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的看法不改了,我工作有一项内容,叫 consensus xxx, 就是这个东西是不是病灶,得两个人独立看过,只有得出一致结论,那才是病灶,有时候两个同事之间会意见相左,就得一个尽力说服另一个,如果一个说服不了另一个,达不成一致,这个时候就得找个资深的,或者领导来看,他站哪边就哪边了,尽管science is not democracy,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然后她说起多年前的那心动的一幕,其意义显然不是得到一个绰号那么简单。她记得那一幕的时间地点以及理查的动作,彷佛一切历历在目。她说 That's when,突出了那个时刻的关键性。梅姐应该不是遇到理查才成为忙于琐事的人的,她在这方面应该不会在那个时刻有所转折,因为这是她人格。有所转折的是她在那个时刻成为了理查的 达乐维太太。在这里面,达乐维太太的属性是其次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梅姐成了理查的人,即她的心和理查连结上了。所以,当梅姐说 I've been stuck的时候,她情绪上升到了最高峰。在此之后,她又感觉失态了,所以补充说到 with the name, I mean. 她这是往回找补。此时她的情绪已回复到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