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re 说: 我有一年,写了很多没发出去的信,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现在还有地址吗? 点击展开...
sabre 说: 有啊, 我这个女朋友做了大官了, 官方网站能查到地址,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2020感动中国,感动前女友,让女官员回归春天,可以有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可以发在这里啊,好多人想看 点击展开...
sabre 说: 这是1988年, 信纸都是挂历剪下来的, 笔是彩色笔, 每天,晚饭之后,写两个钟头, 用各种艺术手段包装, 信封有大有小,有长有方没有圆, 大概有十几个, 信都非常的肉麻, 见面的时候,我一次性交给她, 分手之后,没要回来, 没法发表在这里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嗯,一定可以感到很多坛友。以大师的渊博,也能给我们很多启迪。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我忽然感到鼻子发酸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关桃的信写得真好,有现状有回忆有倾诉有痴念,写出了情书的最高境界。爱琦啥时候回来看,她会看到吧?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哎呀不说你言而不实,至少也是实而不尽,信都发出去了啊,看不着了。 我记得有年因为山峡要修大坝了,和一群同学赶紧游长江,有个男生一路上给她女朋友发信,然后有天在重庆街头,我看着前头的他把信投进一邮箱,走人,然后信也穿过邮箱落地,大笑,我。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人走一路,会丢失很多东西,就像大师把那段时光热情都奉献给了那个姑娘,然后,丢失了,再也找不回来了。人也有很多无奈,不在于对和错,而在于境况和时间。 点击展开...
sabre 说: 哎呀, 我写信的时候,她真的在长江, 记忆都是这样,一次次复印的结果, 当你坐下,一起回忆三十四十年前的时候,出现很多版本,是非常正常的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哎呀呀,这么说,爱琦真要回不来了。 普通人一生有过一次能说道的爱恋可能就很圆满了,帅哥会桃花多些,开得还都挺好,大师也是?。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长江边的姑娘还真大多钟灵毓秀。 点击展开...
sabre 说: 她不是长江边的,她是新疆的, 借出差的机会,游览长江,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那也是长江的。高邮湖的大闸蟹放到阳澄湖浸一个礼拜,都是打阳澄湖标签的。 点击展开...
sabre 说: 的确,好像原产地是上海的, 她的父母五十六十年代去的新疆,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爱琦是回来了的,但时过境迁,不一定还是关桃的人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石河子很多上海人。五六十年代上海出去了蛮多人的。 点击展开...
fjptyhy 说: 既有北疆的热烈又有江南的灵秀,太好的前女友不知道对大师是幸还是不幸,年年七夕情人节什么的,大师要淡定啊。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第十九章 巡捕房泾清渭浊 衣冠冢仙股祭师 1、 三个月后,王老板搬走了,搬到曹家渡去了。那里租金便宜很多,竞争也没那么激烈。其实在吉祥街的最后两个月,王老板的店里也不囥尺了,也做了很多优惠促销活动,无奈,协隆绸布店已经名声在外,两家产品的重合度又颇高,到王老板店里的客人还是太少。孙老板的天丰绸缎局,干脆改为专营床上用品的天丰床品世界,倒也独树一帜,生意兴隆。 王顺泰号呢绒搬走那天,天气已经有些热了,法大马路边的梧桐树叶已经把天空遮掉了八九成。一早,王老板让伙计小心翼翼地登上木梯,把店招摘了下来。门楣空了,房子好像一下没了魂灵。两个伙计不跟老板去曹家渡了,忙完这一天,他们就转到协隆做了。 王太太大约先一步去新地方了,王老板的脸上灰蒙蒙的,似乎一下子增添了无尽的沧桑。 白太太时不时出来看看。等到车都装好了,听到引擎的声音远去后,白老板看到老婆在用手绢擦眼睛,就问:“又哪能了啦?” 白太太讲:“想想一爿店,一家人家,就这样子败下去了,心里有点不适意。协隆这只小老板,手段也是蛮狠的。” 白老板讲:“哪能像猫哭老虫一样的?优胜劣汰,优胜劣汰,懂吧?要隔壁走的,是侬,走了,侬又不适意了。怪不怪!” “啥怪,啥怪?侬有同情心吗,有良心吗?人心侪是肉长的,好不好?侬这种男人,没良心,看到外头女人,就忘记自家屋里女人。要不是侬,我跟王太太蛮好的。”