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论]基因编辑婴儿为何争议巨大?多国明令禁止 最高

未尝不可

思考的芦苇
假如你觉得我的根据不对
说出来为什么不对
直接把别人的根据说成找借口 不是讨论的方法
因为这也是他说的理由,
在目前母婴阻断技术成熟并可以降低95%感染,在基因界都不允许把基因编辑用于人的共识下,
所谓的急病人所急,难道我不可以认为是借口吗?
 
HIV是传染病,不是遗传病
我只是举例,并不专指HIV。HIV虽不遗传,但在生产过程中也有很大的传染风险。另外婴儿在出生后与有艾滋病的父母的日常接触也受很多限制。基因免疫后,可以和父母过正常生活。
 
最后编辑: 2018-11-27

未尝不可

思考的芦苇
不可以
不是讨论的语言
一旦使用这种语言 就是打架

啥就是打架啊,他用这个作为他的理由,我认为驱动他的理由不成立,理由不成立就是借口,
随便给你找一个专家的说法,

张林琦是清华大学医学院教授、清华大学全球健康及传染病研究中心与艾滋病综合研究中心主任
“用治疗艾滋作为基因编辑婴儿的临床试验的理由,是非常牵强的一个借口。”在张林琦看来,预防艾滋感染的途径有许多种,并不必须通过基因编辑这种大动干戈的方式来达到预防和治疗艾滋的目的。
 

未尝不可

思考的芦苇
11 月 27 日下午,身处议论漩涡中心,第二届人类基因组编辑国际峰会 27 日在香港如期开幕。会议有超过 500 名世界各地的基因领域的科学家参会。

在题为“露露和娜娜:胚胎单细胞经基因编辑后健康出生的双胞胎”的视频中,贺建奎宣称,在经历基因编辑后,于 11 月出生的双胞胎获得了 CCR5 缺陷基因,这种缺陷可以防止部分艾滋病毒感染人体。这是世界范围内经过基因编辑的胎儿的第一次出生。

质疑随之而来:HIV 防治手段多样、修改基因位点的作用有限且副作用未知、实验毫无必要且徒增风险,更不用提巨大的伦理问题。

26 日晚间,相关机构陆续回应。负责审核的医院伦理委员会称签名造假,医院、学校、联系受试者的志愿机构均称不知情,其它监管部门发声批评、并称将展开调查,学界则有超百位科学家发出联合公开信,表示反对和谴责。

对此,贺建奎团队于 26 日晚表示,项目数据将在周三的会议上公开。

根据会议议程,贺建奎将在 28 日“人类胚胎编辑”的环节作报告,并出席 29 日下午的讨论会。今天的会议主题包括基因、基因组和遗传变异;人类基因编辑引起的社会及伦理问题;人类基因组编辑的科学;政府对人类基因组编辑的行为和建议。

会议按公布的议程按部就班地进行,但关于贺建奎的话题始终如影随形。在“人类基因组编辑的科学”的提问环节,

有记者向台上因 CRISPR 专利展开拉锯战的 Jennifer Doudna 和张锋等人提问,希望知道实验中双胞胎未来可能的命运。

对此,Jennifer Doudna 重点放在了补充提问,也就是 CRISPR 技术精确性的进展上。她指出随着近几年方法的不断优化,剪切酶的精度不断提高;导致剪切”脱靶“的机理也越来越为人所知;其它相关研究亦有所进展;最后强调了关于”脱靶“的分析方法需要标准化,以作为治疗的评价指标。

博德研究所刘如谦则表示,基因编辑后果是否能够为人接受,取决于所治疗的疾病:“我并不认为会有完美精确的编辑技术,但是,如果我们认识到这一点:我们每个人都会承受、或享受一定的基因突变率,总有适用的、有针对性的方法可以看到脱靶的后果”,如果能够减弱一些疾病的痛苦,也许并不需要做到完全准确的切割就能符合患者的最佳利益,但这都是“复杂的、需要仔细分析的考虑因素”。

