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今天出庭的过程。今天1点钟我去省庭,去了以后里面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今天出庭的人很多,有四五十人吧,一半是印地安和西人的混血后代,一个黑人,一个中国女人就是我,其他是白人。大家神情都很轻松,跟逛啡咖馆似的。一个多月来因为我老公生病住在医院,事发之后所以没有人帮助我,我也没有想任何人帮至到前二天为止。之前我也接过什么机构的电话电话,因为心里委曲加上对方讲话听不懂,一律说听不懂更挂了电话。开庭前有一个女工作人员拿着很厚的一摞文件,面见每个人,叫到我,我不太听懂她的话,问我第几次到这儿,我说第一次。我没有律师,提前也没要求翻译,问职业我是全日制esl学生。那个女人很好,我想她帮我做了很多事。法官是个中年女人,开庭后坐了二个多小时, 听其他人的案子,大多数都在二分钟内搞掂,等待下一次出庭重审。之后叫到我,法官问话我话听不懂,那个女工作人员对我说不要说话,她同法官讲,之后她给了电话让我到这个省的大学里申请法律援助和翻译。明年一月二十三号重新开庭。控告我的罪名二项,一项是袭警,其他一项我没听懂。(诸位要是看定我本人之后,一定不会相信的,在这儿找不到比我更瘦小的警察了)。我想问题的关键是法官怎么想。
先说说今天出庭的过程。今天1点钟我去省庭,去了以后里面的工作人员态度很好,今天出庭的人很多,有四五十人吧,一半是印地安和西人的混血后代,一个黑人,一个中国女人就是我,其他是白人。大家神情都很轻松,跟逛啡咖馆似的。一个多月来因为我老公生病住在医院,事发之后所以没有人帮助我,我也没有想任何人帮至到前二天为止。之前我也接过什么机构的电话电话,因为心里委曲加上对方讲话听不懂,一律说听不懂更挂了电话。开庭前有一个女工作人员拿着很厚的一摞文件,面见每个人,叫到我,我不太听懂她的话,问我第几次到这儿,我说第一次。我没有律师,提前也没要求翻译,问职业我是全日制esl学生。那个女人很好,我想她帮我做了很多事。法官是个中年女人,开庭后坐了二个多小时, 听其他人的案子,大多数都在二分钟内搞掂,等待下一次出庭重审。之后叫到我,法官问话我话听不懂,那个女工作人员对我说不要说话,她同法官讲,之后她给了电话让我到这个省的大学里申请法律援助和翻译。明年一月二十三号重新开庭。控告我的罪名二项,一项是袭警,其他一项我没听懂。(诸位要是看定我本人之后,一定不会相信的,在这儿找不到比我更瘦小的警察了)。我想问题的关键是法官怎么想。
基本上,你对警察有任何肢体接触,都可以视为袭警。
不要以字面去理解“袭”,以为是袭击那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