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仲礼院士质问柴静:中国人是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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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闻重温

1973年02月

运用毛主席哲学思想控制上海地面沉降

第2版()
专栏:

运用毛主席哲学思想控制上海地面沉降
中国共产党上海市水文地质大队委员会

(本文是由水文地质大队的部分工人、技术人员、干部,会同上海自来水公司、上海第七棉纺厂、第十七棉纺织厂的部分工人、技术人员、干部一起讨论整理而成)

内容提要:上海市区地面从一九六六年开始,结束了一九二一年以来逐年下沉的历史,不仅已经连续六年停止沉降,到一九七一年还回升了十六毫米。本文总结了控制上海地面沉降的主要经验,说明了在寻找地面沉降主要原因、提出控制地面沉降措施和争取控制地面沉降自由中,充满着两种世界观、两条路线的激烈斗争。要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无产阶级革命路线,认识地面沉降的客观规律,必须反复调查、反复实践,反对脱离群众、脱离实践的唯心论的先验论。认识世界是为着改造世界,要在正确路线指引下,根据客观规律,充分发挥广大人民群众在改造世界中的主观能动性,反对在客观规律面前无所作为的机械唯物论。在初步控制地面沉降后,还须不断总结实践经验,不懈地解决新的矛盾,使我们的认识随着实践过程的发展而发展,以争取更大的自由。“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

近几十年来,世界上很多国家的工业城市出现地面沉降现象。在腐朽的资本主义制度下,地面沉降不仅影响生产,而且直接给广大劳动人民带来了深重的灾难。

上海地处东海之滨,又是我国最大的工业城市,从一九二一年开始逐年下沉,到一九六五年,最严重的地区下沉了二点三七米。但从一九六六年到一九七一年,即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开始以来的六年中,上海市区地面不仅已经停止了沉降,而且还回升了十六毫米。在毛主席为首的党中央领导下的上海工人阶级和革命人民,现在终于基本控制了上海地面的沉降。

上海地面沉降的“谜”是怎样解开的?
上海自解放以来,党和国家采取了许多措施,尽力减少地面沉降给生产和人民生活带来的影响。在江河沿岸修筑了长达一百公里的防洪墙,防止海潮倒灌市区;又建立了许多排水唧站,在发生暴雨积水和海潮倒灌时,尽快把水排出去。但即使这样,还是有一些低洼地区的仓库底层不能继续使用,有些桥梁也因为桥墩下沉,大潮汛时船也开不过去。特别是上海地面离海平面不满四米,如果再不迅速控制地面沉降,听任它一年一年下沉,那就势必有一天要沉到海平面以下去。

这种被动局面必须彻底改变。一九六二年我们大队刚建立的时候,党就要我们依靠广大群众,尽快查明上海地面沉降原因,找出控制地面沉降办法。这是党和人民对我们的莫大信任,我们决心为完成这一光荣任务贡献自己的一切。

但是,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由于地质部门一小撮走资派执行了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因而工作一开始,就出现了两种世界观,即唯物论的反映论和唯心论的先验论的激烈的斗争。

要控制地面沉降,首先要找到沉降的真实原因。一九六二年在一次讨论会上,几个“专家”列举了造成上海地面沉降的“十大因素”:海平面上升,高层建筑的压力,天然气的开采,还有地壳的新构造运动,以及大量抽取地下水,……等等。他们说:这都是西方国家几十年来的研究成果,可以用来作为我们的“科学根据”。

这些因素究竟是否有道理?是否可以直接拿来指导我们的实践?“十大因素”中究竟是否包含着合理的因素?笼统地一概否定是不对的,盲目地全部接受更是错误的。科学的态度是实事求是。“真理只有一个,而究竟谁发现了真理,不依靠主观的夸张,而依靠客观的实践。只有千百万人民的革命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尺度。”(《新民主主义论》)我们广大地质工作者在实践中取得的大量资料,就是检验这些因素是否真有道理的根据。

“海平面在不断上升,所以地面相对下沉了。”据说这不仅在国外地质资料上有据可查,而且上海市区几次加高防洪墙、填高沿江路面,也证明海平面在不断提高。这种说法对不对?从地球若干万年长期发展的历史来看,海平面当然是有或升或降等等变化的,因此,它相对地也会引起地面的升或降;问题是目前是否已经影响到上海的地面的沉降。开始,我们去看了某个验潮站历年的记录,潮位果然是一年高过一年;但当我们到另一个验潮站去调查时,那里的记录资料却说明累年平均潮位有高有低,从一九一五年到一九六三年的四十八年内,升降幅度不超过三十毫米,总的趋势是基本稳定。为什么会有两种不同的记录呢?毛主席教导我们:“我们看事情必须要看它的实质,而把它的现象只看作入门的向导,一进了门就要抓住它的实质,这才是可靠的科学的分析方法。”(《星星之火,可以燎原》)验潮站的记录是相对着某个固定的水准点来做的,它只是一种现象,水准点才是更接近本质的东西。我们对两个验潮站的水准点进行了测量,终于发现第一个验潮站的水准点设在沉降区,随着地面的下沉而下沉,水准点下沉的数值,正好就是资料上记载的潮位上升的数值。第二个水准点不在沉降区,因而所测的数值基本稳定。由此可见,所谓“海面上升,地面下降”,对目前的上海地面沉降来说,只是一个假象,不能说明本质。

“地面沉降是高层建筑的压力造成的。”我们查阅了上海市区几幢大楼的历史资料,证明高层建筑在建成以后的几年内,确有沉降现象,但沉降速率一年比一年小,一般过了十五、二十年就很少再沉了。这说明高层建筑对地面沉降只能起局部的、暂时的作用,不可能成为上海地面大面积沉降的主要原因。
“开采地下天然气是造成地面沉降的原因。”根据国外的资料和我们自己在上海的实地勘察,都证明大量开采天然气确实要引起地面沉降。但在上海,除郊区开采少量天然气外,市区早已停止开采。因此,也不能用来解释当时上海地面为什么继续在沉降。

总之,少数“专家”提出来的“十大因素”,有的把假象当作了本质,有的把次要因素看成了主要因素,还有的是把彼时彼地的原因搬来作为此时此地的说明,因而都不能确切地说明上海地面沉降的主要原因。他们也提到了后来被证明是引起上海地面沉降主要原因的“大量抽取地下水”,但只是根据外国资料提出一种可能性,没有具体说明,由于没有进行调查研究,也不可能对是否合乎实际情况作出恰当的判断。地面沉降是一种复杂的地层运动,不同地区的不同地质结构,具有不同的表现。“离开具体的分析,就不能认识任何矛盾的特性。”(《矛盾论》)当我们研究上海地面沉降问题时,不但要研究地面沉降的一般规律,特别要研究上海地面沉降的特殊规律,才能引出恰当的结论,做好控制上海地面沉降的工作。

为了找到造成上海市区地面沉降的主要原因,我们依靠广大工人群众,进行了广泛的勘察工作,并对大量历史的和现实的资料进行了详尽的分析。这时,我们发现:东、西几个工业区地面沉降最为严重。再进一步分析这几个工业区,又以纺织厂比较集中的地区沉降量最大。开凿深井多,地下水用量大,这是纺织厂的特点。顺着这条线索,我们对全市的深井和使用地下水的历史、现状进行了调查,为每口井立了“档案”。上海第一口深井是一八六○年开凿的,到解放前夕,共有七百零八口深井,每天出水量为二十四万吨。一九四八年地面沉降达三十五毫米。解放后,到第一个五年计划期间,深井增加到八百五十四口,出水量每天三十四万吨,地面沉降达到五十四毫米,大跃进中,深井增加到一千一百八十三口,出水量每天达到五十六万吨,地面沉降量也提高到每年九十八毫米。这几个简单的数字,把上海开凿深井、使用地下水和地面沉降三者的关系,清楚地反映出来了:深井越多,地下水用得越多,地面沉降也就越快。