张锋则补充了基因疗法分为两种,一种是修复基因疾病的缺陷,一种是利用遗传学方法治疗常见疾病,比如“CCR5 基因缺陷降低了艾滋病毒感染的风险,但它会增加西尼罗病毒和流感的感染风险; PCSK9 减少胆固醇,但可能增加患糖尿病的风险”。为了避免“意想不到的后果”,实际的治疗策略需要三思。

张锋的回答中提到的 CCR5 基因正是贺建奎团队所编辑的基因,他的担忧正是 CCR5 基因缺陷会提升其它特定疾病的感染风险。而在会议前夕, Doudna 和张锋就分别发布了公开声明,表达了对该项研究的意见。

在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官网的声明中,Doudna 称“如果报道属实,这项工作打破了全球科学界使用 CRISPR-Cas9 编辑人类生殖细胞时审慎和透明的惯例”,她提出公众需要考虑三点:临床报告未经同行评议、也未在科研期刊发表;因此基因编辑的精确度也无法评估;今天的新闻令对人类胚胎基因编辑作出使用限制显得更加紧迫,按照美国科学院的提倡,只有在医疗需求明确存在、没有其它可行医疗手段的情况下才能进行胚胎基因编辑。

而在张锋的声明中,他同样提到了西尼罗病毒的例子,认为在已有 HIV 成熟阻断方法的前提下,编辑胚胎风险大于收益,因此他建议暂停胚胎编辑的研究。他也批评了该实验透明度的缺乏,认为需经过患者、医生、科学家和社会成员的公开讨论后再实行,而相关的共识在 2015 年举办的第一届人类基因组编辑国际峰会上就已经达成。关于这项研究,他希望本届峰会能实现更深入的对话,为全球社会在基因编辑中获益提供指导。

会上,中国社科院研究员、伦理学专家邱仁宗也针对这项研究提出了三点回应:

根据我们的规定,所有临床试验都需要通过伦理委员会审核批准。如果网上报道属实,深圳美和医院不是南方科技大学或贺博士基因编辑所在机构的伦理委员会。所以该审查无效。​
根据卫生部与科技部关于辅助生殖与胚胎干细胞研究的规定,基因编辑胚胎是禁止植入人类或动物的生殖系统。贺博士的行为违反了相关规定。​
不管是为了预防还是增强性状,编辑生殖细胞基因组都将改变人类的基因库。贺博士及其团队未曾考虑过征询其他人的意见,怎么能擅自改变人类基因库?​

2015 年,中山大学黄军团队利用 CRISPR/Cas9 技术编辑了人类胚胎 β 珠蛋白基因,想用基因治疗攻克地中海贫血。

对人类胚胎 DNA 的首次修改引起了其他科学家的警觉,第一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峰会因此在华盛顿举行,并得出共识:使用基因编辑技术改变人类胚胎或生殖细胞不得用于生殖目的。

而昨日的风波也令组委会在会前发表声明,称关于遗传基因组编辑临床试验的标准,此前有许多讨论及指导意见,目前贺建奎的研究是否符合这些意见现在并不确定。希望峰会上的交流能进一步推动世界对于人类基因编辑的理解。
 
美国国家科学院(U.S。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 ,简称NAS)确实在2017年2月发布了一份长达261页的报告。那么,这份报告究竟是如何看待人类基因编辑的?


“可以允许科学家修改人类胚胎DNA,以阻止婴儿疾病,但是,这只能在极少数情况下实施,并且必须在有保障措施,且符合道德标准的情况下进行。”这份报告强烈建议,“一旦基因编辑技术应用于人类,应当同步设定适当的限制条件。”

此外,委员会特别就基因编辑提出了7条规范标准:



(1)没有其他替代手段;



(2)仅限于编辑已经被证实会致病或强烈影响疾病的基因;



(3)有关于手术的风险及潜在健康影响的可靠临床前数据;



(4)试验期间受到严格监督;



(5)对基因编辑儿童长期、多代的跟访计划;



(6)反复评估可能的健康和社会风险,保持公众的参与决策权;



(7)可靠的监督机制,防止技术被另作他用。
 
崔永元痛斥转基因任性倒逼,“转基因人”登峰造极!

