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女孩跟男友回农村过年 见到第一顿饭后想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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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女孩经历的两个世界:教养无法弥合的阶层鸿沟
2016-02-11 八卦天后
前几天朋友圈的一篇《女友陪男友回农村过年,看到第一顿饭立马后悔分手回上海》的文章,有不少人评论留言,最近这件事还在发酵,有人说女孩没教养,有人看到了中国的阶层分化,的确,一个上海女孩的故事能引发这样的讨论,已经释放出一些值得我们警惕的信号,本文是两位作者对这件事情的评论,绝对值得一看。

文:陈奕名

来源:非典型佛教徒(微信号yayu113)







春节期间,一个从男朋友家愤而离开的上海女孩,引发了不少人的讨论。一个上海中等收入家庭的女孩,到男朋友的江西老家过年,结果看到昏暗的灯光、简陋(在城里人的眼光里)的年夜饭,看到凋敝乡村后的震惊和失落,在论坛中求助后,她决定第二天分手、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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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支持女孩的做法,我也表示理解,毕竟她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婚姻不仅仅是两个人的事,双方家庭的经济条件、生活环境,直接深层影响双方的“三观”,直接关系到两个人在婚后日常交流中的顺畅程度,这在家庭社会学的研究中不胜枚举。
和菜头撰文说,这姑娘缺乏的是“教养”,在春节如此重大的节日期间,她把筷子插在碗中拍照,本身已经违背了基本的教养,愤而离开,对这个农村家庭费心准备的年夜饭、以及整个家庭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打击,我甚至能想象到那对江西夫妇听说儿子带回上海女朋友的兴奋,忙前忙后地准备,以及知道这个消息的失落。无论你对农村的现实生活有多么失望,完全不考虑他人感受的行为,都是缺乏教养的表现。
各方观点都有道理,然而从这个上海姑娘的表现中,我感受到一种更深的忧虑。我相信大多数朋友都懂得尊重人,即便发生这个姑娘的遭遇,更有教养的人恐怕也不过是强颜欢笑,坚持到回上海,然后找出其他理由提出分手,再不往来。
我们除了指责这个缺乏教养的姑娘之外,更可悲的是,看到中国的阶层分化愈发得不到弥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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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阶层分化最直接的体现是城乡二元,这始于建国后的城乡政策差异,别看我们的革命曾经用过“农村包围城市”的策略,但是一旦取得政权进入城市之后,对农村的“统购统销”政策,让中国的乡村变成了城市的供给基地,还不许涨价。严格的户口限制了人口流动。久而久之,城乡在经济上的差异,逐渐转化为更深层的不平等。在知青时期都暴露出来,很多知青的父母都是从农村革命进入城市,但是早已习惯城市生活的他们,已经毫不掩饰对农村生活的鄙视,甚至城乡身份的不平等也体现出来,阎连科曾经谈到一个农村青年企图强奸女知青,被判死刑,而一个男知青强奸农村女青年,女孩自杀,男知青逃回城,不了了之。
“直到今天,对于知青我都没有如许多人说的那样,感到是因着他们,把文明带进了乡村,是因为他们在乡村的出现,才使农村感受到了城市的文明和文化。于我最为突出的感受,就是因为他们的出现,证明了城乡的不平等差距。”阎连科说。
这种差距曾一度在改革开放中试图弥合,上世纪80年代,与城市相比,农村享受改革红利更为直接,从包产到户到乡镇企业热潮,农村在经济水平层一度逼近城市。
这种美好的梦想很快就被打破,乡镇企业在国有企业改革、外企大规模进入中国之后,竞争力迅速下降。经济全球化带来的,有对中国的农产品价格的严重冲击,也有对中国大量廉价劳动力的需求,因此在“内卷化”严重的中国农村,“农民工”成为重要的出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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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年的时候流行一个段子,“上海写字楼里的Linda、Mary、Vivian、George、Michael、Justin挤上火车,陆陆续续回到铁岭、回到胡建、回到河南、回到广西,名字又变回到了桂芳、翠花、秀兰、大强、二饼、狗蛋……”