“谜”,终于解开了。大量抽取地下水是造成上海地面沉降的主要原因——这就是我们批判了唯心论的先验论,坚持了唯物论的反映论,经过反复调查、实践而后得出的初步结论。
从地面的沉降看地层内部的运动规律

但是,单凭这样一个初步的而且仅仅是对反映到地面上来的一些现象的认识,是不能得出控制地面沉降的真正有效的办法来的。“中国人有一句老话:‘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句话对于人们的实践是真理,对于认识论也是真理。”(《实践论》)要真正解决地面沉降的认识问题和实践问题,还必须深入到地层去,掌握地层内部的运动规律。

究竟从何下手呢?在一次讨论会上,有同志提出:如果说,大量抽取地下水必然要引起地面下沉,过去我们在外省有的地方搞地质勘探时,也在深井里大量抽水,为什么就没有出现地面沉降呢?这一反问,给了大家很大启发。经过讨论,大家认为抽取地下水之所以会引起地面下沉,一定还要受到更深刻的地层内部矛盾的制约。毛主席教导我们:“不论做什么事,不懂得那件事的情形,它的性质,它和它以外的事情的关联,就不知道那件事的规律,就不知道如何去做,就不能做好那件事。”(《中国革命战争的战略问题》)我们就从弄清地下水运动与地层内部运动的“关联”入手,到地面沉降的中心地区去进行调查和勘察。

在一家纺织厂里,管理深井的工人向我们反映了一个奇怪的现象:他们厂里几口深井的井管,每年都会自动往上升,今年割去一段,明年又上升了。升了割,割了又升,没有个完。他们问:深井井管埋在地下一百多米的深处,管壁四周被土层紧紧压着,究竟是什么力量把它顶上来的呢?为着揭开这个“秘密”,我们对全市每口深井都作了调查,更发现了一个值得深究的现象:其中有百分之二十一的深井井管都年年上升,巧得很,这些深井不但分布很集中,而且都是设在地面沉降区的。这使我们想到:捉住这个线索,可能是深入地层内部寻找地下水与地层相互作用规律的一把钥匙。

为此,我们实行地质专业队伍同广大群众相结合,大搞群众运动,对上海地区地层结构情况进行了广泛的勘察研究工作,又在全市许多地方的各个土层里埋设了几十个测量标和几十个仪器,定期观测在抽取地下水时所引起的地下水位、地层压缩等等细微的变化,取得了大量技术数据资料,经过一番“去粗取精、去伪存真、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实践论》)的改造制作功夫,终于取得了本质性的认识。到这时,深藏在地层内部的看不见、摸不着的“秘密”终于揭开了。

原来,上海地层在岩石上有着厚达三百米的“覆盖层”,而这个覆盖层也并不是“铁板一块”,而是不断可分的。离地面一百五十米以下的地方是粘性土层,抗压强度大,不易压缩;而在一百五十米以上的土层里,又有四个土层和两个含水层,其中只有一个土层抗压强度大,其余三个土层都是容易压缩的淤泥质粘性土层。为什么地下水用得多在上海会引起地面沉降而在外地就不一定会?为什么有的深井井管会自动上升有的又不会?都是由上海地层的上述特点决定的。由于从地面到七十五米之间的淤泥质粘性土层抗压强度很低,当地下水被抽走后,水位下降,土层孔隙里的水大量流失,土层就压缩,反映在地面上就是地面下沉。而过去我们在外地搞勘探,是在岩层里抽水,因而不会引起地面沉降。根据同一道理,那些会年年自动上升的深井井管,就因为分布集中,用水量大,地下水抽走后,周围的地面下沉了,但井管是埋在没有同时下沉的七十五米以下的含水层的砂层里的,这就给了人们一个错觉:好象井管“上升”了。

综合分析了这些调查和实践所得的大量材料,我们得出了这样的认识:造成上海地面沉降是由于大量抽取地下水,其特殊表现则是三个集中:地层,集中在七十五米到一百五十米之间的两个含水层;地区,集中在东、西几个工业区;时间,集中在夏季。反映在地面沉降上,就是:工业区比用地下水少的其他区沉得多,夏天比冬天沉得多。

这个结论来自广大群众的实践,经得起实践的检验。在一九六四年的一次地面沉降研究会上,原来坚持“十大因素”的“专家”也不得不表示完全同意。然而,两种世界观的斗争是不是就此结束了呢?不,远远没有。

在客观规律面前的两种态度
在认识了引起地面沉降的主要原因,接着研究如何控制地面沉降的时候,两种世界观的斗争就反映在这样一个问题上:是利用自然规律能动地改造世界呢?还是在客观规律面前无所作为,听凭它的摆布?
当时,在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影响下,几个资产阶级“专家”提出了两种理论,一种是想“一劳永逸”,主张在上海某新工业区搞这样一个试验:把那里的地下水统统抽光,看看地面究竟会沉到那一步。他们说,一旦掌握了这个“最终沉降量”,从此就可以按照这个数据修筑多高的防洪墙,建立多少个排水唧站,“一劳永逸”地解决地面沉降的祸害了。这种所谓“最终沉降量”完全是建立在唯心论和形而上学的空想上的,不但办不到,根本连办也不能办,因而后来也就无人理睬。但另一种理论颇热闹了一阵子,这种理论可以叫作“因噎废食”:既然抽取地下水引起地面沉降,那么,若要地不沉,除非水不用。为此,他们先制造舆论,开座谈会,搞展览会,都是一个调子:只有不抽取地下水,别无出路;接着发出命令:封井停泵,禁用地下水。

封井还是开井?就成为当时两种世界观斗争的焦点。我们依靠广大群众,对地下水的用途进行了调查。通过分析,大约有百分之三十是可以用自来水代替的,其余百分之七十当然还可以有少量节约,但却不可不用。因为一到夏天,地下水温度要比地面水低得多,所以许多工厂为了改善工人劳动条件,降低车间温度或调节空气湿度,都需要用地下水。当然,不用地下水,也可以搞一套蒸喷设备来降温,但那要费去国家大量的建设资金。拿每小时制冷一百万大卡效率来作比较,用地下水比用蒸喷制冷,可以节约投资百分之五十以上,省电百分之七十以上,还可节约大量煤炭。因此,地下水不仅不能禁用,而且随着工业生产的发展,还会要多用。真正的出路只有一条:水要用,地不沉。

毛主席把马克思主义的辩证唯物论称之为“能动的革命的反映论”。(《新民主主义论》)这种能动作用,不但表现在从感性认识到理性认识这第一个飞跃上,更重要的还表现在从理性认识到革命实践这第二个飞跃上。以指导战争为例:“指导战争的人们不能超越客观条件许可的限度期求战争的胜利,然而可以而且必须在客观条件的限度之内,能动地争取战争的胜利。”(《论持久战》)我们当然不可以不顾地面沉降的客观规律,胡乱去做那些经过努力也做不到的事情,但是,我们也不能听任自然规律的摆布而无所作为,看不到我们可以运用这种规律去改造世界,为社会主义建设服务。这才是坚持了辩证唯物论而避免了机械唯物论。

水要用,地不沉,能不能做到呢?用水和地沉,是控制地面沉降过程中必须解决的一对矛盾。“在一定条件之下,矛盾的东西能够统一起来,又能够互相转化”。(《矛盾论》)在地面沉降的过程中,地下水水位下降,是矛盾转化的条件;能不能通过地面水的下灌,使地下水得到补给,从而使地面不沉呢?我们决心开展一个通过回灌地面水、提高地下水位以控制地面沉降的试验活动。

