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中国人就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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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

不要一想到户口制度,就想到北京上海,还要想想农村。户口制度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农民对土地的使用权。

如果没有户口制度,英国式的圈地运动立刻让所有农民破产。

即使对于城市居民,户口制度也起到保障所有城市当地居民利益的作用(包括穷人和富人)。不会造成穷人被迫背井离乡的情况。

很多亚洲国家都有户口制度。


如果说户口制度是史上最野蛮的国民政策之一,你同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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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en.wikipedia.org/wiki/Family_register

可以看看wiki的介绍

加拿大是移民国家,所以没有户口的概念(也没有这个必要),因为所有人都是移民,都是外来的。

但是很多历史悠久的国家,为了对local居民进行一定的保护,必然使用户籍制度。

世界上有几个国家是户口制度的:wdb2:就像现在世界上有几个国家还用蜡烛来照明的:wdb5:
加拿大是移民国家是肯定的,但是从多伦多迁户口到温哥华要几年:wdb2:
我和你讲法律,你和我讲国情:wdb2:
支持楼上说的:wdb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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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丫是个傻逼。

狭义的移民当然是指在不同国家之间move。但是广义的移民,同样可以用来指一个国家内部之间move。比如“三峡库区移民”。

对于移民国家,所有人都是外来人,不存在本地人和外地人的区别。而且,大多说移民国家都是地广人稀(加拿大更甚),根本无需户籍制度,但是对于很多人口稠密的国家,户籍制度可以一定程度上的保护本地居民的利益。

SB.
yes, Canada is an immigration country, while China is not.

but do you know what immigration means?

if you shift from one city or one area from another area inside your own country, is it so called immigration????
 
北京大雨国外媒体的评价

外媒关注北京暴雨袭城 称中国外表光鲜里子落后

2012年07月23日02:51环球网-环球时报纪双城 李珍我要评论(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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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日,乘客和公交车滞留在北京莲花桥下。​
环球时报综合报道 北京昨天晴空万里,但世界关注的焦点是,遭遇61年来最强暴雨的北京到底怎么了。截至22日,此次暴雨北京境内的遇难人数已达37人。其中,溺水死亡25人,房屋倒塌致死6人,雷击致死1人,触电死亡5人。目前,死者已有22人确定身份,其余15人正在确认中。
俄罗斯《共青团真理报》说,“中国首都被泡在水里”。德国《莱茵邮报》更为刺眼的标题是“北京沦陷”。去年,中国一些大城市在暴雨中不堪一击的窘况让外媒慨叹,中国“上面光鲜,下面落后”。如今,北京的袭城暴雨令这些说法再次浮出水面。有媒体称,北京难以匹配其国际大都市的地位,日本学者北条博雅的话听起来则很中肯,“就像做鞋子,不管款式多么新颖美观,最重要的一定是穿上舒服”。
一部分中国民众在网上表达了类似观点。但在这场“对中国的灾难测试中”,中国人也展现出另外一面。上海同济大学教授王晓渔22日对《环球时报》记者说,北京市民在雨夜守望相助,让中国的公民社会现出善良的原形。
纪双城 李珍 青木 刘洋 刘莎 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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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 内政三招:维稳,世袭,搞特权! 外交三招:抗议,服软,猛砸钱. 经济三招:卖地,印钞,挖资源!教育三招:改革,收费,造脑残!计生三招:罚款,流产,给结扎! 就业三招:下岗,低薪,自谋业! 养老三招:双轨,自理,延退休! 开会三招:同意,举手,不发言! 微博三招:删帖,禁言,封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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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三招:双轨,自理,延退休!
这个你还好意思说啊?
 
