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失业了,是不是就基本上租不到房子了?

最近想了想,如果一个人之前高收入(20-50万年薪),租到了房子,然后突然遇上裁员,而且找工作还不顺利,甚至一年都找不到工作,即便他不欠租,即便手头积蓄可以至少维持3年以上的省吃俭用坐吃山空,是不是也等于不敢搬家了?毕竟,就算搬家去地下室,房东也要看各种reference,一旦暴露出自己失业找不到工作,岂不是完蛋了?比如原先房租2500,自己想搬去一千多的地下室从而省点钱,是不是房东也要各种挑剔?
 
租私人出租的单间房的可以,租那种一套的公寓需要收入证明的不可以。

地下室有不需要一千的,楼上的也有不要一千的,耐心找。不过这种与别人公用厨房卫生间的,不是那么方便,不如自己住一套公寓。
 
租私人出租的单间房的可以,租那种一套的公寓需要收入证明的不可以。

地下室有不需要一千的,楼上的也有不要一千的,耐心找。不过这种与别人公用厨房卫生间的,不是那么方便,不如自己住一套公寓。
这么说这种共用的不会要求那么严格吗。是不是因为这种有公用区域的,甚至只需要有公用厨房,就不需要像整租那样难以驱逐,所以房东不会那么挑剔。
 
这么说这种共用的不会要求那么严格吗。是不是因为这种有公用区域的,甚至只需要有公用厨房,就不需要像整租那样难以驱逐,所以房东不会那么挑剔。
房东的 house 不少是房东自己也住在里面,这样的 house 是只能分租单间给租客的,一旦闹矛盾,双方都不愿再住在一个屋檐下,整天碰面的,租客一般来说是很容易搬出去的,除非实在是找不到其他的住处。华人不少是分租的。
 
分租的最大问题不是不交房租,而是日常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小事,互相看不惯,心里不舒服。受过教育的人基本上讲道理,也有涵养,但是很多非原则性的,很小的事情长久地积累,也会有控制不住情绪的时候,从而引发争吵,甚至翻脸的。

有这样的说法,住房是基本人权,分租其实是因为这个人权无法实现,绝大多数是因为经济原因,社会保障也跟不上(才知道在加拿大没有收入甚至不能申请廉租房,因为房租是收入的30%, 没收入房租就是 0, 不能申请),实际上即使是小套的公寓自己住也好过和几个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分租一个大房子。
 
最后编辑: 2024-02-27
不可能。那新移民都住大街上?
我想起来刚到加拿大的时候,也发愁能不能租到房子,确实好多房子都要reference,然后我国内没怎么租过房子,而且也不可能真打电话到中国去reference check吧。最后真的住了一个月hotel(长租的,带洗衣机洗碗机,实际月租金没有加收各种tax,和租condo相比溢价很少)。

后来赶上downtown租客逃离郊区,没什么人租,万幸我还是租到了。主要是当时没车什么都没有,考驾照也约不到,搬来搬去也只能downtown内部走路了。
 
多伦多患癌女子曝光华人非法分租屋:这些房子是地狱_无忧资讯 (51.ca)

多伦多患癌女子曝光华人非法分租屋:这些房子是地狱​

发布:2024年02月28日 15:35来源:加拿大家园 51.CA作者:思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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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ityNews近日报道了多伦多非法出租房屋的现状,这些房屋在安全、健康和卫生标准方面存在一系列违规。现在,一位在其中两所房子住过的女租客分享了她的故事。




图源:CityNews
Loucia Casine Linkert说:“我告诉每个人,我见过大多数人无法想象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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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有必要说出来,”她说。“我是住过这些地狱般住所的人之一。”
Linkert今年72岁,身患癌症。目前,她住在Delta酒店庇护所。“与我住过的分租屋相比,我在这里被当作女神一样对待。”
Linkert依靠政府援助,在庇护系统进进出出,多年来一直在寻找传统住房。
她说:“当我申请公寓时,我很坦率地说我住在庇护所,我一告诉他们我在领政府住房补助,他们就会对眼看我,认为我找不到住房。”
有人告诉她,有个房东可以。Jojo Ye在东约克经营多间分租房,她在1276 Broadview Avenue的平房里给Linkert留了一间房。根据记录,这座房子有5间卧室和3间浴室,但一直是非法的、不受监管的分租房。Linkert说,房子经过改造,最多可容纳12人。
“一开始,我喜欢Jojo。她愿意在别人不愿意的时候把房子租给我。”