从地面水的下灌看地下水的运动规律
地面沉降的原因:大量地抽取了地下水;
控制沉降的措施:向地下回灌等量的水。
上面这个公式的正确性,似乎是用不着怀疑的。但是,当我们真的动手干起来的时候,就觉得事情并不那么简单,在我们面前还有着许多新的问题急待认识。

首先是到那里去灌水?根据我们过去的勘察,证明上海地下水是从长江通过地下古河道得到补给的。上海地下含水层平缓,砂粒细,补给慢,因此,大量抽取地下水以后,造成上海地面沉降。为使地下水就近得到补给,有人提出在市区外围钻几口专门灌水的井来灌。但究竟要灌多少水才能在上海市区得到足以控制地面沉降的地下水补给量呢?这就要测定一系列水文地质数据,而要测定这些数据又非有各种条件不可,其中之一,就是要保持七十二小时内不变的稳定水位。但上海地下含水层不是实验室,那么多深井昼夜不停的抽水,潮汐的时涨时落,都会影响到地下水位的变动,在永远运动着的自然界里,那里能找得到一个绝对静止的“稳定水位”呢?我们有个勘探队,照着这个方案搞了两个星期,开抽水机烧柴油烧掉了十多桶,结果一个正确的数据也没有算出来。

错误和挫折给了我们深刻的教训。“远水救近火”证明是不行的,能不能“近水救近火”,在市区原有的深井依靠广大群众来回灌呢?我们带着这个想法去同工人群众商量,当时有关部门“封井停泵”的命令虽然已经发出,但自来水公司许多工人却利用几口旧井坚持在做提高出水量的回灌试验,因而我们的想法立即得到他们大力支持。后来,又到用水工厂同管理深井的工人商量,他们都很高兴,说要干我们就一起干。

到那里灌的问题解决了,接着是怎么向下灌。开始,我们以为有了井灌灌水还不容易吗?用消防龙头向里灌就是了。但没有灌多久,就灌不进去了。过了一夜,索性都溢出来了,井口冒起了很高的一团气泡,象螃蟹吐沫一样。我们把灌进去的水重新抽回来作了分析,不仅有气泡,还有大量渣滓,把进入土层去的水路都堵死了。气泡是灌水时带进去的,渣滓则是气体中的氧同水里的铁的化合物。因此,要解决水路堵塞的问题,就要防止空气进入井管。工人同志们想出了很多办法,把凡是可能有空气进去的地方都密封了,创造了一套“真空回灌”、定时回扬的操作方法,终于把水灌了下去。

但是,只解决了那里灌和怎么灌的问题,还远远没有能够控制地面沉降。毛主席教导我们:“人们要想得到工作的胜利即得到预想的结果,一定要使自己的思想合于客观外界的规律性,如果不合,就会在实践中失败。”(《实践论》)我们控制地面沉降的主要措施是向地下灌水,如果我们的这个措施不合于地下水运动的客观规律性,那么,一切主观能动性的发挥都将成为空谈。

地面水的特点是容易流动,地下水的特点是什么呢?有人说,不动。这种说法不符合辩证法,而且根据地下水水位的测量资料,证明还是动的。有人说:“上海的地下是个大海,今天灌进,明天流光,弄不好把国家的钱白白浪费掉了。”说地下是海,当然不符合事实;但如果地下水真有相当流速,发生类似的这种情况又怎么办呢?为此,我们又和广大工人群众一起,认真地作了测试,证明上海地下水的流速,不同地区虽有细微的差别,但总的来说都极其缓慢,在细砂层里,即使在抽水的情况下,一昼夜才流动三米到五米,如果不抽水,更缓慢到几乎测不出来。这时候,我们更感到原来那个想当然的“远水救近火”方案的脱离实际,按照这样的流速,在市区外围灌下去的水,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流到市中心。经过测试,我们还发现地下水温度,在一两个月之内,几乎没有变化,在半年之内,变化也很微小。

一个是地下水的流速极其缓慢,一个是水温的变化极其缓慢,认识了这两个“极其缓慢”,就使我们整个回灌工作有了客观基础。由于水的流速极其缓慢,可以在地下保留很长时间,才有可能使地下水水位每年保持一定的高度,控制地面沉降。当我们每年冬季利用许多工厂停用地下水的时机,大量回灌、少量抽用时,地下水位逐步提高,地面就开始上升;到第二年夏季工厂大量抽用、少量回灌时,地下水位渐渐降低,地面就开始下沉。地面总是这样一升一降在运动着。我们说,这一年的地面沉降控制住了,是说这一年地面上升相当于下沉,如果上升超过下沉,那就是地面回升。由于水温的变化极其缓慢,即使半年以后,也基本保持原来的自然温度,因而大部分深井“冬灌夏用”,抽上来的水还是冷的;小部分深井“夏灌冬用”,抽上来的水还是热的,都有很高的经济价值。工人同志们风趣地说:“我们的土地真会管家务,又当热水壶,又当冷藏库。”

在向地下灌水过程中争取控制地面沉降的自由
“水要用,地不沉”的理想初步实现了。能不能说,我们已经完全掌握了控制地面沉降的自由了呢?不能。毛主席教导我们:“人类的历史,就是一个不断地从必然王国向自由王国发展的历史。这个历史永远不会完结。”最近几年以来,在不断总结经验的基础上,我们提出要更多争取控制地面沉降的主动权和自由权。

在分析全市各种回灌记录时,我们发现,同样的回灌水量,效果却很不一样。有一年回灌期一开始,地面就有显著上升,但另一年回灌期开始后上升却很不显著。回灌期结束时的情况也不一样。有一年停灌后,地面立即有短暂时间的下沉,但另一年却没有下沉。这是什么原因呢?我们从用水工厂提供的地下水位记录资料中看到:回灌期开始时地面显著上升那一年,水位大面积普遍提高,而地面上升不显著的那一年,水位有的地方提高多,有的地方提高少。而在回灌结束立即出现地面下沉那一年,水位有大面积的短暂回跌,地面没有下沉的那一年,水位没有回跌。我们拿了这个资料,同参加回灌工作的工人一起研究,了解到回灌开始时地面上升显著的一年,是许多工厂一齐起步灌水,因此,地下水位也大面积提高;地面上升慢的那一年,各厂回灌工作起步先先后后,地下水位有高有低,因此地面回升就很少。回灌期结束时,大家一齐停步,就出现地面下沉,先先后后停步,就能保持少沉或不沉。

凡是反复出现的现象,必然带一定的规律性。相同的回灌量,反复出现不同的升和降,反映了什么规律性呢?我们学习了毛主席的哲学思想,知道“无论什么事物的运动都采取两种状态,相对地静止的状态和显著地变动的状态。两种状态的运动都是由事物内部包含的两个矛盾着的因素互相斗争所引起的。”(《矛盾论》)量变发展到一定阶段就转化为质变。就在量变阶段中,也还有显著的量变和不显著的量变可分。恩格斯说过:“许多力量溶合为一个总的力量,用马克思的话来说,就造成‘新的力量’,这种力量和它的一个个力量的总和有本质的差别。”(《反杜林论》)因此,回灌同样数量的水,分散开来和集中起来其作用大不一样。集中回灌,短时间内迅速集中到一定的量,这种作用反映到地面上,就出现了向上的显著的量变(地面回升);反过来,分步停灌,使较长时间内仍然保留一定的量,就可以延缓发生向下的显著的量变(地面下沉)。掌握了这个矛盾规律,我们控制地面沉降就更自觉、更自由了。每年冬灌期到来之前,大家商定开灌日期,几百口井一齐动手。冬灌期结束前,也排定谁先谁后分几批停灌。这就叫“开灌齐动手,停灌分步走”。以后,又区别各个地区的地层情况和不同行业的用水要求,更发展成为一整套回灌方法,作为全市有关工厂共同遵守的制度。

