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我妈国内受气,也想来温哥华
太能理解了!国内农村是野蛮人的天下,就你说的邻居伤害了你父亲,警察不管并不一定是因为他表妹夫是什么什么的原因,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乡政府没有这个能力来管。
我妈以前住在农村里遭遇到的事更离谱,邻居是个当地有名的泼皮,一直想强占我妈的房子和周围的宅基地,经常把我妈院子的门锁住(他和我妈住的都是以前供销社那买来的房子,他房屋侧面的一个门可以通到我家的院子),或在院子的通道上堆满了东西不让走,即使打了110,警察来了也无非让他把东西移开锁拿走而已,下次随时都可以再来一次。我小姨子的公公是当地的法院院长,我初中同宿舍的一个同学是当地的派出所所长,也都没什么办法,找乡政府更没辙,乡政府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处理和这个泼皮相关的纠纷占了他们一大半的工作时间。后来我那个派出所的同学建议我还是打那个泼皮一顿效果更好。后来他再一次欺负我妈时,我和我妹夫终于忍不住出手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之后这个泼皮对我妈的态度好了很多,但只管用了个把月时间,一来我和我妹夫离我妈家有30多公里,平常不方便去,二来我们并不是凶恶之徒,威慑力几乎没有;三来我们是外来户,当地没有一个援手,而他有4个和他差不多德性的兄弟(那次我们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要是他兄弟亲戚及时赶到,我们就要吃大亏了)。所以这个泼皮慢慢恢复本性,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在我妈的院子里打了一口井。后来也实在没办法,等手头有钱的时候就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把我妈接到城里住,可惜才住了1年左右时间我妈就得了肝癌,发现后半年不到就去世了,我一直怀疑我妈得肝癌的原因和这个泼皮邻居让她受的气有关。我妈去世后过了几年,因为这个泼皮的关系,房子没人敢买,最后只好低价卖给这个泼皮(怕泥土房倒塌压到人要负相关责任)。
看来你妈妈在国内一直生活得还不错,所以没有受过这样的委屈,我的父亲是农民,真要写出来就是一部辛酸史,写的过程也是将伤口翻出来一般的痛。他曾经因为邻居不准他过路(那是大家的路,历史上就有的老路,不是邻居家的自留地)而遭邻居打断手指头,那一年他62岁。警察不管因为邻居家的表妹夫是当地组织部的副部长,乡政府不管也是同理。
他将他平生的积蓄借给一个朋友,讨了若干次、讨了若干年,没办法打官司,法院的办案人员要吃要喝,老爹不解风情,赢了官司,拿不回来钱。法官当着当事人的面说:不给你还钱,你杀不得他。被告耀武扬威,我爹杀不得他,法官都是这样说的。20多万,是我老爹一毛钱一毛钱从嘴里抠出来,从没日没夜的农活里挣出来的。给被告干了三年长工,没有拿到一分钱工钱。也许你们会说,为什么给人借那么多钱,那只能怪自己傻,要知道为什么我老爹会给此人借20多万元,这故事就太长了,等我心里平静的时候再慢慢道来吧。
太能理解了!国内农村是野蛮人的天下,就你说的邻居伤害了你父亲,警察不管并不一定是因为他表妹夫是什么什么的原因,我觉得更大的原因是乡政府没有这个能力来管。
我妈以前住在农村里遭遇到的事更离谱,邻居是个当地有名的泼皮,一直想强占我妈的房子和周围的宅基地,经常把我妈院子的门锁住(他和我妈住的都是以前供销社那买来的房子,他房屋侧面的一个门可以通到我家的院子),或在院子的通道上堆满了东西不让走,即使打了110,警察来了也无非让他把东西移开锁拿走而已,下次随时都可以再来一次。我小姨子的公公是当地的法院院长,我初中同宿舍的一个同学是当地的派出所所长,也都没什么办法,找乡政府更没辙,乡政府的人告诉我们,他们处理和这个泼皮相关的纠纷占了他们一大半的工作时间。后来我那个派出所的同学建议我还是打那个泼皮一顿效果更好。后来他再一次欺负我妈时,我和我妹夫终于忍不住出手狠狠地揍了他一顿,之后这个泼皮对我妈的态度好了很多,但只管用了个把月时间,一来我和我妹夫离我妈家有30多公里,平常不方便去,二来我们并不是凶恶之徒,威慑力几乎没有;三来我们是外来户,当地没有一个援手,而他有4个和他差不多德性的兄弟(那次我们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要是他兄弟亲戚及时赶到,我们就要吃大亏了)。所以这个泼皮慢慢恢复本性,更加变本加厉,甚至在我妈的院子里打了一口井。后来也实在没办法,等手头有钱的时候就在县城买了一套房子把我妈接到城里住,可惜才住了1年左右时间我妈就得了肝癌,发现后半年不到就去世了,我一直怀疑我妈得肝癌的原因和这个泼皮邻居让她受的气有关。我妈去世后过了几年,因为这个泼皮的关系,房子没人敢买,最后只好低价卖给这个泼皮(怕泥土房倒塌压到人要负相关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