这个段子不切实际的地方在于,这些翠花和狗蛋,在写字楼里真的被叫做Linda和Michael吗?或许是的,但是真正享受Linda和Michael这些洋名字的,恐怕在日常邮件里都在用英文,平时一句话恨不得带三个英文词的4A腔,他们大多是211大学的毕业生(近年来的教育统计数据说明,211大学中中农村学生的比例在日益下降,晚些时候再分析原因),回到的故乡也并非是乡村,顶不济也是二三线城市。那些翠花和狗蛋,恐怕大多是写字楼里的保洁和保安而已。
我不想用“真实中国”这样的表述,北上广深这样的大城市是真实的中国,凋敝的乡村同样是真实的中国,当今中国的复杂性也难用真实来概括。可能更接近真实的是,中国日益形成超大型城市和凋敝乡村等不同的世界,不同世界的生活彼此平行。一个城市中产阶级,在谈论电影和话剧、股票与全球经济、孩子是学法语还是学小提琴、度假去欧洲还是斐济,而底层农村,讨论的则是哪儿的打工工资高一点、除外打工岁数大了之后回乡开个小饭馆、年轻人能不能娶到媳妇、村里有哪些补贴能多拿三百块、孩子明年考不上二本只能上大专……
如果让这样两个家庭通过婚姻发生联系,恐怕婚后也是个悲剧。其实这个上海姑娘遇到的,也是小概率事件,通过高考和工作,让不同家庭背景的青年男女遇到一起,并且结合,几率越来越小。
我们的祖辈跟随革命,从城市进入农村,我们的知青父辈们已经不适应知青的生活,而到我们这一代人对农村的理解更多还停留在抽象层面,如果再到生活与互联网时代的新新人类来说,凋敝的乡村在他们的印象中,恐怕了解程度甚至赶不上月球上的环形山。
过去,我们曾经怀着美好的梦想,觉得高考就可以弥合阶层的分歧,让寒门学子进入更高的社会阶层。可是,残酷的现实是,与城乡人口比例参照,农村学生上211大学的比例在日益降低,为什么?教育资源在城乡之间的分配比例差异增大,尤其是在所谓素质教育的时代。重点小学、重点中学的师资力量大多集中在城市,同时家庭教育的遗传也是重要因素,父母受教育水平、家庭经济条件等都在影响着子女的教育,在城里小朋友学钢琴、英语、马术,出国旅游、上各种补习班的时候,农村的小朋友们大多还没有见到过这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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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这种断裂,正在加大。
那个上海姑娘没教养的行为,即便加上教养,也无法改变她对凋敝乡村的厌恶,哪怕是同情,也不过是参加一些慈善活动来帮助他们,但不会想融入他们的日常生活,更不用提嫁入农村。(希望朋友们不要用个人嫁入农村的经历来反驳我,我们看的是整体趋势。)对于那个上海姑娘为代表的阶层来说(当然她还算不上中产阶级),更可能的是找一个上海本地的白领男,或者二三线城市、家中没有生病的老人、没有贫穷的兄弟姐妹、出身于211名校的男生,然后两个人为了把孩子送到市重点或者国际学校而努力,也许他们的孩子会变成中产阶级,不过一定与那个江西山区一样的农村无缘。
而来自农村的孩子,大多数在城里做着底层的工作,清洁工、保洁员和保安,收入无法支撑他们在城里买房子,即便他们的户口从村里转到了镇上,与城里人相比,他们的身份依然是“农村人”。我曾经参加过一个对外来城市务工人员的调查项目,第一代外来务工人员,他们具有更少的城市生活经验,大多期待在城里挣点钱,然后回家开个小店。可是,对于80、90后的新一代务工人员来说,他们会上网,懂得城市里的生活规则,工作之余他们也会买来淘宝同款,跟着城市的时尚。可是他们无法真正进入城市生活,买房买车、结婚生子,这样的现实门槛会挡住绝大多数人的“城市梦”。
回不去的乡村,进不来的城市。还有一些非重点大学的毕业的农村学生,形成的“蚁族”,这些人构成了如今的城市底层群体,每个大城市有赖于他们的辛勤工作,却无法许给他们一个未来,就像那个决绝的上海姑娘一样。
三十年前,城乡二元格局,会因为人口流动的限制,尽管有两个不同的世界,但大多数时候,这两个世界没有交集,但是在这个时代,一方面因为教育的因素,阶层的断裂正在加剧,另一方面,随着人口流动的加速,阶层之间的接触也在日益频繁。前段时间,那个把辱骂自己的食客烫伤的火锅店员,还有年前在网络上流传的“农村儿媳”,以及如今这个上海姑娘,都是这种现象的不同侧面体现。
如果再开一些脑洞,杞人忧天一下:这样的阶层冲突会导致什么样的未来?我不知道,只能做一些猜想,大量的农村空巢家庭,譬如毕节的留守儿童,是否会有更多的反社会人格?日益固化的社会阶层,是否会因为彼此的隔阂而加剧冲突,一个没有教养的上海女孩,从某种程度上也为阶层冲突买下了隐患,或者可能提供更多的导火索。一切都在未定之中,但一个上海女孩的故事能引发这样的讨论,已经是释放出一些值得我们警惕的信号。
延伸阅读:《上海姑娘所逃离的,是我的父老乡亲每天赖以生存的日常》