“事物内部矛盾着的两方面,因为一定的条件而各向着和自己相反的方面转化了去,向着它的对立方面所处的地位转化了去。”(《矛盾论》)一定的量可以转化为一定的质,一定的质又可以转化为一定的量。当我们用这个思想来改进地下水的质量的时候,更发挥了以少胜多的巨大威力。

首先提出这个设想的是战斗在回灌工作第一线的棉纺织厂工人同志们。他们想:用掉一吨地下水是要用回灌一吨地面水去补偿的,根据质与量可以互相转化的原理,能不能少抽地下水,而用提高地下水质量的办法做到一吨顶几吨用呢?大家认为这是完全可能的。作为冷源的地下水的质是冷,越冷,降温越是有效。而要使地下水冷就要灌的水冷。这样,回灌工作要尽可能集中在冬季进行。一般是从每年十一月开始,到第二年四月份结束。但即使在这几个月里,气温也是从高转低,又从低转高的,灌进去的水温也是这样一个马鞍形。因此,根据回灌期自然温度的高——低——高,回灌量要努力做到少——多——少。寒冬腊月,正是地下水回灌的“黄金季节”,广大深井工人战斗在井台旁,天越冷干得越欢畅。他们一听到气象台发布“寒潮警报”,就根据气温降得快、水温降得慢的客观规律,利用工厂的淋水塔,把准备回灌的水先送到塔上去喷射一次再灌。采用这个办法,在乍寒有风天气,一般可以使水温降低三、五度。为了在最冷的季节里回灌更多的水,他们还不断改进回灌技术,在原来“真空回灌”的基础上,又用自来水压力进行回灌的“正压回灌”以及“加压回灌”、泵管井管一齐灌等等操作方法,使回灌效率成倍成倍的增长。

采取了这一系列措施的结果,上海地下水的温度越来越低,从工业用水要求来说,也就是质量越来越高。据上海第十七棉纺织厂测算,原来的地下水温度二十一度,现在十四点五度,实际使用效果现在的一吨相等于过去的二至三吨。反映在全市,从一九六六年以来,工业生产有了很大发展,地下水使用范围也不断扩大,但实际用水量一九七一年反而比一九六六年节约百分之七。
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
上海地面从逐年下沉到能够控制并略有回升,又一次生动地证实了毛主席的这一论断:“思想上政治上的路线正确与否是决定一切的。”

如果不是在毛主席哲学思想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指引下,充分发挥社会主义制度的优越性,广大群众齐心协力共同奋战,要控制上海地面沉降是根本办不到的。就拿回灌试验来说,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前,参加的还只有三、五个单位,到文化大革命开始的一九六六年,迅速发展到一百多个工厂、二百多口深井同时展开。随着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胜利,我们深入批判了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广大群众社会主义积极性得到进一步的发挥,地下水回灌、控制地面沉降的试验工作更加形成千军万马、汹涌澎湃的热潮。群众中不仅出现了不少“井专家”、

“井医生”,更有广大的关心地面沉降的热心人。我们在勘察过程中取得的大量技术数据资料,很多都是由分布在全市各个地区的工人和贫下中农、解放军战士组成的群众观测员提供的定期观测记录。我们在外国资料上曾经看到这样一则报道:有个资本主义国家的工业城市,想搞控制地面沉降的试验,但由于几个资本家集团尔虞我诈,结果,只落得个长年累月的纸上谈兵。对比我们国家这样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我们感到自豪。

但是,回顾我们这几年来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和执行毛主席的革命路线,还是很不自觉的。尤其是在连续两年控制地面沉降的工作取得了成绩以后,我们有些同志就以为问题已经解决了,以后只要坐坐办公室,算算数据,编编计划,让用水工厂去灌水就是了。有时到工厂去,也是井旁转一转,测一测,就算完事了。正当我们骄傲自满、脱离群众的思想有了抬头的时候,一九六九年高温季节由于用水计划性不够,一度出现了局部地面下沉较多的现象。我们立即下厂,接受工人群众的批评,不仅管好灌水,而且和工人群众一起管好用水,使这一年继续控制了地面沉降。依靠广大工人群众的积极努力,一九七○、一九七一两年,又取得了控制上海地面沉降工作的更大成绩。我们全大队的同志,牢牢记着一九六九年的教训,时时提醒自己要清除头脑里的唯心主义和形而上学残余,肃清只相信自己、不相信群众的刘少奇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的余毒。

毛主席教导我们:“在生产斗争和科学实验范围内,人类总是不断发展的,自然界也总是不断发展的,永远不会停止在一个水平上。因此,人类总得不断地总结经验,有所发现,有所发明,有所创造,有所前进。”我们对上海地面沉降的客观规律的认识还很不充分,很不完全,许多问题需要我们去继续研究。我们一定要在已有成绩的基础上,继续认真学习毛主席的哲学思想,向深层地下水进军,不断开发新水源,不懈地去继续认识和解决实践中出现的新的矛盾和问题,让上海这块东海之滨的大地,更好地更多地为社会主义事业服务,用马克思主义、列宁主义、毛泽东思想这个锐利的武器,改造世界,主宰大地。
(原载《红旗》杂志一九七二年第三期)

我很无聊地看了一遍,赞。一个时代的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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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给雾霾开的是一剂毒药
作者:午夜星辰1968 发布时间:2015-03-20
  

  柴静拍了一部有关雾霾的片火了,中国人对雾霾的关注也到了空前的程度。

  说一千道一万,归根到底还是要看解决问题。如何治理雾霾,柴静开出的药方是:破除国企对石化的垄断。

  破除国企对石化垄断,说的具体的一点就是让私有资本、外国资本进入中国石化领域,打破国企对石化产业的垄断经营。

  打破国企垄断石化对治理雾霾,是良药,还是毒药?

  中国出现了严重的污染,包括柴静在内的中国公知们都归咎于计划经济和国家垄断,但是,稍有历史常识的人都知道,西方国家一直坚持的都是完全的市场经济,但西方国家在工业化时,都有过一段严重的环境污染时期。

  上世纪五十年,日本因为环境污染,爆发了震惊世界的“水俣病”,几万人得了莫名其妙的病,几千人莫名其妙地死去,英国发生的“伦敦烟雾事件”,一场毒雾夺走了超过1.2万人的生命,还有更多人患上了支气管炎、冠心病、肺结核乃至癌症。

  当前,西方发达国家把对环境污染严重的产业都转移到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环境受到严重的污染。西方发达国家国内基本上是不产生污染的产业,西方国家的环境变好了,于是,西方国家以及他们豢养的世界各国的公知们,挥舞道德的大棒,打压着包括中国在内的发展中国家,遏制着发展中国家的崛起。

  当然,中国不能走资本主义的路,不能走资本主义国家为了资本的发展,不顾人民死活的路。西方资本主义国家在工业化初期严重的污染行为,都是在唯利是图的资本主义条件下,忽视人民生命健康造成的。

  今天,中国出现的环境问题、安全生产问题、食品安全问题,都是或多或少与西方接轨造成的。出现的这些问题企业,大多数是私企或外企。

  比雾霾对人身体健康危害更大的水源污染,排污的大多是私企或外企,比雾霾对人身体健康危害更大的毒奶粉,大都是私企生产的,比雾霾对人生命危害更大的煤矿安全事件,也大多是私人煤矿造成的。

  山西的发展历史就是一部活教材。

  上个世纪,山西煤炭市场完全市场化给山西带来的严重安全问题、环境问题给中国人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山西省前省长孟学农就是因为这些问题引咎辞职的,“晋官难当”就是那个时候出生的。