图源:CityNews
但在Linkert搬进来之后,情况迅速恶化。
“有老鼠。大约有300只老鼠在后院的一大堆垃圾里,它们挖了一条隧道进入房子。”她说。“我不停地乞求处理那些垃圾,并解决虫害问题。”
Linkert有自己的房间,和另一个男人共用厨房和浴室,她说那个男人酗酒。
“我试着让他戒酒,但他很固执。”她说。“他的情况很糟糕,他憋不住肚子了,我就帮他打扫卫生,照顾他。但一天晚上他去世了。”
Linkert说,由于男子的死,加上老鼠和其他卫生问题,她告诉Jojo她不能再呆了。
“我联系了她,她告诉我她有另一个地方给我。”

570 Sherbourne Street​

Linkert来到570 Sherbourne Street。她说,一搬进来,问题就开始了。
“这次有蟑螂。”
Linkert和一个室友租住一间带厨房的卧室。每月总共支付1350元。
搬进来不久,她发现几个月前,屋里一位老人去世了,但他的尸体几天后才被发现。
她说:“当地居民告诉我,那里臭气熏天,没人知道这个可怜的人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他们恳求Jojo清洗,但她花了很长时间才洗干净。”
Linkert说,她立即开始寻找新的住房,但就像过去很多次一样,她找不到愿意租给她的人。
她说:“再一次,我会告诉他们我正在接受援助,然后门就会当着我的面关上。”
但她想离开的愿望实现了。Linkert被告知Jojo要卖掉房子。
“我对Jojo说,‘我将回到收容所,因为我找不到可去的地方。’她说:‘不,你是我的朋友。我会帮你的,她告诉我另一间房间刚刚空出来。”

885 Broadview Avenue​

Linkert又搬进了Jojo在东约克885 Broadview Avenue的一套单间公寓。她的房租涨到每月1550元。
“我没有冰箱。有一个炉灶和一个水槽,”她说。“从外表上看,一开始还不错。”
但在那里生活了几个月后,Linkert说她开始生病了。“到处都是霉菌,墙壁和橱柜上到处都是黑色和棕色的线条。”


图源:CityNews
Linkert说,她威胁要去市政府投诉,但Jojo随后派了工人来清理。Linkert说,更多问题出现了。
“正站在水池边洗碗,突然间,我背上有一种液体,我抬起头来。棕色的水正流到我的脖子后面。是从楼上男厕所里来的。水管太满了,都要溢出来了。”
Linkert认为粪便漏进了她的房间。“我给她发了语音和短信,请求她修理管道问题,但她没有。”
Linkert停止支付租金,并打电话给市政府报告问题,工作人员回应并告诉Jojo清理。
“那是在2023年8月,她让警察进来,然后就把我赶了出去。”
这一次,Linkert无家可归。三个月来,她和不同的朋友住在一起,但大部分时间都在街上度过,住在城市公园的帐篷里,因为冬天即将来临,她疯狂地寻找住处。
“我申请了317个公寓名额,317个都被拒绝了,”她说。“我不得不回到收容所,我别无选择,我72岁了,我得了癌症。”
Linkert现在认为自己很幸运,她能在士嘉堡的Delta酒店庇护所找到一个房间,这家酒店是由名为“Homes First Society”的慈善组织经营的


图源:CityNews
“这个地方有很多善良的员工,他们真的很关心我,他们告诉我,我已经经历了足够多,可以留在这里,直到我重新站起来。”
现在Linkert分享她的分租屋经历。“我相信,当事情不对,房东的所作所为不对时,应该大声疾呼。”

市政调查人员已经多次访问了这三所房屋​

根据多伦多市工作人员的说法,Jojo经营的分租屋因各种问题已经受到调查。
在1276 Broadview Avenue,自2019年以来,市府已经发出12个违规罚单。
工作人员说:“目前,法院接到针对这处房产的诉讼。”
在885 Broadview Avenue,自2019年以来有4项违规,但法院没有接到指控。
她在75 Don Valley Drive经营的另一间非法出租房也受到了市政许可部门的多次调查。邻居多年前就投诉有很多问题:害虫、成堆的垃圾和持续的报警电话。
目前,法院接到这间房屋违反分区规划的指控。下一次开庭日期定于3月21日。


图源:CityNews
Citynews通过电话联系到房东Jojo,就她面临的指控以及Linkert等房客的指控得到回应。她回复说:“我无话可说。”
Citynews还采访了目前住在Broadview 1276的租客Frank Ghazal。他抱怨房子内部的条件,担心房子可能不符合目前的城市消防规定。
但与Linkert不同的是,他不敢提醒市政官员,担心他们会关闭房屋,让他无家可归。
“这就是问题所在,”他说。“尽管情况很糟糕,但她至少租给了我们,没有其他人愿意租给我们。”
租户权益倡导者长期以来一直认为,分租屋是重要的可负担住房。“对于租户,这意味着他们要么住在分租房里,要么无家可归,没有中间选择,”租户权益倡导者Melissa Goldstein说,“对于被其他房东拒之门外的人来说,这是最后的选择。”
许多人对多伦多下月即将实施的全面改革持谨慎乐观态度。市议会投票修改了多市关于多租户住宅(通常被称为分租屋)的规章制度。目前,有执照的分租房只允许在城市的某些部分,但在东约克、士嘉堡和北约克是禁止的。
市政府希望扩大分租屋合法经营的范围,增加供应量,给租户更多选择。Linkert说:“成千上万的人像我一样,和我的处境一样。我们需要选择。”

