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小玫红战斗了一天,到深夜我上来一看,她从白天的从容不迫,舌战群儒,
到深夜破绽越来越多,最后居然说唢呐格调高,我五毛纵队想出手帮忙都来不及了。
我看是实在太累了,回国一趟好兴奋滴说。
跟我家侄女有得一拼,到我家来,蹦蹦跳跳,活力十足,我们两个人不敢怠慢,围着她转了八个小时,
最后小舅子夫妇来接她,她居然在车里,站着睡着了。
我没有谷歌,来谈谈西洋乐器的绝对优势,可能用词不专业。
按照理工男的分析法,其实乐器说穿了,无它,
1)就是不同音高的数目多寡,中国的大型编钟组数量也不少,可惜距离太远,操作实在不便,需要多人协同,这样实用性就差了。
2)还有就是共振泛音的多寡,这和共振箱体的大小形状有关,钢琴的三角,小提琴的肾状?反正不是圆,
圆每个方向量,距离都相同,所以泛音不会复杂,没有层次,也就不好听。
小提琴,钢琴,是杰出代表,其音高数目多,能发出相当数量的不同音高。这是唢呐等民间乐器不能同日而语的,
再看共振空间,唢呐狭小,小提琴钢琴刚才说过了,都不是特别规则的圆形或者正方形,声音不好听才怪。
综上所述,西洋乐器是远在中国民族乐器之上的。
当然西洋乐器里也有砂球之类的简单的打击乐器,所以不能一概而论。
麻烦你看看这篇上交新春音乐会的通讯稿,还说唢呐演奏品味低吗:)
今晚,上海交响乐团音乐总监余隆将挥棒“2019新春音乐会”,以赵季平的《丝路音乐瞬间》三首音乐会小品、《芦苇荡》(二胡与乐队器乐小品)、《山丹丹开花红艳艳》(唢呐与乐队)、《挂红灯》(竹笛与乐队),并联袂著名女高音歌唱家雷佳带来交响组曲《乔家大院》和两部中国经典歌剧选段,为沪上观众烹制一道充满“中国年味儿”的音乐大餐。这也是上海交响乐团首次将民族声乐搬上新春音乐会的舞台。
《丝路音乐瞬间》用舒伯特开创的“音乐瞬间”这一西方音乐体裁,融入中国传统地方戏曲音乐中的碗碗腔、信天游、秦腔等民间曲调,并使用中亚地区特色的音阶与节奏,展现出别样的丝路风情。此次演出也是作曲家赵季平重新修改后的首次呈现。
对话
Q1
这次“新春音乐会”上将演奏您的《丝路音乐瞬间》,可以介绍下这部作品吗?
赵:“丝路”应该有四首,《钟鼎长安》、《秦川抒怀》、《汤瓶梦幻》、《高原狂舞》,因为现在在重新修改,主要是配器方面的调整,让作曲家自己表达地更为完整一些。但《秦川抒怀》还没改完,所以这次只呈现三首,这也是修改后的首演。其中《钟鼎长安》写的是大唐盛世,《汤瓶梦幻》表现的是丝路上的异域风情,《高原舞狂》展现的则是节日高原上老百姓热烈祥和,非常幸福的一种状态。
Q2
《乔家大院》交响组曲和电视剧配乐有什么样的改编和联系?
赵:电视剧配乐是从05年年底开始写到06年,用了大半年完成。现在将电视剧的主题片段抽出来再创作。原来电视剧中对“序曲”、“立志”、“爱情”、“商路”、“炼狱”、“远情”这六个乐章都有所展现,但不像交响组曲这么完整。当时余隆还特意跑到西安来跟我研究讨论,06年6月由余隆指挥首演。这部作品反映了一种情怀,中国近现代老百姓在创业中的坚信和坚韧不拔的品质,音乐有着浓郁的民族风情,如二股弦和晋胡,这种民族乐器具有很强的地域特性,也非常有个性,在与交响乐队的合作中音色跳出来但又很和谐。
Q3
您觉得中国民族音乐应该怎样发展?
赵:我们很多时候也会有些文化不自信。我们作曲家要用自己的笔、美学观点去弘扬自己民族的东西,要坚定不移地让民族音乐的大旗举起来。我的美学观点就是:用中国民族自己的语言,有技术含量地讲好中国故事,向世界对话。
2000年柏林爱乐在森林音乐会上演了我的两部作品,一部是《霸王别姬叙事曲》,一部是《太阳鸟》,到现在应该是森林音乐会上唯一上演的中国作曲家的作品。我还写了一部民乐——管子协奏曲《丝绸之路幻想组曲》。法国一位著名的萨克斯演奏家,他研究这部作品十年,然后去世界各地演奏。我们需要有这样的作品让国外艺术家去演绎。
Q4
“新春音乐会”这样一个平台对挖掘中国元素讲好中国故事有什么作用吗?
赵:我们现在有一种倾向,缺乏文化自信。我们需要有“新春音乐会”这样一个平台来展示中国民族音乐作品。我的美学观点就是用自己的技法讲我的思想感情。但对于这个文化不自信的现象也是急不得,中国音乐需要几代人的努力来促进。陈其钢、谭盾、郭文景从年龄上说都比我小,现在有这么多优秀的中国作曲家越走越远,也让我对未来中国音乐很有信心。
音乐年夜饭“中国味道”百分百。《山丹丹开花红艳艳》、《芦苇荡》、《挂红灯》将民族乐器唢呐、二胡、竹笛与西洋管弦乐队相合,意蕴绵长。其中《芦苇荡》是作曲家赵季平为电影《大话西游》所作的配乐,中国古典韵味和独特的音乐色彩,与这部解构电影一起成为了经典。
在全球掀起新春音乐会热潮的余隆感慨道:“我们通过新春音乐会带去了大量的中国作品,包括京剧、京剧和交响乐的合作、中国现代作曲家的作品,这都是我们对于中国音乐人才和音乐作品向全世界的推荐。音乐是一种无词的语言,无论是中国音乐家演出世界的音乐,还是西方乐团演奏中国作品,都是一种交流和沟通,这在当今世界消除彼此间的误解尤为重要。”
除了纽约,多伦多、墨尔本、伦敦也先后在余隆的提议下,纷纷创办了当地的中国农历新春音乐会,搭建起传播中国优秀传统文化的平台,将深厚的民族情怀和文化底蕴展示给世界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