我有罪 我忏悔

外地男子暴雨中救多人 因无北京户口不能领物资

2012年07月25日20:12京华时报[微博]苏晓明 刘佳 怀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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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志愿者为青龙湖镇北车营村村民送去饮用水。新华社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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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清障工作人员在青龙湖镇北车营村检查清理受损车辆。新华社发​
房山区青龙湖镇是7・21特大自然灾害的重灾区,经过连日紧张抢险,村民生活正在逐步恢复。在常乐寺村和水峪村,受灾村民均以投亲靠友方式安置。在灾情最重的北车营村,200多户受灾村民或将搬迁,异地重建为排水渠让道。
本报讯 在此次特大暴雨中,房山区青龙湖镇北车营村受灾严重。穿村而过的排水渠两侧,共有200多户村民受灾,100多间房屋倒塌或成危房。昨天上午,市委常委、副市长陈刚在北车营村视察灾情时表示,为安全起见,应动员排水渠两侧村民搬迁,异地重建为排水渠让道。
北车营村位于两座大山之间,共有1411户,一条宽约一两米的排水渠穿村而过。在7・21特大暴雨中,汹涌的洪水漫过排水渠,造成两侧200多户村民受灾,100多间房屋一夜之间变成危房甚至倒塌,几十辆轿车被毁。该村因此成为青龙湖镇32个行政村中受灾最严重的村落。
年过半百的北车营村党支部书记翟瑞生说,在他小的时候,排水渠两侧并无房屋,因排水通畅,即便发大水,大家也不害怕。随着村里人口越来越多,排水渠两侧建起越来越多的房屋,排水渠的空间被挤占得越来越狭小。这也是此次村民受灾严重的一个重要原因。
昨天上午,市委常委、副市长陈刚一行来到北车营村慰问受灾群众。陈刚来到排水渠旁一户村民家中,看到房屋的墙体已经出现裂缝。据这户村民介绍,房子建于上世纪80年代,为砖瓦结构。
听说排水渠两侧村民普遍受灾,陈刚转身对翟瑞生说,最好让这些村民搬迁,拓展排水渠,增强泄洪能力,“要好好做老百姓的工作。”陈刚这样叮嘱翟瑞生。
翟瑞生说,排水渠两侧房屋都是砖瓦结构,防洪、抗震能力非常差,应该借此机会让排水渠两侧的村民搬迁到别的地方去,“我的想法是村委会找一块地盖上房子,让老百姓搬进去,然后拓宽排水渠。”
但是对于这个搬迁计划,翟瑞生觉得实施起来困难不小,首先要做村民的工作,因为很多老人不愿意搬走,除此之外最大的困难就是资金问题。
善后・北车营村
百名志愿者自发送物资
截至昨天中午,北车营村中被暴雨损毁的汽车已被拖走,排水渠也基本清理完毕,村内主干道已恢复通车。上午10点,一批批装载救援物资的卡车从村东口进入北车营村。路旁的商户们围坐在刚刚通水的水管旁,清洗被泥水浸泡过的货物,十几台挖掘机在东西向的排水渠旁加紧作业、清理淤泥。
受灾群众安置点设在北车营完全小学,在1号帐篷内,村民张女士和李女士正在休息。由于自家房屋成了危房,7月22日,两家申请援助,于是张、李两家9口人住进了原本只能容纳3人的帐篷里。“有个住的地方就不错了,我们也不想给村里添麻烦,这么多人都要住,不如腾出两间给最需要的人。”李女士憨厚地笑着说。
记者注意到,在每顶蓝色的简易帐篷里,有三床军用棉被、两把椅子和一张课桌。昨天一早,村里还给每顶帐篷发了三盒蛋黄派和两瓶矿泉水。
从前天开始,先后有近百名志愿者自发驱车来到北车营村等受灾严重的村落,送来几百箱矿泉水、方便食品和药品。据了解,这些物资都是志愿者自掏腰包买的。他们中很多都是“90后”,有的是还在读高中、大学的学生,有的则是刚刚上班的年轻人。
“这几天,我们在网上建了几个救灾动员的QQ群。”发起人之一的魏井宇是北京城市学院一名大三学生,他说在网上看到房山的灾情后,便发起了这次活动,网友参与踊跃。
除此之外,还有不少爱心人士送来消毒液、手套、口罩等物资百余箱。
据青龙湖镇民政科工作人员介绍,昨晚,又有十几顶帐篷运到北车营村。村里还将开放小学二层的全部教室,每间教室设置5张床,以解决余下受灾群众的安置问题。
“我们最大的担心是,9月份小学开学的时候,村里的房屋整修肯定完不成。”该村党支部书记翟瑞生说,他们准备建一批简易民房,供村民暂时使用。
□善后・水峪村
水厂管道损坏仍未通水
昨天下午,青龙湖镇宣传部部长沈长全称,目前该镇32个行政村,只有水峪村尚未通水,原因是该村附近水厂的主管道损坏,目前正在全力抢修。镇上的供水车会每天进村为村民供水。
水峪村有1100多口人,一条小河流经该村并汇入青龙湖镇的大石河。洪水来袭,大水冲垮了河堤,涌向村庄,沿河的房屋大都被浸泡。
昨天下午,记者走进几户被淹村民家中,发现很多房屋的墙体都出现几厘米的裂缝,路上随处可见去邻村运水的村民。他们说,每天都有送水车来,每家能接两桶,但水比较浑浊,只能洗洗衣服,饮用水只好去邻村借。
据该村村委会工作人员介绍,每天镇里都往村里送5车水,镇里还为受灾群众发放了赈灾帐篷和棉被,但帐篷都没有支起来,因为大家都去投亲靠友了。
□善后・常乐寺村
受灾村民全部投亲靠友
昨天下午,青龙湖镇常乐寺村内道路已经恢复通行,水电也已恢复正常。但被淹的几个工厂仍然七零八落,到处散落着杂物,零星的受灾群众挥舞着铁锨清理废墟。
据了解,该村水电在前天晚上已全部恢复。受灾村民王先生说,前晚,村委会给他们送来了20斤大米、20斤面和油盐酱醋等生活必需品。大水冲走了他家的现金、存折、身份证,家里没有钱,银行也取不出来钱,只能向邻居借了100元。王先生家里有3口人,一亩半的土地上种着玉米,平时靠买卖旧木材维持生计。
据村民介绍,由于常乐寺村没有设置受灾群众安置点,受灾的村民只能投靠亲友。好在该村只有100多户人家,除了被淹的几个工厂,受灾村民只有几户。
□特写
外乡人水中连救多名邻居
在北车营村,年近四十的赵先生是个外乡人。他和妻子来自安徽,上世纪90年代到北车营村务工,至今已有将近20年。
7月21日晚,暴雨如注,租住在排水渠北侧出租房内的赵先生带领妻儿脱险后,想起了还在院子里的邻居,于是他?着半人多深的浑水,一步一步返回院子,先后背出隔壁一位年近七旬的老人和一位16岁的女孩。一个小时后,赵先生再度回到巷口,翻过院墙,帮助一名被困家中的邻居脱险。
前晚,几名与赵先生同院的受灾村民都被安排住进北车营完全小学的救灾帐篷里。由于不是本村人,赵先生一家没能享受同样待遇,也无救灾物资可领,夜里只能借住在邻居的卡车里。赵先生把两个孩子安置在驾驶室内,自己则和妻子睡在车斗里,“很热,蚊子又多,我们都一夜没合眼。”
昨天下午,对于赵先生一家的安置问题,北车营村党支部书记翟瑞生的解释是“前期救灾物资比较紧缺,需要先尽着本村人口”。他承诺当晚会及时解决赵先生一家的问题,不会让他们继续露宿。
本版采写本报记者苏晓明 刘佳 怀若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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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幸没有北京户口呢。谁让你们都认为户口不值钱了呢。
 