当我还在不停呼吁对基因编辑要严加监管时,基因编辑的婴儿已经出生了。我很气愤,但不吃惊。

玉米地里啃转基因饲料玉米,饭馆里聚众吃转基因黄金大米,酒店里吃转基因鲤鱼……这些无法无天的“试吃”,都被赞美成破除愚昧的科普活动,科学伦理对流氓是没有约束力的。

从转基因滥种乱吃开始的违背科学伦理的无耻行径,不但不是丑闻,反倒是值得奖励几百万的光荣。坏榜样在前,模仿者紧跟,这践踏科学伦理的基因编辑婴儿一定会出来。这些狂徒不懂科学伦理是啥东西,还自以为是一次占领科学制高点的伟大贡献。第一个转基因人,足以和第一个主粮转基因相媲美。

这次基因编辑行为艺术,让大众看清楚了基因编辑的风险。两姊妹中的一个易感基因被剪掉了,另外一个脱靶了,只剪了个半拉子工程。脱靶,是基因编辑避免不了的风险,只是多少的问题。这小姐妹的父亲是艾滋病感染者,母亲是健康的,现有技术完全可以保证小姐妹健康。不良科学家一剪子,可怜小姐妹一辈子,基因和性状不是一对一的,剪掉一个基因,或许得了一个可能的好处,但不知道埋下了什么隐患。

转基因食品和基因编辑食品就是一样的混账,既不能增产,也不能减少农药用量,还有它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各种非期待风险,却硬要装扮成农业的大救星。偷鸡摸狗的转基因和基因编辑,不是中国农业的解药,是中国农业的耻辱和毒瘤。任何一种技术应用都没有资格在模棱两可时让健康人类承受不确定性的恐惧。

对农作物下剪子的,对人下剪子的,骨子里都是相同的,跑不掉三点:1、有钱能使鬼推磨,背后都有大财团支持,领军科学家都是利益相关方; 2 、扯科学做大旗坑蒙拐骗,骗国家基金,骗无知百姓; 3 、扮委屈演无辜耍无赖,等小姐妹出生后才发布消息,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逼迫公众就范,和转基因贩子们一样,内心知道滥种的罪恶,就要先遍地滥种,然后倒逼政府就范,还要颁个奖来壮声势。 最让人心寒的是莆田系医院负责医学伦理的审查,简直就是农业部监管转基因的翻版,都是让老鼠管耗子。

记住这句话:技术是中性的,坏人是没有人性的,科学伦理是保护人类不受科学贩子伤害的栅栏。

最后必须要辟一个谣,为了混淆视听,转基因贩子们就胡说基因编辑不引入外源基因,和转基因根本不同。其实,基因编辑就是转基因的升级版,都是基因改造。基因编辑技术包括基因敲除、基因敲低、基因敲高和基因敲入,敲入的基因就可以是外源基因,看不到“转”字,不等于没有“转”,没有“转”不等于就是安全的。
 
見笑了 , 在下沒什麼医学知识 , 只是在加拿大從來不打流感針 , 自覺和常人一般有感冐但不算多所以不太信這個可起什広大作用而已 。
你果然是没什么医学常识。流感是一类病的总称,成百上千种不同毒株,麻风腮是么?
 
崔永元痛斥转基因任性倒逼,“转基因人”登峰造极!