生活可以在眨眼之间改变​

回顾自己的过去,Linkert讲述了她的故事:充满重大生活障碍和挫折。


图源:CityNews
贫穷对她来说不是什么新鲜事。她出生在美国肯塔基州贫困区,在那里遭受父母忽视和虐待。
1974年,Linkert离家出走,在底特律遇到了一位加拿大男子。“他是我的梦中情人,我们相爱了。”
她搬到加拿大和他在一起,生活在很大程度上是安全稳定的。“我是一名卡车司机,我们有房子和收入。”
但在2007年,Linkert的丈夫得了重病。她辞去了工作,全职照顾他。2014年,她的丈夫去世了。
“我付不起房租,不得不卖掉我的卡车,最后住进了收容所,直到我听说了Jojo,”她说。“人们没有意识到这可能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它可以在眨眼之间改变。”
Linkert认为,分租房是必要的,可以让人们远离流落街头。“这些房东是我们的全部。没有人会把房子租给像我这样的人。我一直跪在地上求别人把房子租给我,我有钱付房租,我不吸毒,不喝酒,不抽烟,但没人愿意收留我。”
Linkert说,只有时间才能告诉我们,新的分租屋章程是否会产生影响。
“他们必须对这些房屋的所有者制定更严格的规定。必须确保至少提供最基本的必需品。我们并不是要求五星级的住宿,但它应该是安全的。”
来源链接:
https://info.51.ca/keywords/分租屋
 
实际上即使是小套的公寓自己住也好过和几个没有什么关系的人分租一个大房子。
问题就是独立屋要自己维护,小套的公寓再怎么便宜地税加上condo fee一个月怎么说也要好几百,就算拿满OAS一个月也不到800,加上CPP一个月也不能超过2000,也就是说,靠CPP和OAS,如果自己有个小公寓,付了地税保险和管理费(500预算),再预备一点special levy(按照500来算),一个月能自己自由支配的钱大概只能五百到八百左右。如果不住downtown不住Metrotown,那还必须有车,不对,年老了,就算法律允许开车,也要预备自己有一天开不了车只能步行。这个真的是捉襟见肘,太难了。
 
问题就是独立屋要自己维护,小套的公寓再怎么便宜地税加上condo fee一个月怎么说也要好几百,就算拿满OAS一个月也不到800,加上CPP一个月也不能超过2000,也就是说,靠CPP和OAS,如果自己有个小公寓,付了地税保险和管理费(500预算),再预备一点special levy(按照500来算),一个月能自己自由支配的钱大概只能五百到八百左右。如果不住downtown不住Metrotown,那还必须有车,不对,年老了,就算法律允许开车,也要预备自己有一天开不了车只能步行。这个真的是捉襟见肘,太难了。
真正的现实是残酷的,加拿大的福利制度并不能保证全体民众的基本生活需求。

看那个关于分租的报道,不管分租是否合规,房东是否给租户提供了安全,卫生,健康的环境,事实就是有些人租不到房子,不住这种房子就只能去马路上。福利保障制度没有照顾到这些人的需求,把他们推向了这种境地。

有人寄希望于政府说的每人每月发2000元基本生活费,希望这样能保障全体国民的基本生活。象你上面说的,2000元一个月也是很难的,何况政府说的什么时候实现还是未知数,连2000元收入也没有的人怎么活呢?
 
最后编辑: 2024-02-29
CPP 做够40年而且每年交满上限,才能拿1700,加拿大人平均拿到700。OAS住满40年才满额拿。GIS收入很低才有,但凡有点利息收入租金收入,GIS就别想了。住个30年,工作十几年65岁也就拿个一千二三的。养老金完全不够。
 
CPP 做够40年而且每年交满上限,才能拿1700,加拿大人平均拿到700。OAS住满40年才满额拿。GIS收入很低才有,但凡有点利息收入租金收入,GIS就别想了。住个30年,工作十几年65岁也就拿个一千二三的。养老金完全不够。
老年人租房更难,没有能力赚钱,身体每况愈下,情况只会越来越差,房东更不愿意租给这样的人。如果政府不能兜底,基本上这样的人没有什么办法解决最基本的生活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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