作者:魏春亮,来源:亮见(ID:liangjian0624)。作者简介:魏春亮,新概念一等奖获得者,前娱乐记者,个人原创公众号亮见(ID:liangjian0624)



最近看到一个新闻,某上海女陪江西男友回农村过年,看到了第一顿饭后悔了,决定和男友分手并立即回上海。此事在网上犹如打翻五味瓶,引发吐槽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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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那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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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新闻,我第一反应是:分!姑娘,坚决分,就算有再多的人骂你鄙视你,都不用理会他们,没有人有资格站在道德制高点上,要求你继续忍受你受不了的苦,你有权利追求你所向往且觉得舒适的生活方式。


只是作为一名农民的儿子,看到这个新闻,心里五味杂陈。我想到了今天我的晚饭,就是下面这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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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卖相,也并不十分美味。里面有海带、木耳、黄花菜,还有一点点肉丝,这是中午来客人剩下的几个菜放在一起的,晚上母亲热了一下,就着一个馒头,这就是我的晚餐。这样的菜并不寒酸,谁家没有吃过剩菜?可如果把图片调一调,不比新闻里的菜好看许多:




我相信,新闻里那顿饭,肯定不是他们平日里的饭食。新闻里男主角的父母,听说女子带了个上海的女朋友回家过年,肯定是倾尽所能准备了这么一桌子菜,上海姑娘所害怕的这一顿晚饭,却是他们平日里无法企及的盛宴。不怪这个姑娘不近人情没修养,她只是第一次目睹了中国最真实的境况;她只是第一次发现,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异之中。也许只是这种巨大的差异把她吓坏了。


我不知道新闻里的江西农村是什么样子,我所拥有的经验只局限于安徽北部的一个小村庄,我想告诉大家一个小村庄的真实的物质生活。


看到这个新闻时,我在想,把上海姑娘吓住的,可能不仅仅只是一顿饭,而是和这顿饭相配套的一切:破败的房屋,试图说普通话却露出蹩脚乡音的父母,无法忍受的卫生条件……但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厕所!我不知道男方村子里的厕所是什么样的,但我看到这个新闻后,去拍了我们家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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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有看错,这就是我们的厕所,只有一个,男女共用。每次去上厕所都小心翼翼,如果里面有人,听到脚步就咳嗽一声,来人就知道里面有人了。外面还有一个化粪池,而且就在门口。我们这边每一家一户门口都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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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厕所内部,一个蹲坑,三面全是砖。狭小阴暗潮湿,还有味道。看到那个罐子了吗?那是我们晚上上厕所时用的。农村人家里都没有厕所,冬天晚上冷,就把这个东西拎到屋子里,早上拎出去。


原谅我让你感到不适,我不是恶趣味,只是想让你们知道,这就是我们这边真实的中国农村生活。当城里人习惯了抽水马桶的时候,我们安徽北部的大部分农村人每天在用的就是这种厕所。


看到一篇评论此事的文章说,作者为了体面地待会朋友回家,准备了10年。盖了新房,添置了家居,重盖了厕所,砌了洗澡间,装了热水器,才有勇气带女朋友回家。看到我们这里的厕所卫生条件,我能深深地体会他的顾虑。



再说回那顿饭,斑驳的木板桌上隐藏着可疑的污渍,不锈钢菜盆显得笨拙,七长八短颜色不一的筷子让强迫症患者尴尬无比。然而,我们的生活也比这个好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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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的厨房,虽然贴上了锃亮洁白的瓷砖,但还是古老的样式。虽然也配了煤气灶,但是家里人炒菜做饭,大部分时候还是用的这种土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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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的是豆秸,火在灶中燃烧,灰烬落在下面,如果用烧火棍用力一戳,灰就可能会从洞口扬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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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来客人时,我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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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豆秸,黄豆豆粒打下来之后剩下的秸秆,用来烧锅特别好。小时候放学后,我就是在这样的地方一边烧锅一边看书的。后来去城市里上学和工作,我有时候会自己做饭,都是因为从小烧锅看母亲和姐姐做饭学会的。去年我第一次和朋友去逛了宜家,看到一间间整体厨卫时,自来水管和抽油烟机都让我无比地羡慕。朋友很不理解,他不知道我曾经在夏天烧锅时,忍受过多少油烟和灰尘,不知道我汗湿过多少衣服。



从上海姑娘的照片可以看出来,她前男友的家里的灯有多黑。我从小就是在这种灯光下长大的,15瓦,昏黄如豆,还发热。即使如此,每当看电视时,父母也不舍得让它亮着,怕费电。


我们这边的农村人,挣钱太难,所以任何东西都不舍得浪费哪怕一丁点。一把凳子,能修修补补用上十几年;一把菜刀,就算钝得很难切动,也不舍得换一把。有一次,父亲怕接线板上的指示灯费电,我给他计算了一年也用不到一两度电之后,他还是没事就把指示灯给关了。穷了一辈子,穷怕了。