当我还在不停呼吁对基因编辑要严加监管时,基因编辑的婴儿已经出生了。我很气愤,但不吃惊。

玉米地里啃转基因饲料玉米,饭馆里聚众吃转基因黄金大米,酒店里吃转基因鲤鱼……这些无法无天的“试吃”,都被赞美成破除愚昧的科普活动,科学伦理对流氓是没有约束力的。

从转基因滥种乱吃开始的违背科学伦理的无耻行径,不但不是丑闻,反倒是值得奖励几百万的光荣。坏榜样在前,模仿者紧跟,这践踏科学伦理的基因编辑婴儿一定会出来。这些狂徒不懂科学伦理是啥东西,还自以为是一次占领科学制高点的伟大贡献。第一个转基因人,足以和第一个主粮转基因相媲美。

这次基因编辑行为艺术,让大众看清楚了基因编辑的风险。两姊妹中的一个易感基因被剪掉了,另外一个脱靶了,只剪了个半拉子工程。脱靶,是基因编辑避免不了的风险,只是多少的问题。这小姐妹的父亲是艾滋病感染者,母亲是健康的,现有技术完全可以保证小姐妹健康。不良科学家一剪子,可怜小姐妹一辈子,基因和性状不是一对一的,剪掉一个基因,或许得了一个可能的好处,但不知道埋下了什么隐患。

转基因食品和基因编辑食品就是一样的混账,既不能增产,也不能减少农药用量,还有它们自己也说不清楚的各种非期待风险,却硬要装扮成农业的大救星。偷鸡摸狗的转基因和基因编辑,不是中国农业的解药,是中国农业的耻辱和毒瘤。任何一种技术应用都没有资格在模棱两可时让健康人类承受不确定性的恐惧。

对农作物下剪子的,对人下剪子的,骨子里都是相同的,跑不掉三点:1、有钱能使鬼推磨,背后都有大财团支持,领军科学家都是利益相关方; 2 、扯科学做大旗坑蒙拐骗,骗国家基金,骗无知百姓; 3 、扮委屈演无辜耍无赖,等小姐妹出生后才发布消息,就是生米煮成熟饭,逼迫公众就范,和转基因贩子们一样,内心知道滥种的罪恶,就要先遍地滥种,然后倒逼政府就范,还要颁个奖来壮声势。 最让人心寒的是莆田系医院负责医学伦理的审查,简直就是农业部监管转基因的翻版,都是让老鼠管耗子。

记住这句话:技术是中性的,坏人是没有人性的,科学伦理是保护人类不受科学贩子伤害的栅栏。

最后必须要辟一个谣,为了混淆视听,转基因贩子们就胡说基因编辑不引入外源基因,和转基因根本不同。其实,基因编辑就是转基因的升级版,都是基因改造。基因编辑技术包括基因敲除、基因敲低、基因敲高和基因敲入,敲入的基因就可以是外源基因,看不到“转”字,不等于没有“转”,没有“转”不等于就是安全的。
原来伦理都讲到植物身上了,不知道大豆小麦有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
 
转基因动植物和转基因人最大的差别就是,实验的动植物你可以把它们限制在一个与外界隔绝的实验环境,一旦发现有问题一把火烧成灰就什么都解决了。但是对人,那叫非法监禁和谋杀。
隔绝总是有程度的 总有流失出去的

有的问题 早期中期发现不了 到了beta阶段才发现
 

carnegie

小流氓
你果然是没什么医学常识。流感是一类病的总称,成百上千种不同毒株,麻风腮是么?
在下不吃過豬肉也見過猪行路 , 我不是住在山洞裡的 。雖然我没什么医学常识但流感也知一二 。
 

未尝不可

思考的芦苇
经济观察网 记者 于惠如 刘可 11月28日12点47分,因“基因编辑婴儿事件”而引起巨大争议的南方科技大学副教授贺建奎现身第二届人类基因组编辑国际峰会现场。

