿教世界成功“辐射演化”出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这一致命“杀手”来。即通过向全球世俗“市民社会”聚居区持续不断地发动恐怖恐吓乃至恐怖袭击(早期手段还相对“温和”,但现在已经发展到全面使用AK47步枪乃至自杀式汽车炸弹了),以“逼使”世俗文明社会的成员不得不逐渐从相关国家境内的绿教社群聚居区内一一撤走。

如此日积月累,周而复始。结果绿教教社群“硬”是在今天欧洲的所有大城市中通通成功地“挤占”出一片片辽阔的“绿教聚居区”来。而且这些“绿教聚居区”也都通通完成了“城中之城”的演化阶段,目前正在向“国中之国”的致命态势演化发展。象伦敦,巴黎与布鲁塞尔等欧洲大城市的“绿教聚居区”不受所在国政府控制的“致命态势”已经越来越明显了。而这些火药桶的爆炸,注定就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这也是明明白白告诉世人,未来的欧洲已经完全丧失了移民价值的核心根源。

象伦敦,巴黎与布鲁塞尔之类欧洲大城市,其内部的绿教聚居区人口数量都已经发展到接近100万的巨大规模了。其人口数量还在不断地急剧增长之中,绿教聚居区的面积还在持续扩大之中。一旦未来爆发全球性经济危机,英国法国等欧洲国家中央政府“社会控制力”急剧下降,这些人口规模均达百万之巨的绿教聚居区公开宣布“独立建国”与全面实行“伊法治国(即沙里亚法)”统治的时机就将完全成熟。

到此为止,欧洲国家想不打内战都不行了。考虑到当年导致俄罗斯帝国死伤惨重的残酷车臣战争爆发时,车臣地区的总人口数量也才不过100万而已。目前整个欧洲的绿教教人口数量已经达四,五千万之巨。一旦未来“欧洲宗教战争”全面爆发,其血流成河,尸积如山之惨烈景象可想而知。



二,全球所有世俗文明地区内部的绿教教聚居区均呈现明显相同的发展演化规律。

即:

第一步,初始绿教社区移民数量稀少,只有区区十几人,乃至几十人。因此只能占据一条街道的几幢楼房。但由于每个绿教家庭都生育至少四五个孩子,不出二五代人,就能够成功繁衍到几百人数量规模,开始占据一条街道。

第二步,控制一条街道之后,绿教聚居区开始形成规模。开始筹建清蒸寺,开始“养”阿訇阶层。

一旦清蒸寺建好,“阿訇阶层(绿教教阿訇阶层就等同于绿教教社会的政党机构,天生具有强大的组织动员能力,是绿教世界之所以具有致命攻击性与侵略性的核心源泉。从伊朗“绿教革命”,到阿富汗塔利班,再到今天的ISIS集团,绿教社会的底层大暴乱通通都是以阿訇阶层为核心开始“起事”的。这一“铁律”必须引起全球世俗文明社会的相关各方高度重视与严密监控)”开始在本绿教教聚居区“扎下根来”。当地世俗政府再想清除掉此一绿教聚居区就变得完全不可能了。

第三步,由于绿教社区人口持续高速增长,与周边土著居民开始频繁发生各式各样的冲突摩擦。但由于拥有“阿訇阶层”作为领导组织中枢,其组织动员能力要远远比周边“世俗市民”社区要强大得多,在绝大多数的街头与村落“械斗冲突”中,绿教聚居区都能够“以少胜多”。但又由于冲突性质“轻微”,伤害也仅限于“肢体流血性质”,世俗政府机构往往也“无法”对绿教社区什么样。渐渐地周边土著世俗社区居民“怕麻烦”都开始搬走,以远离绿教社区这个“事非之地”。

结果绿教聚居区越发壮大与“无法无天”,人口规模也急剧膨胀增长,并越来越展现出“暴力攻击”的凶残本性。

第四步,城市中的“绿教区”开始形成。

由于世俗土著居民在与绿教社区的“冲突”大都以失败告终。土著居民大量从绿教社区周边搬走。城市中的“绿教区”开始形成。而“阿訇阶层”势力越发强大,开始侵蚀抢夺世俗政府机构的“社会管理控制权”,城市的绿教社区开始逐渐成为“城中之城”。