前几天,我在网上给父母买了一台冰箱。不出所料,父母第一担心的事情还是电费:“买啥买啊,一直插着,你知道一年要浪费多少电啊!”最后拗不过我,还是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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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说不能经常拔掉插头,否则容易把冰箱弄坏之后,父亲才同意将冰箱一直插着电。但他还是不相信冰箱上写着的24小时用0.49度电的说法,他说,一天至少得用5度电。这让他心疼。


昨天下午,我们村里还发生了一件事。村里的干部为了给我们村子修路,趁过年大家都在,召集村民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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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开会的现场,人们三三两两,或站或蹲,七嘴八舌讨论起谁该兑多少钱。


还是先说说我们村的交通状况。我们村离最近的马路要走半个小时,而最近几年,当周边的村子都已经修上了水泥路时,我们村仍然是土路。现在路上还铺了石子,在以前,完全是泥土,一下雨泥泞不堪。祖祖辈辈,都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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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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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里


要修路,政府出一部分钱,但村子里同样要出,村民们一家家都要掏钱。村干部为了让行动更迅速,在去年选了10个代表,总共拿出了14万存到银行里,等路修好后,把全村的钱一家家收齐,再退还给这10个代表。但眼看正月十五之后就要动工,却还是差4万块钱。昨天下午的这个会,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


但是,从穷怕了的农民手里拿钱,却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之前拿过钱的代表,总不能再让人家套腰包。但让其他人拿钱,也都是你推我我推他。本来已经答应给5000块的,因为大家要求他堂哥也出5000,最后变成两个人一起给5000;有人要求去年的代表再拿5000,而惹出一顿气的。经过了长时间的商量和妥协,最后,还是几个年轻人把钱凑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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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们村今年最重大的事情了,听村干部说,正月十五之后就开始开工了,下回再回家过年,水泥路就铺到家门口了。而每年大队申请的修路修桥计划都是有限的,如果不能抓住这次机会,我们村的路永远也修不好。


新闻里上海姑娘的叙述中,她下了火车,转了一次车,还搭了类似于拖拉机一样的车,颠得她晕车。而这些,都是我们村里的人祖祖辈辈无法逃避的最常见的生活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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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行驶在坑坑洼洼的道路上的,大多还是这种电动三轮车。农忙时用来拉麦子,平时用来做代步工具上集买东西。但冬天风大,骑着这种车子上路,冷风刺骨,却已经比自行车好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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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阎连科在《我与父辈》中写过知青派饭的事情,母亲和姐姐要淘麦磨面,等待知青来家隆重吃饭。知青来他们家必须要求顿顿细粮白面,而这些却是阎连科他们一家在春节和其他几个节日才能吃得上的。阎连科说:


“直到今天,对于知青我都没有如许多人说的那样,感到是因为他们,把文明带到了乡村;是因为他们在乡村的出现,才使农村感受到了城市的文明和文化。于我最为突出的感受,就是因为他们的出现,证明了城乡的不平等差距远远大于人们以为的存在,远远不只是一般的乡村对都市的向往与羡慕,还有他们来自娘胎里的对农民和乡村的一种鄙视。”


话虽然说的十分愤慨,但在这个新闻里,我感受到了同样的不平等的差距的存在。也许,以前我们看到了太多巨大的差异,但直到这个上海姑娘的出现,才以一种戏剧化的方式将这种差异放大。在上海姑娘的映照下,我看到了我的父老乡亲的生活在城市主导一切的文化中是多么的边缘化,处境是多么的难堪。上海姑娘所逃离的,是我的父老乡亲每天赖以生存的日常。


我们生活在巨大的差距中,当北上广摩天大楼此起彼伏,商场琳琅满目时,广大农村地区即使暂时脱离了赤贫,却和城市产生着越来越大的鸿沟。不论是GDP统计数字,还是电视上歌舞升平的景象,都要么掩盖要么刻意回避了这种差距。当人们在赞颂农民淳朴和农村安逸,当人们在同情农村贫困和遗憾乡土不保时,实实在在的尴尬被忽略了。人们看不到也不愿意看到,那一桌子卖相难看的菜,那颠簸难忍的道路上扬起的灰尘,那亿万中国农民的日常生活,竟要面临着如此被嫌弃的尴尬。


PS:我们村至今没有网络,这篇文章还是我用流量来编辑的。




来源:网络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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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文化生活习惯的不同,要24小时去习惯。分手和是不是虚荣无关。不分手的话,估计以后离婚吵架的可能性很高的。我现在再简朴也无法去过慈禧太后的日子。我已经习惯用抽水马桶,吃冰激凌,用手机手表电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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