这是11月26日“基因编辑婴儿”事件引起物议沸腾后,贺建奎的首次公开露面。

根据原定议程,贺建奎会在11月28日在第二届国际人类基因组编辑国际峰会上上发表讲话,并与其他四位专家一起回答观众提问。但是直到11点整,贺建奎也未在会场现身。

在11点15分左右,经济观察网记者从大会发言人处确认贺建奎会如期进行报告的消息,大会发言人同时表示,只会允许媒体以提前提交问题卡的方式接受媒体采访。经济观察网记者注意到,现场有百余位来自内地、香港及日本、美国等地的媒体记者到场报道。

贺建奎

大会发言人接受媒体采访称贺建奎今日将出席现场 特约摄影焦建

11月27日,科技部副部长徐南平在当日下午国务院新闻办举行的“部长茶座”活动中对“基因编辑婴儿”事件做出回应,徐南平表示如果“基因编辑婴儿”如果确认已出生,则(该研究)属于明令禁止的,将按照中国有关法律和条例进行处理。

截止目前,深圳市卫计委、科创委、南方科技大学、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贺建奎名下公司瀚海基因、因合生物,都迅速与贺建奎及其基因编辑项目撇清关系。
 
不管现阶段医学伦理如何看待这个事情,但他的确做了一件真正意义的突破,也许50年后就会觉得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应用。比起那些高校里什么男神女神破格提拔靠抄袭论文的教授来讲,我还是很佩服他的勇气。
 
 而关于贺建奎本身所强调的“简单”和“安全”,著名生物学家颜宁的一段话也许能予以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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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合贺建奎本人的声音,极客公园综合整理了界面、BBC 中文网、新京报以及基因编辑生物医疗相关领域学界教授的公开言论,试图回答以下六个关键问题:

1.「艾滋病毒免疫基因编辑婴儿」项目能否从根本上形成「艾滋病」免疫系统?

答:一是可能没效果,二是可能有额外风险。

贺建奎称他在将胚胎植入母体子宫之前,使用 CRISPR/Cas9 基因编辑技术,修改了胚胎中的 CCR5 基因,以让婴儿对艾滋病有抵抗力。但科学家们对贺建奎团队的此次临床试验提出了质疑。

中山大学从事生命科学研究的李飞教授认为此次试验能否有效抵御艾滋病存疑,他在科技日报的报道中表示,「应该说,可能会降低一些患艾滋病的风险,但是这种基因编辑不能够完全模仿 CCR5 基因的特异性缺失,因此是否真的能降低患艾滋病风险是不确切的。」从人道主义角度考虑,经过基因编辑婴儿是否具备免疫能力也无法得到证明。

该项实验也存在额外风险,「人体的每个基因都有相应功能,而且每个基因都有两个拷贝,完全敲除与只敲除一个拷贝的结果完全不同,因此基因编辑对婴儿会有一些潜在的健康威胁。」李飞教授补充道。

在普林斯顿大学教授颜宁看来,这项技术的必要性并不充足,「因为是有很成熟的手段去掉父亲方携带的病毒,母本虽然也有现成的技术,但毕竟在怀孕分娩阶段环境复杂。所以,这样操作不论是否敲掉 CCR5,因为父亲为携带者造成婴儿感染的可能性本来就基本为零。」

目前比较有代表性的艾滋病防治方案为母婴阻断方案,即在艾滋病病毒感染妇女怀孕后,通过孕妇用药、婴儿出生时用药以及人工喂养,阻断艾滋病病毒从母亲传给孩子。如果按时服药,住院分娩并且坚持人工喂养,婴儿健康的概率可以达到 85% 到 95%。(来源:经济日报,微博博主 @nyouyou、界面)

2. 基因编辑婴儿会「污染」人类「基因库」吗?