绿教“沙里亚法”开始取代世俗法律,“阿訇阶层”开始取代世俗政府机构进行社会“统治管理”。“教法大于国法”阶段开始)。而且此时绿教聚居区的人口数量也达到了1万乃至10万的规模,开始尾大不掉了,世俗国家政府明知“绿教区”已经不受政府统治控制,但却还不能下决心进行全面军事打击。

结果形成“相持阶段”,双方都在等待时机。绿教社区一方等待“天下大乱”,能够最后公开宣布建立“绿教国”;而世俗国家政府一方则等待有朝一日“强势领导人”上台,能够“放手彻底拨刺”。

第五步,绿教区开始演化为“绿教国”,并开始对外部世界发动“扩张圣战”。

随着绿教聚居区的人口规模再进一步膨胀,绿教区人口规模达百万之巨后。绿教聚居区内的“政治野心家”开始出现,绿教原教主义势力(在绿教世界中,就要以此一派系势力的“扩张性,侵略性,攻击性与凶残性”最强与最致命)也开始越发壮大。而且绿教社区内持续增长的巨量年轻男子也大大增加了绿教聚居区的“不稳定性”,迫切需要寻找“出路”。此时整个绿教社区犹如“干柴烈火”,全面战争冲突一触即发。

一旦此时有野心的阿訇扯出“圣战”的大旗,鼓动向外部世俗文明地区发动战争以“扩大绿教的生存空间(一般以“传教”的名义进行,反正不信教的“卡菲勒”天生就是有罪的,天生就是“下火狱的料”)”。如此,所在国家新一轮宗教战争的全面爆发就注定是不可回避的命运结局了。



事实上只要我们分析对比下全球所有绿教聚居区的发展壮大与最终爆发全面叛乱战争的过程,基本都逃脱不了这一演化程序模式。其最深层的核心根源就是绿教世界的精神内核依旧完整地保持住古代中东沙漠游牧民族的“部落血亲法则与游牧掠夺生存准则”原始野蛮思想。

现代工业文明国家可以通过“扩大工厂,增加就业”的方式来降低年轻男性的失业人口比例,即通过“增加就业的方式”来降低整体社会的“不稳定性”。但绿教社会由于与现代工业文明格格不入,因此根本无法通过工业化扩大生产的途径来降低绿教社会的整体失业率,来增加绿教社会的“整体稳定性”。

与之相反,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的兴起则为全球绿教社会“多余年轻男子”找到了一条巨大的出路,那就是对外发动扩张圣战,乃至“全面绿化地球”。

至于这条路到底行不行得通则完全无所谓,反正绿教教世界“对外圣战”周期性的爆发与展开,就周期性地“处理掉了”一批批“多余”的绿教世界年轻男子,从而从整体上保持住绿教文明的核心区,即大中东地区的内部统治稳定性与长久有效性。

也就是说绿教社会对外部世界周期性地鼓动并发起“扩张圣战”本质上就发挥了自身社会“减压阀”的重大任务。否则一旦绿教社会内部持续激增的人口,由其是“多余”年轻男子迟迟找不到“出路”,最后必然会引发内部社会的大动乱乃至自相残杀。

事实上直至现代工业文明崛起之前,绿教世界对外发动的“周期性扩张圣战”都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并最终将绿教教远远地扩张到北至俄罗斯伏尔加河流域,东至中国河西走廊地区,西至欧洲的巴尔干地区,南至遥远的东南亚与非洲的尼日尔河流域。



因此,斯塔夫里阿诺斯在其名著《全球通史》中就反复强调了绿教教文明并不缺泛“攻击性与扩张本能”。其之所以在近现代的全球文明竞争中全面败落,核心原因就是西方工业文明兴起后,绿教世界终于丧失了进行持续扩张的军事技术优势,不得不由此收敛了其历史上持之以恒,“一贯的对外扩张侵略本性”而已。

