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只是想多生孩子,结果却把命留在了加拿大

语言是限制楼主在加拿大发展的第一大障碍,要不以他的才智和资金实力。随便到哪都可以建立自己的事业。自闭孩子加拿大政府有很多机构帮助,可他自己的事业,政府就没办法了。
这对我真的是难题啊~
来到这里,我也曾经每天听英语,就是听不懂~
 

Long Vacation

狮子大开口
华人一旦切割离开中国大陆这个华人宗主国和华人种群家园,彻底寄居在外族外国种群之中,这些华人和华人后代最后在肉体和精神上都是会烟消云散的,你没想明白,所以这番折腾,其实毫无意义。

我觉得还是有意义的,长了见识,移民也罢,留学也好,甚至旅游也是,
几个月前,上海开车明显感觉到,Y形路段一边走一辆很自觉,以前是谁启动加速快谁上。
年轻人相当部分还是比老一辈有进步,跟台湾当年很多留美留欧学生给带来台湾的变化一样。

不过,经常回去走走,也是移民长见识的机会,不要抱着看不起国内的基本心态,

今天跟家里通话,告诉我现在浦东正大超市刷脸买单,以前好像马云只是建了类似罗森这么大的试验点,现在推广到大超市了。前几周还是需要输入手机号码,今天只需要后四位,未来可能不需要手机号码,拿了就走。

另外今天跟老妈通话,说起温哥华天气不好,我问上海怎么样,她随即问小度,小度马上回答,
然后我说让小度唱一首《匆匆那年》老妈不懂怎么问才能辨识无误,就直接说:
小度唱一首歌:匆匆那年,没想到这样指示不清,也能正确识别,
几秒后,歌声响起。
 
最后编辑: 2020-01-24
我觉得还是有意义的,长了见识,移民也罢,留学也好,甚至旅游也是,
几个月前,上海开车明显感觉到,Y形路段一边走一辆很自觉,以前是谁启动快谁上。
年轻人相当部分还是比老一辈有进步,跟台湾当年很多留美留欧学生给带来台湾的变化一样。

不过,经常回去走走,也是移民长见识的机会,不要抱着看不起国内的基本心态,
今天跟家里通话,告诉我现在浦东正大超市刷脸买单,、
前几周还是需要输入手机号码,今天只需要后四位,未来可能不需要手机号码,拿了就走。

台湾太弱太小,所以台湾只有出卖自己意识形态唯一的过渡方式,结果假戏真唱造成社会分裂,所以最后要么回归大陆,要么东南亚族裔大举移入台湾社会,最后海外不中不洋的台湾人,被视为国家流民或者难民,逐渐烟消云散。留在岛上的台湾人主要是又老又穷又贪又蠢的垃圾阶层,被西方意识形态完全接管的结果,就是西方先打碎台湾民族归属和本土意识,一点点的被东南亚族裔给混血杂居了,这就是为什么失去民族归属之后,渐渐就什么都没有了。
 
我觉得还是有意义的,长了见识,移民也罢,留学也好,甚至旅游也是,
几个月前,上海开车明显感觉到,Y形路段一边走一辆很自觉,以前是谁启动加速快谁上。
年轻人相当部分还是比老一辈有进步,跟台湾当年很多留美留欧学生给带来台湾的变化一样。

不过,经常回去走走,也是移民长见识的机会,不要抱着看不起国内的基本心态,

今天跟家里通话,告诉我现在浦东正大超市刷脸买单,以前好像马云只是建了类似罗森这么大的试验点,现在推广到大超市了。前几周还是需要输入手机号码,今天只需要后四位,未来可能不需要手机号码,拿了就走。

另外今天跟老妈通话,说起温哥华天气不好,我问上海怎么样,她随即问小度,小度马上回答,
然后我说让小度唱一首《匆匆那年》老妈不懂怎么问才能辨识无误,就直接说:
小度唱一首歌:匆匆那年,没想到这样指示不清,也能正确识别,
几秒后,歌声响起。
你说的联洋那个超市?
 
小宝是在2013年出生,小宝是我和小宝妈结婚后的第一个孩子。当时在国内,计划生育政策还在执行,小宝的出生虽然完全符合规定,但是办理出生手续的过程也非常繁杂,非常不容易,经历了很多波折。



因为我还想再要孩子,所以我想符合政策的出生都这么复杂,就更不要想其它的事情,当时就立刻决定出国生孩子,这样就开始办移民。在2013年的年初就同时申请了美国、澳洲、加拿大、新加坡,甚至马来西亚等国的移民,没想到在2013年底就收到了加拿大的移民许可,所以就把其它的申请全部都退了,在2014年的6月正式登录温哥华。



到了温哥华以后,2015年阳阳出生,一切看上去还是比较顺利,我的规划是在小宝和阳阳到了上小学的年龄,带他们回国上学。但是在小宝和阳阳分别在两岁确诊自闭症后,情况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随着我对自闭症的了解,以及对加拿大和国内的自闭症相关情况的了解后,我觉得小宝和阳阳回国的可能性几乎没有了。



因为我一直要求自己一定要陪着孩子成长,我会和孩子们一直在一起,这样也就意味着我要一直呆在加拿大。小宝有听力的永久性损伤,我觉得我自己的听力也有问题,我学习英语可以说是很吃力,尤其是听和说。先不说英语好不好,即使英语很不错,想很好的融入到加拿大这个社会,也是有相当难度。



我越来越觉得,对于我来说,呆在加拿大,甚至最后会死在加拿大,都是一个可以看得到的情景,这个可以说让我一直非常忧虑。



在温哥华,我觉得我几乎没有什么太多可以从事的事情,曾经也有一些家长或朋友建议我开设自闭症的相关机构。因为我一直在进行自闭症的公益活动,我看到了非常多的自闭症孩子的家庭,我知道他们都很困难,如果我来做这个机构,不知道要赔掉多少钱,因为我实在不忍心去赚他们的钱,将来不贴钱就是好的了,更何况去收钱。



我一直感到非常困扰,可以说是我一个很大的精神压力,想到未来的生活,我总是会充满着伤感和无助。


做机构主要靠捐款和政府拨款 跟开私校差不多 老板的任务主要是化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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