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猪的你还是看看的好. 对你改正恶劣品质会很有帮助的. 治病救人嘛. 絛虫病很顽固.
我可从来都不屏蔽谁. 因为屏蔽本身就是一种怯懦的表现. 再说, 我还从来没相信过你看不到我的发言. 你那么些长袖善舞的马甲是干嘛用的?
你这么乖巧, 用你自己嘲讽邀月的话说: SO SAD. 我都SAD到不忍心批你了, 猪猪.
不过要指望你这种人痛该前非几乎是不可能的.
说个寓言...
一个屁,从幽暗的,潮湿的“裆”里被放出来。对于他的出身地“裆”充满了膜拜和赞许,理由之一是竟然是创造了如此优秀的自己。所到之处,兰草中的人们不得不或掩鼻,或憋气,或甚者退避三舍。
于是,屁,竟然骄傲起来,不仅骄傲于自己的把幽兰的味道盖住了,也骄傲于把人也逼到了角落里,更有甚者益发感恩于裆里的酝酿和酵养。
“啊,我能不出声的,或是用一种阴阳怪气的方式,就能把这些人逼到角落里-哪怕和兰草待在一起,莫非不是一种成功?”屁于是高兴起来,“除了孤立我和屏蔽我,你们没有任何办法。。。。。。”
屁是对的,人们除了离屁远远的,确是没有任何办法。他不像苍蝇或者蚊子,还能奋起一击,拍扁在墙上或者是掌中。对于屁,人们的回避是是在不想沾染丝毫的气息。
屁得意间,花房的门被人打开了,外面的一小股清风进来了。屁感觉人们对清风的爱戴远远超过了对自己的威力的恐惧。于是屁一如既往地迎向清风,它不信清风能有什么能耐,清风也会想人们一样的被逼回角落。
屁并没有感受到清风的威力,但突然觉得很舒爽,这才是他想融入的世界,以至于也不想再回到档的里面去了,但作为对档的不可名状的爱戴,已经舒展在清风中早就被清风所融化的屁,依稀还能放出少许的味道,但这已经不再是回事儿了。
人们又回到了兰草的周围...
前一个屁快结束了,人们把它叫做瘦哥...裆又一个屁又快出来了...人们把它叫做“闻晦气”...唯一的解释是裆吃的太多了...喏,驴屁也快出来了。
寓言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