问题是绿教世界由于军事技术的落后不得不停止了对外部世界的圣战征服行动,但其内部持续增长的人口压力始终是要找到“减压的排泄出口”的,由其是二次世界大战结束以来大部分绿教教国家的工业化进程最终都停滞乃至全面失败之后。

结果由沙特等中东海湾封建王爷国力推的“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复兴运动乘势走上历史舞台,并再次承担起“处理掉”绿教世界“多余人口(由其是年轻男子)”的历史重任。即通过发起绿教原教主义运动,再次鼓吹发动对外“扩张圣战”,再以此一种的方式来实现转移中东海湾地区重重社会危机压力的政治企图。

至于这种方式与“扩张征服圣战”在现代的国际政治军事格局下还有没有价值,还能不能获得最终的成功。沙特,阿联酋与卡塔尔等海湾封建王爷国的统治阶级们就管不了,也不想管了。反正只要国内持续增长的“多余年轻男子”都通过对外发动“扩张圣战”的方式“消耗”在遥远的异域世界战场之后,海湾地区的封建王爷阶层们就能够长久地保持着其国内的世袭统治于不倒了。

因此,每当我看到本拉登对其身边的阿富汗追随者一再强调“阿拉伯人的鲜血染红了阿富汗的土地”时,我就非常感慨,这些前赴后继奔赴阿富汗战场的“阿拉伯圣战者”们,其实从其诞生下来的那一天起,就注定了日后要被最终“抛弃牺牲掉”的命运结局了。

毕竟中东海湾地区的“人口承载能力”就只有那么大了,而且阿拉伯上流社会的男子又必须占有多达四个的女人来做老婆。因此注定了阿拉伯地区的普通年轻男子生下来就要有“一大批”必须被驱逐到遥远的异域世界去占领全新的“生态位与生存空间”。

如果在冷兵器时代,这些“阿拉伯圣战者”尚还有很大的机会象其祖先那样在异域世界“打出”一块新天地,并开拓出一片片全新的殖民生存空间。但在今天的热兵器时代,面对域外帝国强大的米24武装直升机群(苏联帝国),阿帕奇武装直升机群(美国帝国)与无处不在的“地狱火”导弹,“杰达姆”卫星制导航空精确炸弹。这些“阿拉伯圣战者(即中东多余人口)”除了必须去死之外,已经没有任何回天的法术了。



三, 欧洲宗教战争全面爆发注定就是时间迟早的问题。

正如在上一节所描绘的那样,绿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复兴的核心根源就是“必须通过对外发动绿教教征服圣战”来源源不断地消耗掉绿教世界的“多余年轻男子”。今天欧洲(在帝国学语境的欧洲是不包括俄罗斯的)的灾难就在于其境内的绿教人口占比已经高达10%以上,其绝对人口数量也达4000万之巨了。而且绿教社会固有的高人口出生率还在持续不断地膨胀壮大欧洲绿教社会的整体人口基数。

因此未来的欧洲到底是绿教的欧洲还是基督教的欧洲,时间已经到了必须决一雌雄的时候了。

到底是你死还是我活,到底是基督教必须为绿教让出“生态位(即生存空间)”,还是绿教必须为基督教让出“生态位(即生存空间)”。除了放手让宗教战争全面爆发已经没有任何的解决手段途径了。

至于幻想未来的欧洲社会能够做到绿教与基督教相互和平共处。核心的关键还是出在地球这个行星上还存在可以“持续消耗”未来欧洲源源不断地产生的绿教社会“多余年轻男子”的地方吗?!如果没有,那么未来“欧洲绿教世界多余的年轻男子”就必须通过“就地圣战的方式来就地解决”。