  就拿柴静的老家山西孝义来说吧,柴静在她的专题片中也提到孝义曾经的严重污染问题,孝义严重的环境污染就是发生在山西煤炭市场完全市场化的那个时期。

  山西煤炭市场完全市场化的时期,山西小煤矿、小煤焦企业遍地。山西变脏了,山西的天不再蓝了,山西的水也不再清了,山西的山的也不再绿。山西不仅环境出现了严重问题,更重要的是山西矿难事故不断,每年都有大批的人丢掉了生命。山西不仅地上被污染了,山西的地下也不安静了,据估计,山西有约八分之一的面积被挖空,塌陷性地震时有发生。

  王君就任山西省省长,决心改变山西煤炭市场的混乱的状况。王君领导下的山西省政府,关掉了一大批私人小煤矿,让国企兼并了一大批私人小煤矿,还有一批私人煤矿以股份制的形式加入了国有企业。

  经过“国进民退”的改革,山西煤矿的安全事故发生率明显下降,山西的环境明显好转。柴静的家乡孝义,水变清了,天变蓝,山变绿了,孝义还被评委全国园林城市。

  山西频发的矿难,山西被污染的环境,是煤炭市场“完全市场化”赐予的,山西有效地遏制了频发的矿难,山西有效地改善了被污染的环境,是从打破“完全市场化”开始的。可以想想,如果石化市场完全市场话,中国石化产业将重演山西的悲剧:遍地小石油,遍地小石化,不仅成品油的质量会下降,会制造更大的雾霾,而且还会造成浪费资源,水源被污染等严重社会问题。

  毫无疑问,柴静给雾霾开出的药方,是一剂毒药。治理雾霾只能是加强环境的监管力度,只能是坚持社会主义公有制,而不是借口搞私有化,借口让中国走改旗易帜的邪路。
(午夜星辰1968/应县章春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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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罗夫人:萨拉布莱曼到太空旅游,柴静哪里去了?
作者:新罗夫人 发布时间:2015-03-12 来源:乌有之乡

  萨拉布莱曼花费三千万欧元,折合三亿元人民币,搭乘俄罗斯宇宙飞船到太空旅游。冲天一飞,仅仅在发射过程萨拉布莱曼个人消耗就制造上亿立方米的滚滚浓烟,给这个正在变暖的地球增加10吨以上的二氧化碳和二氧化氮排放,即便使用最先进的氢氧燃料也要产生大量的二氧化碳气体,这些还不包括火箭制造和萨拉布莱曼训练等等消耗的财富,却仅仅只为到太空旅游一圈,若是这种超级污染的旅游推广开来,成千上万的人都乘坐火箭到太空旅游,全球将毁灭于一片烟尘之中。敬请柴静站出来发声,强烈谴责萨拉布莱曼的肆意制造大气污染的恶行。

  宇航员们探索太空是为了科研,而萨拉布莱曼却仅仅为了所谓个人旅游,这是牺牲全人类的公共利益满足个人的无限膨胀的无理智无道理的需求,是穷奢极欲、竭泽而渔的末日疯狂的生活方式,与普世价值背道而驰。

  柴静为什么噤声?只因为萨拉布莱曼是西方精英吗?柴静若不能有所表示,只能证明柴静对同胞和洋人的双重标准,暴露公知的西奴本性。既然柴静以环保主义者出现在公众面前,面对萨拉布莱曼的只为个人体验太空感官刺激就自私任性的制造大规模大气污染的破坏环境的不当行为,柴静小姐最可能做的就是不惜一切阻止萨拉布莱曼升空,直至到英国萨拉布莱曼的住所门前,在遵守当地法律的前提下举牌抗议、住帐篷、吃汉堡,呼吁全世界环保人士参与,坚持到底,直至萨拉布莱曼放弃太空旅游计划,在亿万观众面前突显柴静小姐的环保决心。否则,有何颜面对中科院丁仲礼咄咄逼人、指责丁仲礼的爱国主义和民族主义?西方富豪已经有7人制造巨量滚滚浓烟搞太空游,如此下去,地球的未来不堪设想,如果柴静良心尚存,应立刻拍一部反对私人太空旅游的片子,题目不妨就叫《穹顶之下第二集》,放在互联网上传播。

  柴静若面对萨拉布莱曼的无耻行为无动于衷,今后就不要装大尾巴狼,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谆谆教育中国政府提高环保意识、对中国在哥本哈根气候大会上维护本国利益横加指责、冷面对国人挑三拣四、欲把两桶油私有化。请柴静小姐回家把孩子抚养大、悉心温习中国历史上无数的爱国主义英雄,对祖国的鄙视和怨怒自会消失,柴静小姐也就能活得更有意义。

声明: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本站观点----- 乌有之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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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现如今《少女之心》神马的,中央都八惜得禁鸟。所有有人说如今被中央禁差八多奏是一种品质的认证。:wdb6:
中央禁毒你吸毒不?!

你口水那么多,怎么就回答不了米锅为什么要用23枚核弹对准北京?!
 
最后编辑: 2016-1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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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清江)写在12月26曰

虽然奴婢还在垂泪,
虽然太监还在下跪,
虽然愚民仍未醒悟,
虽然有人还在沉睡,
可我要说!
水晶会支离破碎,
僵尸已腐臭发霉。
我还要说!
你不是神而是鬼,
你没有功只有罪。
你个祸首罪魁!
你个独夫民贼!
你生前所做的一切,
皆是争权保位。

奴隶主的残暴,
法西斯的精髓,
披一件红色外衣,
内心里肮脏厚黑。
不管民众死活,
不管国家安危,
阶级斗争不息,
政治运动紧随,
冤魂白骨,筑你的丰碑,
饥寒交迫,呼你的万岁,
你祸国殃民,作福作威,
你死有余辜,血债累累!

醒来吧!我的骨肉同胞,
起来吧!我的兄弟姐妹,
听今夜惊雷,春风劲吹,
看旭日东升,云蒸霞蔚,
从此擦亮眼睛,
从此挺直脊背,
从此不受欺骗,
从此不再愚昧,
专制行将崩溃,
独裁节节败退,
江河百折千回,
终要殊途同归,
国家是民主国家,
社会是法制社会,
而那暴君僵尸的归宿一一
正义审判台,历史垃圾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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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回避的沉重话题:在中国为什么西方民主搞不起来?

摘要:当我们每天都高呼要反贪,要机制透明,要民主,要自由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过,我们的要求是建立在无法承受这个要求的基础上的?

高喊反贪的人们恨的往往不是贪污腐败本身,而是自己没有机会去贪污腐败。反
过来说,一旦有了贪污腐败的机会,他们绝对不肯错过,谁不让他们腐败他们就要除掉
谁。

高喊政治黑暗的人痛恨的往往不是因为黑暗本身,而是因为在当前政治中他们是被施暴
者,如果有一天他们能够翻身成为施暴者,他们只会比前任更加暴虐的施暴。

前一点在台湾的中国人身上已经得到了肯定,后一点已经在红卫兵身上得到了证明。

中国的社会问题根本不是杀几个贪官、搞搞言论自由和多党制就能彻底解决的,关键还
是资源太少,只能允许一少部分人富裕起来。其他的人尽管绝对生活水平提高了,但是
因为贫富差距大,还是牢骚满腹。从根本上讲,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而且唯一的办法就
是想方设法掌握国际秩序,从全球获取更多资源,包括土地、淡水、能源、原材料和市
场等等。