答:因为正常人类基因也可能发生突变,因此「污染」人类基因库算不上。但要注意的是,「这项基因编辑操作的最坏风险是不可控的。人类可能需要很多年,很多代才会发现其后果。」

浙江大学生命科学研究院教授王立铭在「得到 app」上回答问题时提出:「科学家们在受精卵当中修改基因之后,这些修改将可能进入婴儿的所有细胞——包括生殖细胞。也就是说,这一次基因编辑的结果不光会影响这几个孩子,还会传递给他们的儿子女儿,他们的孙子孙女,他们的所有的子孙后代!

这些接受了基因编辑的孩子们,他们身体内携带的、被修改过的基因,将会慢慢融入整个人类群体,成为人类基因库的一部分。这里面当然也包括可能被基因编辑操作脱靶误伤的那些基因!从这个角度说,这项基因编辑操作的最坏风险是不可控的。人类可能需要很多年,很多代才会发现其后果。」(来源:火星财经)

3. 什么是 CRISPER,基因编辑技术真的有效吗?

答:CRISPR 是第三代基因编辑技术,全称「规律成簇间隔短回文重复」,本身是一种防御系统,存在于细菌和古细菌中。当细菌遭受病毒入侵时,CRISPR 能够记录下病毒相关的基因信息。如果有「案底」的病毒再次来袭时,CRISPR 的 Cas 蛋白质便可对病毒的基因进行打击。基于这种特性,科学家们将 CRISPR/Cas9 运用在基因编辑中。

除了 CRISPR,事实上还有其他的基因编辑技术,且部分技术已经从实验室到临床取得了突破性进展。

2017 年,《自然》杂志年度科学人物中就有一位经过基因编辑治疗康复的白血病人。2012 年,一位名叫艾米丽·怀特黑德的小女孩白血病化疗后复发,濒临死亡,为了留住生命的最后一丝希望,她选择成为第一个接受基因编辑 CAR-T 治疗的患者。经过这种 CAR-T 疗法进行基因编辑,患者的免疫细胞可以识别和攻击癌细胞。经过治疗后的她,现在已经完全康复。

当前最主要的问题在于,基因编辑技术并不完美,大多数技术难以避免「脱靶效应」。所谓脱靶,是不能百分之百精确地编辑目标基因,很有可能想对 A 进行编辑,却误伤了非常相似的 B,用来人类身上风险极大。除此之外,人类目前并不能完全预测基因编辑会产生哪些反应。(来源:新浪科技、极客公园)



4. 从技术上和伦理上来看,「贺建奎式」的基因编辑实验能否被接受?

答:目前来看,不能被接受。贺建奎本人也曾表达过不能接受对人类直接进行基因编辑。

在技术领域,在 2015 年美国华盛顿召开的首届全球基因编辑峰会上,科学家们已经达成了一项共识:鼓励基因编辑的基础研究和在体细胞层面上的临床应用,但是对于生殖细胞的基因编辑,需考虑技术、社会以及伦理问题,属于限制级研究。

在社会伦理道德领域,中国生命伦理专家邱仁宗昨日在人类基因组编辑国际峰会上回应称,如果贺建奎不只是修改、而是增强体细胞或遗传基因,「道德正当性和可被接受程度极低」,并指责贺建奎,「怎么能够改变人类的基因库,却不考虑和咨询别人的意见?」

参与起草 2003 年颁布的人培干细胞伦理准则的翟晓梅表示,贺建奎的研究明确违反了该条例中,人类胚胎研究 14 天内须终止、不准出于生殖目的做基因编辑的两大条例。而且,贺建奎的实验让本来不具备预防艾滋病能力的人类有了该能力,是超过人类本身能力的改变,属于基因编辑四大类中的基因增强类别。这是十分有争议的类别,现在学界基本不考虑这一领域的研究运用。(来源:界面)

5. 贺建奎本人会受到惩罚吗?