事实上今天中东IS恐怖集团的发展壮大轨迹就透露出重大信号。在IS集团所有外来成员的构成中,欧洲就是除沙特海湾地区之外最大的国际恐怖分子来源地。

1、随着欧洲境内绿教社会人口比例的持续增长,劣币驱逐良币,高素质的欧洲土著人口数量越来越少。欧洲经济崩溃正在倒计时。

现代欧洲的经济活力正在加速衰落沦丧之中。今天还能够勉强维持运转的欧洲财政福利体系迟早就会进入不堪重负,支不抵债,进而发生致命性崩溃解体的那一天。到此为止,欧洲想不爆发全面大战都不可能了。

而现在英国退出欧盟只是欧洲经济全面崩溃的前奏。欧洲社会持续加速的绿教化进程则大大加速了欧洲经济全面崩溃时间的到来。

毕竟绿教社会不经过彻底的宗教改革与思想革命,就注定不能与现代工业文明相适应的客观事实就摆在那里。随着土著欧洲人口的加速消亡,未来欧洲的经济发展前景充满着“不可预知的巨大风险”。

正如“熊市中每一次的卖出都是正确”的那样,欧洲经济摇摇欲堕的前景迟早会惊起资本与高端财富人群从欧洲市场疯狂地出逃。

2、要逆转欧洲绿教大趋势难比登天。

要逆转欧洲绿教化的大趋势就必须先做到两条。

第一,立即全面封锁欧洲地区的所有海路陆路偷渡通道,以彻底阻挡绿教教移民的持续渗透进入。

必须对偷渡进入欧洲的绿教教人口进行严厉无情的军事打击。即立即出动台风战斗机或者海军军舰对地中海偷渡船只进行导弹攻击。再出动坦克与机关枪轰击陆路通道的偷渡人员。一句就是一概格杀勿论。

但以目前欧洲的政治现实,这一条根本无法做得到,因此此方案破产。

第二,立即在全欧洲建立庞大的管理营体系,将欧洲所有的绿教教人口通通管理起来。

建立庞大的管理营体系,将全欧洲4000多万绿教人口通通管理起来,再强制进行“同化教育”,但是就成本而已,完全不可能。

这一条如果“元首二世”不上台,显然也根本无法进行。

因此,未来欧洲走向全面战争崩溃的结局根本就是无法避免的命运结局。每一个一流的帝国学分析家都能够看出欧洲社会当前危机的核心根源之所在,但却无人肯主动站出来,并能够痛下决心去割除掉这一致命的寄生癌症肿瘤。结果最后也就只能够通通坐以待毙,玉石俱焚了。

伦敦史上第一位穆斯林市长Sadiq

3、英国公投退出欧盟大大加速了欧洲社会“碎片化与无序化”的演化进程。

欧盟的解体并不能从根本上解决欧洲绿教化的致命下滑演化进程,但一盘散沙的碎片化与无序化欧洲社会则大大加速了欧洲宗教战争全面摊牌爆发的到来时间。原因就是越来越多的国家退出欧盟之后,肯定有一些“沉不住气”的欧洲国家就会私下里展开对其境内的绿教教社群进行严厉军事镇压打击的行动。而绿教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到时必然就会进行疯狂的反扑,欧洲宗教大战就立即由此拉开大序幕。

而最先拉开这一血腥战争冲突序幕的国家显然不会是英法德这样的大国家。与之相反,欧洲众多的小国才是值得高度关注的核心焦点。就象“阿拉伯之春”大动乱就是由偏远的突尼斯先拉开冲突序幕那样。

同样,欧洲的宗教战争越早爆发则越有利于欧洲土著人群,而越晚爆发则越有利于欧洲的绿教教社群。核心原因就是两者的人口增长率完全不同。宗教战争越早爆发欧洲土著人口获胜机会就越大,而越晚爆发不仅欧洲本土的绿教教人口比例会越来越高,全球绿教教人口总数也会增加到二十亿以上。到时再动手,欧洲土著人口获胜的机会就下降太多了。等到不得不出动核武器时,即使最终获胜整个欧洲也注定要伤筋动骨,元气大损了。