正文:在我们对西方世界了解得太多时,却对自身了解得实在太少,乃至于一切的憧憬
与蓝图都是建立在一个无法支撑这些愿望的土地上。

首先我来讲个故事,这是发生在15年前的“安利退货门事件”,故事发生在中国经济最
活跃的城市——上海: 自九十年代后期,随着跨过企业进入中国,西方世界与中国才
在基本的生活层面真正开始相互接触。在跨国企业大批量迁往中国的过程中,一家名叫
“安利(Amway)”的美国保健品跨国公司,也希望在这片它并不熟悉的土地上开展蓝
图。 作为一家排名世界500强、并且是前三十名的国际知名企业,安利公司直销制度体
系显得非常独特,并且被世界首富比尔盖茨另眼相看,形容为“最无懈可击的激励制度
”、被哈佛MBA和中国人大MBA列为教材案例,这家公司自然是实力雄厚,对中国市场充
满了期待。

然而,正是这家巨型企业,在中国最繁荣的城市上海,领略到的是东方人的不可思议之
处: 刚进入中国的安利,一切制度是以它在欧美的设计为标准。按美国安利规定,产
品实行无因全款退货”:不管任何原因,如果顾客在使用后感到不满意,哪怕一瓶沐浴
露用得一滴不剩,只要瓶还在,就可以到安利退得全款——注意哦,是退全款!这项制
度在美国施行了很久,一直是安利公司的信誉和品牌象征,退货率微乎其微 (估计那”
微”也是在美国的中国人),安利的产品是优质的。然而在中国,精明的国人很快以“
特色”的方式震撼了美国人:很多中国人回家把刚买的安利洗碗液、洗衣液倒出一半,
留用,然后再用半空的瓶子、甚至全空的瓶子去要求全额退款。在上海,刚刚开业不久
的安利公司,每天清早门口排起了退款的长长队伍,络绎不绝,人潮涌动,一时间,令
安利的美国人大吃一惊。

美国人怎么也搞不明白:作为拥有半个世纪经营经验、一整套完整制度体系的安利企业
帝国,他们“全额退款制度”在西方实行一直良好,为何到了中国,竟然遭遇如此数量
巨大的退货?真的是产品质量不好吗,以致于引起成百上千的中国老百姓要求退货?
但由于承诺在先,安利还是顶着每天的巨大亏损,忠实履行了退货承诺。然而,令人更
加惊异的现象发生了:一方面是产品销售量剧增,大大超乎公司的预期;可另一方面,
拿着空瓶子前来退货的顾客也越来越多,最后竟然达到每天退款高达100万元,还得倒
贴30万元产品——终于让美国安利吃不消了!从这之后,安利公司迅速对中国的制度进
行修改:产品用完一半,只能退款一半;全部用完,则不予退款!自此,安利(中国)
改变了其公司制度,转变了原先安利(美国)的营销模式,开始逐步领悟“中国特色”
。 傻乎乎的美国人被精明的中国老百姓耍懵了,上海市民们在这场“退货风波”中或
许暗自冷笑,为自己得到的小便宜而沾沾自喜。很多美国人至今也搞不明白:为什么他
们被哈佛大学引以为豪的最先进的制度体系、被誉为“完美无懈可击的一整套激励制度
”,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壤上,竟遭遇滑铁卢般的惨败? 透过这个经济层面的现象,
我们发现的是一个令人尴尬的中国现象:即使是西方最优的制度和文化(被哈佛与世界
首富认可),到了中国,就陷入泥潭,不仅不能有效实行,反而被国人给“特色化”、
同化了。

记不太清楚是谁(可能是新加坡总理李光耀),曾经说过一段话,大概意思是:任何制
度的设计、哪怕是世界顶尖学府和精英设置的体系,都经不起中国人的糟蹋,因为中国
人是最精于钻空子的,无孔不入,即使是堪称完美的制度也仍然防不胜防。

这段话大概是这个意思,一直在我脑海中印象深刻。当然,这样的话会令今天我们所有
有良知、有现代公民素质的中国人感到愤怒,会刺激我们大多数网上的愤怒青年们。我
们的社会在发展,我们已经是全球不可忽视的力量,能够左右世界经济格局,我们应该
有条件拥有最完善的制度、应该达到美国那样的社会憧憬。怎么可以说,我们没有资格
具备现代公民的素质呢?

我有几位大学同学,在政府部门的县、镇一级做公务员,多年的好友,只要有时间,平
常电话、网络常常联系,都能与他们交流一些东西。有一位同学就说,现在基层的问题
多如牛毛,事情不大,却整天像苍蝇一样嗡嗡地难以处置,上也不得,下也不得,上不
敢得罪,下也不敢得罪,而当地老百姓的一些作为更让他哭笑不得,理想被现实的无奈
取代。

他说的有一个事件很值得让我深思:一个外地货车,运的是某种食用油(大概是吧,我
是听说的),行至到该乡村的崎岖道路时,因为路面不平,翻了车,货袋破了,黄油流
了出来。司机急的是团团转,不知如何是好,这时,该地的村民们出现了,一个、两个
、三个、四个 越来越多,司机心想:这下有救了,有人帮忙来了!谁知这些村民们个
个拿着袋子,并不是来救援,竟然是冲上前装油,一袋、两袋装得满满,喜滋滋地拎回
家去!司机惊得目瞪口呆,却又无可奈何,拦不住,而村民们更加有恃无恐,甚至去扯
那些本没有破的货运袋子,把完好的口袋全撕破了,汩汩的油流出来,不长时间,一整
车的货就分到了这些村民手中,他们一个个喜形于色,仿佛白白捡了天大的便宜,却把
那司机气煞得是怒火朝天,却无计可施。

货运车不是一辆,后面跟着来的司机们全都怒了,联合起来找当地政府,要求赔偿,惩
罚那些“刁民”。政府倒是挺重视,派人前来处理,可村民们不答应,死活不肯把黄油
还给司机,双方发生冲突,有人员损伤。闹到后来,村民们不肯善罢甘休,大骂政府是
吃里扒外的东西,向着外地人,要求政府必须对村民们赔偿精神、损伤。于是乎,这件
令人无奈而两边不是人的事件,最终还是让当地政府做出让步,对两方都进行安慰,自
己掏腰包补偿双方,才得以消停。

该同学是当事人之一。他在大学时,也曾是愤世嫉俗的青年,侃侃而谈天下大事,动辄
自言“以后我要是当政了就如何如何”之类话语,如今在基层干了两年,当年的意气风
发早已不见,有的只是无奈的苦笑,说:罢了罢了,在中国,就是这样想必再多过几年
,这样的事再见得更多,也就心态麻木,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它风雨欲来,我已岿然
不动了。

中国地域差距之大,现象可谓千差万别。上海的市民们疯狂退货的举动、与田村老农们
疯狂抢货的举动,在我看来,却并无二致,恰恰是映照了我们这个时代——或者说是千
百年来一直未变的国人群体心理。我的眼前浮现出的是这样的——无论是在高楼大厦的
繁华城市、还是在穷乡僻壤的山间田边,他们都为着自己心里的小算盘、小利益做精确
的打算,想着的是那点便宜,如何才能最快、最有效地到达自己手里?

说到这里,我又想起一个中国特色的现象:领取退休金。 中国老一代人们的退休,通
常是从自己单位、机关里领取退休金,而由于老人们的行动不便,这种按时领取退休金
的行为通常由子女们代领。而在中国,许多老人去世之后,子女们不主动通知原单位、
并且继续以老人的名义领取养老金的现象普遍存在,有新闻报道曾有老人去世十年后,
其子女依旧在以老人的名义去领养老金。事实上,这种“群体贪小便宜”的现象在中国
早已是公开的秘密,全国大大小小成百上千城市、乡镇,不知有多少老人的子女们在钻
这样漏洞。乃至于传出某市镇的单位,大呼退休金不够发,不得已要求退休老人必须拿
当天报纸亲自拍照片,证实本人还活着,才能领取养老金——当然,这引起老人们的子
女群体的抗议,认为是对人格的歧视。而在领取退休金的背后,却通常是人们潜意识里
的心态:反正是国家的钱,既然没阻止我领,也没发现,我为什么不领?我这不算贪污
犯罪吧?

