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想给一些性格坚强的人定什么规章,他们不论在天堂地狱,都会专注于自己的事业,他们甚至比最富者建筑得更宏伟,挥霍得更厉害,却不会因而贫团,我们 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生活的,——如果确实像人们梦想着的,有这种人存在的话;
另外我也不给另一种人定出规章,他们是从事物的现状中得到鼓励,得到灵感,像情 人一样热烈地珍爱现实——我认为我自己也属于这种人的:
还有那些人,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安居乐业,不管他们知不知道自己是否安居乐业,那些人,我也不是向他 们说话的。
我主要是向那些不满足的人说话,他们在应该可以改善生活的时候,却偏偏只是懒洋洋地诉说他们的命苦和他们那时代的悲惨。有些人对任何事情,都叫 苦连天,不可救药地诉不完的苦,因为据他们说,他们是尽了他们的职责的。
但我心目之中还有一种人,这种人看来阔绰、实际却是所有阶层中贫困得最可怕的,他 们固然已积蓄了一些闲钱,却不懂得如何利用它,也不懂得如何摆脱它,因此他们给自己铸造了一副金银的镣铐。 <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