总结,欧洲宗教战争的全面爆发加剧了全球世俗文明未来的生存危机。

“多元社会”是欧洲带给世俗文明世界的一剂毒药。而这一剂毒药的恶果现在已经全面显现了。但欧洲作为“牺牲品与试验品”,说什么也要将这一剂毒药喝完为止。

当前的欧洲社会正杀机四伏。以目前趋势的发展演化,未来的欧洲如果不是绿教教社群被彻底“整合掉”就只能够是欧洲土著社群被彻底“灭亡掉”。正如伊拉克摩苏尔地区的基督徒悲惨的命运结局那样,在一个绿教教社群占绝对优势统治地位的地区,非绿教教文明社群只能在一次次的绿教教原教旨主义势力发动的屠杀攻击中一次次地被剥弱,乃至最终彻底解体湮灭掉。

而今天表面上伊拉克地区的IS势力受到了沉重的军事打击,但其得以诞生的根基,即中东绿教教逊尼派势力却没有受到致命性重创,日后卷土重来也就只是时间迟早的问题而已。可是悲惨的伊拉克与叙利亚基督教社群与雅兹迪人社群却在这一场大浩劫中受到致命性重创。

核心的原因就是伊拉克与叙利亚的基督教社群与雅兹迪人社群人口规模本来就稀少。在生物学上数量达10000个的群体死亡掉9000个,与种群数量只有10个的群体死亡掉9个根本就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尽管死亡比例相同,但种群数量10000个的群体死亡9000个后还余下1000个成员,未来还完全能够恢复种群的往日繁荣。但如果生物学种群数量只有10个的群体,死亡掉9个之后,余下的那1个再想恢复种群往日的数量就难上加难了。

同理,中东的基督教社群与雅兹迪人社群,经此一役后,再想恢复往日的元气就难上加难了。

因此,如果“元首二世”迟迟无法出现。今天的中东基督徙与雅兹迪人的悲惨命运结局就注定是明天欧洲土著人必然的下场。



当你的绝对种族数量越来越稀少之后,尽管你打赢了每一次的小型冲突战争,但由于你的群体数量越来越稀少,在战后你也无法迅速恢复原来的种群数量,更无法成功建立起相对于竞争对手的绝对种群数量优势。那么日后只要你仅仅输掉了一次的冲突战争,你就立即面临彻底湮灭的注定下场结局了(即小国与小群体,即使能够“百战百胜”,但最后也逃脱不了“一战而亡”的命运结局)。

绿教教社群却拥有绝对优势的种群数量与强大的子宫武器再生能力源泉。他们即使失败了99次,但却什么也灭亡不了,日后依旧有能力卷土重来。但只要让他们成功了1次,就那怕只有仅仅的1次,就足够给予“你”毁灭性的惨重打击了。这一历史现象在中亚与南亚众多的佛教古国的毁灭崩溃事件中重演多次了。

而在近现代史中,车臣地区的绿教教社群始终能够顽强复活,并长久地生存下来就是相反的例子了。车臣尽管被历代俄罗斯帝国屡次征剿,但就是始终灭绝不了,只要战争一结束,车臣地区的绿教教社群立即就“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其核心根源就是全球绿教教种群的数量已经极其庞大,加之又有强大子宫武器可以“凭持”,车臣绿教教社群轻易就能够在“易地重建”之。因此要彻底征服与同化掉车臣绿教社群注定就要难上加难了。

而与生存繁衍能力强大的全球绿教教社群刚好相反,持续老龄化与少子化的欧洲土著人社会注定经受不起人口数量的持续重创。因为你死不起人,战后人口恢复的能力也更差。只要彻底崩溃失败一次,你就永远再也站不起来了。

当年中亚与南亚的众多佛教国家在与绿教教入侵势力的交锋中,就是如此逐一崩溃灭亡掉了。因此未来欧洲土著人与土著文明的持续生存前景将极其严峻。这一致命发展趋势也务必引起美、中、俄三大帝国的高度重视之。毕竟未来地球人类社会世俗文明火种的恒久保持就只能够指望这余下的三大帝国了。

来源:皇汉(ID:hanzufux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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