中国有成千上万个城市、乡镇和单位机关,这种公然在老人死后、继续以老人名义领取
退休金的中国特色方式,数目之多,倘若真的一五一十严查起来,恐怕严重得惊人。这
其中,数量上占多数是平头百姓的退休职工,他们的子女为贪图老人的几百元退休金,
年年月月如此,尽管他们个体认为区区几百元并不算违法。

这让我想起了八十多年前的鲁迅所写的《再论雷峰塔的倒掉》一文,一个有着千百年历
史背景、西湖十景之一的文物建筑——雷峰塔,因为老百姓们传说此塔的砖块搬回家可
以“辟邪”,于是纷纷偷挖雷峰塔的砖头,你一块,我一块,纷纷搬回家,按人民群众
的说法是:我就搬一块砖头,不算犯法啊。于是,最终,雷峰塔在这样“集体无意识犯
罪”的行为下,轰然倒塌,尸骨无存!

还有一则消息:重庆市的一个小镇——人和镇,竟然在2005年创造了世界上最不可思议
的离婚记录。这个人口仅有2万人的小镇,短短一年时间里竟有1795对夫妇离婚,然后
是假结婚、假再婚、复婚。这种滑稽的群体表演,原因在于重庆市的一份征地补偿办法
规定:一、一对夫妻只能分一套房,但离了婚单独立户,就可以各分一套房,并以优惠
的价格购买;二、配偶为城镇户口且无住房,可以申请多分配一间屋,从一室一厅变为
一室两厅。

如此优惠、良好的保障制度,在中国这片神奇的土壤上,再一次遭遇类似“安利退货”
般嘲弄,这再一次让我质疑:这真的是制度本身的问题么?换一个制度这种现状就能改
变么?

据《南方周末》报道,该镇的老百姓无论年龄大小,纷纷踊跃加入离婚队伍。“村里老
太爷老太婆都来离婚了”,“七八十岁走不动路,儿孙扶着来的、背着来的都有,一大
家人,有说有笑地排队”。面对如此离婚热潮,高新区管委会副主任徐南雄很无奈地说
:“55号令规定离婚分户可分房,新婚姻法又简化了离婚程序,我们没有理由去阻止离
婚。” 而对于大多数村民们来说,离婚只是第一步,接下来是更加复杂的任务:再婚
。于是人们又一次行动起来,最关键的是找人。村民们发动一切亲朋好友,在政策划定
的“老重庆9区12县城镇户口”范围内寻找结婚对象。村民们甚至开始“悬赏”,赏价
从最初的六七千元一路飙升到上万,重赏之下“丈夫”和“妻子”源源不断涌来。

这样的事例我不想再说了,在我们这片特色的土地上,一切皆有可能。没有办不到,只
有想不到,国人对于体制、环境的超强适应能力,还有极具特色的现实想象能力,真是
令人惊叹叫绝而又不可思议。

历朝历代,百姓们通常会大骂贪官、大骂权力垄断者,因为那些人往往有比我们更顺捷
的渠道,去获取本不应得的利益。我们常常说:官是黑的、丑恶的,而民都是无辜的、
善良的——其实这是自欺欺人的说辞。在“安利退货”、“农民抢黄油”、“退休老人
子女冒领退休金”这些发生在平民百姓身上的事情中,我发现的是:普通百姓只要一旦
获得了某种权力(哪怕是临时的),有机会更改游戏规则时,他们表现出来的群体行为
与那些贪官、腐化分子的作为没有两样,甚至表现得更明目张胆,更加令人恐惧,因为
——每个人都堂而皇之地认为自己无错。民与官,不过是同属一个共同的群体罢了。而
这个群体,就是我等诸位国人。

这种思维的普遍性,深入你我等每个人的内心,不论是高高在上的官员,还是普通的平
头百姓,只要任何人得到了钻空子的机会,就会不择手段地去捞取最大利益,并且,他
们并不认为这是可耻,而是心安理得地接受这一切、身体力行地去为之去“争取”。
现实社会中的许多现象,给予我们一个巨大的问号:难道好的制度(譬如民主制度)真
正能够解决所有问题吗?这样好的制度在哪里?哪里有这样绝对完美的制度呢?对于精
明算计的国人来说,恐怕任何完美的民主制度都依然能被钻漏洞,任何的法治体制都约
束不了国人的行为。同样的制度,同样的环境里,美国、澳洲可以遵守,而国人却绞尽
脑汁地寻找漏洞。对此,我们该做如何解释呢?

当这个时代的人们在高呼“完善体制”时,我恰恰认为,制度是不能解决一切问题的,
其实本质的问题在于资源。

中国产业分工处于世界产业链条下游,没有掌握世界贸易的定价权,利润根本到不了中
国手里。没有更多的利润哪里来的更多资源?没有更多的资源哪里来的共同富裕?正如
张文木《世界历史中的强国之路与中国选择》所说

现在咱们中国也出现了农民解体的情况。说农民没土地?也不对,地当然是有的。有的
同志说,农民不能失去土地。这当然没错,但问题是目前农民手中的农作物因为没有国
家垄断性的保护不仅不赚钱,反而成为农民养不起的负担,种地收入还不足以补偿投入
,结果其土地只能被房地产吞并。为什么?不断赔钱还不如一次性回收一笔钱。在这种
条件下农民失地就是必然的,而且是自觉的。农民失去地以后,他往哪里去呢?他只有
进城。法国当时就面临这样的情况:农民前赴后继地涌进城,没工作,怎么办?就闹革
命,打砸抢。

于是法国大革命就在1789年开始了,社会在流氓无产者的席卷下动荡不断,这就给这个
国家带来了巨大的灾难。当时认识到这个问题的是拿破仑。拿破仑战争本质上来说,是
第一次抵御资本全球化并在抵御中实现民族国家从农业国家向近代工业国家转型的战争
。资本冲击使法国出现严重的两极分化。农民因为贫穷都争着进城,进了城,还是贫穷
,又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开始以为是腐败造成的,于是都讲反腐败,越反越厉害,最后
没办法,就杀人。

法国大革命中出现我们现在的极端自由主义者吹破天的《人权宣言》,这导致一种误解
,以法国大革命是人权革命。 在拿破仑之前法国如此混乱以至《人权宣言》和断头台
同时并存。为什么两个极端会都在法国出现?因为解决不了问题。开始的时候,说大家
不注重人权,于是大家都提倡人权。人自由了,人权解放了后,但还不解决问题,尤其
是大量农民进城带来的问题。大家又认为是“腐败”,随后就开始杀“贪官”,当时把
大商人和大官僚丹东都杀了,罗伯斯庇尔是反腐铁腕人物,最后也被杀了。杀到最后还
不行,那怎么办?于是拿破仑出来了。拿破仑找出问题的根源,他说:“在世界当前情
况下,任何国家要想采用自由贸易原则,必将一败涂地。” 为什么?因为你处于资本
链条中的下游。如果你像英国那样处于上游,你当然可以进入与英国平等竞争;你弱,
就不能将“自由竞争”当拜物教来搞。你还真以为与狼可以共舞,真以为舞完就可以变
为狼,没有几十代人的牺牲代价,那是不可能的。 兔子和狼关在同一个笼子里,怎么
起舞啊?与狼共舞的结果必被狼吃掉,你没看见动物园里,虎笼中的活鸡舞不了几下就
被吃掉了。所以,弱者要自我保护。结果法国出了保护“弱势群体”即失地农民的拿破
仑。

拿破仑痛斥当时的极端自由主义学者说:打败法国的不是利剑而是墨水。自由主义经济
理论在法国瞎忽悠,将国家搞成这副模样。 拿破仑上台后先将一部分农民放回去了,
让他们有土地。另一方面就是限制外国资本,最后转动和发展法国民族资本。

富余的农民怎么办呢?就去打仗,为法国资本打市场。在入侵意大利前,拿破仑作了极
富煽动力的讲演,他告诉他的士兵:

士兵们!你们既饥饿又贫穷。共和国亏欠你们的太多,但她也无力偿付她的债务。我是
来领导你们进入阳光普照下最丰饶的平原的。富有的省份,富裕的城镇,都将任你们处
置。士兵们!如此一个远景,你们怎么能失去勇气与信心?