白太太又擦了眼泪,大约回想起她和王太太要好的那段时光,王太太做了馄饨,总归要端一碗给她。 物伤其类,白老板可以理解,但女人总归七里缠到八里。他敷衍道:“好好,人心都是肉长的。”心里想着这天下午要和房东见面的事情。 过了两天,白老板请了人来,把两间门面打通。再过了些日子,人们就把王老板忘记了,似乎他和他的店根本就没有存在过。树荫遮蔽了整条马路的时候,法国公园里知了的声音从不间断。路边的小摊照样出,黄包车脚踏车和汽车热闹非凡,全不关心王老板去了哪里。 大城市就是这样子,人来疯,越别出心裁,越能够招徕客人。关桃的店以橱窗模特出名,又用不囥尺和足尺加一的招数,打出了不欺客的金字招牌。 两年后,关桃按合同回购了山本手里的股份,又用多余的钱和借款在南京路新开了一家店。关桃在新店放置一些时髦款式服装,客人看了衣裳式样在店里买布料做衣裳,也可以按自己的设计样式叫店里加工成衣,这样关桃就成立了一个服装加工厂,招了七八个裁缝师傅,专门帮客人做衣裳,后来就有了二三十个人的规模。这是后话。 协隆做了特丽纺和其他几种外国衣料的上海总代理,销售这些产品的零售店家都要到协隆进货,为关桃带来了意想不到的利润和好处。特丽纺轻薄凉爽,到了春夏季尤受年轻女性欢迎,生意有时候应接不暇。 关一刀的功夫,外面越传越神,随着生意的扩大,又似乎印证了他背景的不凡。 只是,他还是没接到爱琦的信,也没听到她的消息。慢慢的,他有些认命。他忘不了师娘赶他走那天的话,明白这个世界上,男男女女,最终都不免要上了磅秤,被人称量一番,如同猪要卖了,捆了脚,两个大汉扛起来称了分量才好银货两讫。他一遍遍地看爱琦的信,直到那信纸快破了。他想,既然讲了四年,便一定会回来的。 有时候,他摊了信纸,写信给爱琦,然后把信放在那个纸盒里,和爱琦的信放在一起。他不晓得爱琦的地址,他想留着这些信,等爱琦回来时给她看。 爱琦,你好吗? 到今天,你走了有一年了吧。 我最近又有一些新的想法,用在协隆的营业里,效果很好。我本来不打算借银行的钞票做生意,但有银行主动来找了我,许以不错的利息,让我改了主意。以前我也晓得要把生意做大,终归要和银行钱庄来往,借鸡生蛋,但总是怕。但经了前一段的事情,我便想通了很多事,这个世界上,缩手缩脚做不出市面。生意就是这样,越有钱就越容易赚钱。你可以在南京路这样的地方开店了,你就可以说自己是大店名店了,洋布工厂就越喜欢找你做代理;进货的钞票不够,银行乐意给你垫起来。 大约我以前跟师傅学了几年,便像了他,现在我自己做,慢慢又变回了小时候的我。 说起小时的我,便想起上礼拜回龙华时,去了庙里烧香。我们的小学校,盖了新房子,搬去镇边了,就是离香花庵不远的地方。我心里有些不舍,那些房子做了他用,便慢慢把我们小时候的印象模糊了。 我现在还去补习学校上课。数学,已经讲到解析几何了。英文也有些进步,现在偶尔来了洋人,我也可以应付几句。先生给我们都起了英文名字,我的名字叫Tower,我觉得妥帖,正好谐音我的名字,还应了我们龙华的塔。 我记得你讲过,要和我坐一张台子读书,每堂课,我就觉着你就在我身边。我学的那些,你早就学过了,不过你一定会陪着我的。有一次分了神,拿手去牵了旁边同学的手,被他们笑了好长时间。 街上的梧桐树又繁茂了,栀子花也在夜里发散着馥郁的香味。想来你那边,也是一样。那一夜我抱着你,亲了你,好像遂了从小的贼心,做梦一般。那样的开心,要等三年以后了…… 关桃正写信,门上有人敲了两下。门开了,是店里的兼职模特春萍。春萍就是玻璃被敲碎那天扎伤了的姑娘。做这个工作的姑娘,有些性格外放,春萍也是一样。在店里做久了,大家都很熟悉了,经常互相讲讲笑话,开个玩笑。 关桃说:“咦,下班了,侬还不回屋里?” “我爷娘带了我弟弟妹妹回乡下了,我回去也没事。” “那店里更没事了。” “就是呀,没事,也没得吃,想关桃阿哥请吃饭呀。” “哎呀,原来没地方吃饭啊,一句话!走,叫上顺礼,吃饭去。”关桃收了信,放进纸盒,起身套了西装外套。都是小年轻,一起吃个饭,也是惯了的。 春萍嘟起了嘴巴,说:“就我们两个嘛,好不好,顺礼阿哥好烦的,老是问东问西,还要不停夹菜,人家每次吃个饭都紧张的。” “哈哈,对侬好,侬倒不要。” “哎,就两个人,轻轻松松,好不好啦。” 关桃也看出来了,顺礼对春萍是有意思的。但是,两个人站在一起,顺礼比春萍矮,所以春萍呢,总是敷衍。 吃饭时,春萍要了瓶花雕酒。对于关桃,一两瓶都不是问题,但春萍,几盅下去就满脸春光。关桃怕出意外,饭后送了春萍回家。到了跟前,春萍说:“桃子阿哥,进去坐坐吧。” 关桃用脚踢了颗地上的石子,讲:“春萍,阿哥有人的,不可以跟侬进屋里的。顺礼对侬是真心,我晓得的,侬好好待伊,阿哥会谢谢侬的。” 春萍晓得,关桃是得不到的了。 点击展开...
轩辕悬 说: 哪能会出现很多版本啦?每次都有改编末? 点击展开...
sabre 说: 复印有失误现象, 生物多样性的根本原因,复印失误,mutation, 点击展开...
轩辕悬 说: 那岂不是每回忆一次就失真一次?搞不好最后连人都换了 点击展开...
轩辕悬 说: 神?马?回来了却不是桃子的人?枉桃子对她痴心一片,关上了所有的桃花,她。。。 她她她。。。居然跟了别人?气s我了!麻烦你见到她跟她说一下,就说我说的,不要再回来找桃子了,桃子已经把她忘了。。。 点击展开...
道德的液体 说: 世界上的错过,很多时候没有对错,这大约是生活的无奈和悲凉之处。 点击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