答:中国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 11 月 26 日晚发布声明称,该部门已要求广东省卫生健康委员会对该事件展开调查。同日,深圳市医学伦理专家委员会也表示将对伦理审查书真实性进行调查。

贺建奎的实验违反了中国卫生部出台的《人类辅助生殖技术规范》,该规范明确「禁止以生殖为目的对人类配子、合子和胚胎进行基因操作」,「如果是规范的伦理委员会,知道这个规定的话,自然不会批准。」「严格来说,该规范的管理对象是医生,但贺建奎并不是医生,而是科研人员。目前法律法规虽然不完善,但贺建奎仍面临着法律风险。」丛亚丽说。

四川舟楫律师事务所主任姚飞在接受 BBC 中文采访时表示,如果此事件经核实对社会造成恶劣影响,贺建奎不排除被以「危害公共安全罪」起诉。(来源:BBC 中文网)

6. 谁是贺建奎的可能合作者,他们做了什么?

答:贺建奎表示,「个人的公司没有以任何形式参与项目其中,三年前展开研究的时候大学有资金资助,后来涉及到一些医疗相关事宜,自己支付了一部分钱。我的公司没有参与到我的实验中来。人员工资、场地、实验,统统与我的公司无关。」

媒体报道发现,申请人署名为贺建奎的伦理审查申请书显示,这一基因编辑实验是在深圳和美妇儿科医院进行的。不过,对于此事,深圳和美对外表示其不知情,并称文件是伪造生成。

新京报记者在南方科技大学贺建奎研究室官网发现了参与试验志愿者的知情同意书。据知情同意书披露,项目经费来自南方科技大学,研究团队将对婴儿进行至少 18 年的健康随访。此外,项目组承担每对夫妇的试验费用 28 万元。志愿者无故退出项目需要偿还此前项目组提供的所有资金……

美国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周一(北京时间 11 月 26 日)宣布,开始对该校生物工程学教授迈克尔·蒂姆(Michael Deem)展开调查。该教授据称协助了贺建奎从事基因编辑计划。莱斯大学生物系教授 Michael Deem,是基因编辑婴儿牵头人贺建奎博士期间的导师,曾在莱斯大学与贺建奎合作疫苗研究,认为基因编辑与疫苗类似,并担任贺建奎两家公司的科学顾问。(来源:新京报)
 
美国莱斯大学(Rice University)周一(北京时间 11 月 26 日)宣布,开始对该校生物工程学教授迈克尔·蒂姆(Michael Deem)展开调查。该教授据称协助了贺建奎从事基因编辑计划。莱斯大学生物系教授 Michael Deem,是基因编辑婴儿牵头人贺建奎博士期间的导师,曾在莱斯大学与贺建奎合作疫苗研究,认为基因编辑与疫苗类似,并担任贺建奎两家公司的科学顾问。

---事件应该是比较明确的,就是贺建奎利用了美国的基因编辑技术在中国进行真人胚胎试验。当有些国人欢呼中国又创造一个第一时,有没有问过,为什么美国不想拿这个第一还协助了贺建奎从事基因编辑计划呢?那是因为美国是基督教立国的国家,无论从社会伦理社会公平立法等等,都不允许出现医生或科学家充当上帝的角色来编辑胚胎基因,所以,只有在无神论的中国实现第一的创举了,无论如何,默默无闻的贺建奎这回成了“世界名人”,就不知他回到中国后面临什么处理了。
 

未尝不可

思考的芦苇
论坛里看到的精彩回复,我已经收藏了,发到这里供大家欣赏。
从新中国成立之日起,国家就说了国外有多坏,你真是个贱种,国家如此号召,居然不听,你可真是恨中国、恨党、昧外的杂种啊!好好的中国不呆,思想不坚定,非要贱得外出,用国外的网,怎么不用百度,你和你家人都贱,吃着别人,用着别人,骂着别人,就像中国说的吃中国饭砸中国锅的那种人
在中国说国外好,在国外说中国好,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也一定是在中国骂中国,在国外骂国外的那种怪物神经病
到处撒传单,污染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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