就这么着拿破仑带领他的士兵打遍了欧洲。 把德国、意大利、奥地利的农民全解放了
,这就给法国的资本提供了无限丰富的劳动力市场。同时他也用军事手段将英国资本封
锁在欧洲之外,形成一个法国独享的“大欧洲共荣圈”即独家垄断市场,净赚欧洲的钱
。几十年后,俾斯麦也说:“在科隆大教堂中可以找到珍宝,占有这批珍宝,就能够结
束法国革命,并巩固那里当权者的地位,即法兰西皇冠” 日本人后来也是用这样的方
法,打遍亚洲各国,将英法逐出亚洲之外,使亚洲各国成了服务于日本的外围地区。拿
破仑的法国尽管被打败了,但法国由此形成了自主性的国家生产力,并挤进了当时还只
有英国一家的资本中心。”

法国从次走上民主、文明、自由的康庄大道,享受上了工业化社会的人权。群氓的事件
在法国逐渐消失。

当拿破仑向法国人解释法国社会动荡,道德败坏的原因的时候,当他向他的士兵发表演
讲的时候,他是否知道,他的演讲其实更加真正、彻底地适用于我们这个国度?

中国有句名言:仓廪实而知礼节,衣食足而知荣辱。这句话反过来,就会变成法不责众。

在一个资源匮乏的社会里面,再美好的制度,当面对着亿万只关心柴米油盐、无视其他
的贫民时,也苍白无力了。

在一个资源稀缺的国家里面,再健全的法律,在亿万拼命钻营求生的百姓面前,也漏洞
百出了。

尽管今天的中国已经改革开放了30年,国力的发展一日千里,人民收入更是成倍提高。
但我依然看到,上海的市民、田间的农夫乃至网络上无处不在的愤怒青年,他们的心态
与30年前红卫兵没有丝毫差别。

为什么呢?就是因为中国被限制在欧亚大陆一隅,当年无法接触和掌控海外资源的现状
,今天并没有发生任何改变。中国不能掌控世界主要能源、原材料产地与海上航线的事
实,依然没有发生任何改善。国际市场大宗商品的定价权对于中国而言,仍然是可望而
不可即。甚至食油、铁矿石等能源和原材料上涨的速度比百姓收入增长的速度还快。结
果就是物价与收入齐飞,GDP高增长共社会不安定一色。

当一个国家的资源只能提供够温饱而不够小康的生活的时候,你如何阻止民众为了过的
更好而互相倾轧?

当一个国家的财富只能允许10亿人中的千分之一富裕起来的时候,你如何能保证民众不
为了进入那千分之一而勾心斗角?

我们二十年来感觉被美国,被西方压着,任何试图收购海外资源的动作在国际主流媒体
那里好像都是见不得人的地下交易,如同地下摇滚一样,任何试图公开谈论中国崛起后
如何过上发达国家式的生活的讨论都被视为中国威胁和穷酸意淫。

这种感觉,不仅仅是少数爱国愤青的专利,很多老百姓也感同身受。为什么呢?就是因
为中国没有掌握制海权,被西方牢牢的限制在海岸线以内,无法跟西方人一样享受到全
世界丰富的资源。西方人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为了,防止富裕起来的中国人改变全球资源
分配,他们就是要把中国人堵死在东亚的第一岛链之内,让中国人因为资源贫乏而自己
斗自己,没完没了的为着挤进北京、上海、广州这些大城市而打的你死我活,没完没了
地为着一张返乡的春运车票斗的头破血流。其实中国同胞只要能出来看看,就知道这世
界很大,资源足够你我分的,只要能掌握制海权,可以随意移民海外,土地、房子、吃
水、看病、上学根本就不是问题。无数移民澳洲、北美的中国人早就用自己的双脚证明
了这一点。

我们这一代人,这么多年怎么过来的大家都清楚。已经这样了就算了,但是绝对不能让
子辈和孙辈也像我们这样这么憋屈。中国不是不适合民主制度,而是缺乏资源来实现民
主制度。中国人不是不具备民主素质,而是眼下太穷了,在生活的压力面前,这些素质
问题都退居次席。因此,中华要复兴,中国人民要变得文明,根本任务就是要取得跟美
国和其他西方国家平等分享世界资源和财富的权利。美国人均排多少碳, 中国人均就要
排多少,美国要人均消费多少石油,中国人均就要消费多少石油,
类推到所有其他资源
。不管西方同意不同意,中国人要想变得文明自由,享受上民主就也只能得靠拿起枪杆
子,改变目前的世界财富分配格局,获取国际规则制定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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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推销民主选举,却从来不敢告诉我们为什么民主印度脏乱差世界第一

刚才请教过小和尚,他说没去过印度。你有没有去过我不知道。我没去过,有机会一定去看看。
就算“脏乱差世界第一”是事实,难道是民主造成的?
按照你这个逻辑,北朝鲜应该比南朝鲜好,至少比印度好。
刚才查了下各国人均GDP排名,注意是人均,2015,印度是第140名,北朝鲜200名以后。(你的印度世界第一差本身就是谬论!)

请告诉我,你的逻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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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请教过小和尚,他说没去过印度。你有没有去过我不知道。我没去过,有机会一定去看看。
就算“脏乱差世界第一”是事实,难道是民主造成的?
按照你这个逻辑,北朝鲜应该比南朝鲜好,至少比印度好。
刚才查了下各国人均GDP排名,注意是人均,2015,印度是第140名,北朝鲜200名以后。(你的印度世界第一差本身就是谬论!)

请告诉我,你的逻辑在哪里??
GDP只是经济交易量,只对在交易中雁过拔毛的资本中介才有价值。
计划经济没有市场,没有交易,不适合用GDP来衡量经济总量。
举个例子,
你煮饭请老婆吃,老婆免费帮你洗衣服,GDP=0,
你煮饭100刀卖给老婆吃,你给100刀让老婆帮你洗衣服,GDP就出来了。

同样是夫妻煮饭洗衣,为什么GDP一个有,一个没有?!
 
最后编辑: 2016-1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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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请教过小和尚,他说没去过印度。你有没有去过我不知道。我没去过,有机会一定去看看。
就算“脏乱差世界第一”是事实,难道是民主造成的?
按照你这个逻辑,北朝鲜应该比南朝鲜好,至少比印度好。
刚才查了下各国人均GDP排名,注意是人均,2015,印度是第140名,北朝鲜200名以后。(你的印度世界第一差本身就是谬论!)

请告诉我,你的逻辑在哪里??

想去印度旅游?
当心菊花受损,
请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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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DP只是经济交易量,计划经济没有市场,没有交易,
不适和用GDP来衡量经济总量。
举个例子,你煮饭送给家人吃,GDP=0,你煮饭卖给家里人吃,GDP就出来了。

这个杠一定要抬到底。
你说人均GDP比不出北朝鲜和印度的人均生活高下。
那说一个你信服的指标,我负责去查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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