老百姓的收入

四川彭州农民再发现乌木 镇政府要求埋回去

2012年07月25日18:16人民网[微博]刘建永我要评论(1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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罕见巨大乌木,价值数百万,谁见了都会眼红。 胥辉​
四川彭州农民吴高亮在自家承包地发现天价“乌木”并挖掘,地方政府予以制止,同时组织强制挖掘,自行宣称国有。双方因乌木权属等问题引起的纠纷
吴高亮:对于无主物,先占先得
镇政府:所有人不明的埋藏物、隐藏物归国家所有
孩子们爬上被保管的乌木玩耍
7月24日10点,吴高亮又改变了决定,他在电话里告诉法治周末记者,准备7月26日来成都递交起诉状,风雨不改。这已是他第三次临时起意,改变起诉的时间。
此前,吴高亮原定与代理律师张敏23日一起递交起诉状,却因23日是吴的生日而推迟一天。为了选个黄道吉日,吴高亮决定在7月30日以后再起诉。
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青年农民一变再变,让“彭州乌木事件”正式进入司法程序变得不可确定。
四川华敏律师事务所主任张敏告诉法治周末记者,他将代理提起行政附带民事诉讼,其中之一是行政诉讼,状告地方政府扣押吴高亮承包地里的乌木无手续,程序违法,并倒逼提起乌木的权属确认问题;之二是附带民事诉讼,要求彭州市通济镇政府返还乌木并承担诉讼费用。
直到7月16日,吴高亮才与张敏签订了委托合同,由张敏全权代理他的案子。但截止到7月24日,此事件的另一主角――吴高亮的姐姐吴高慧,尚未来得及将签订的委托书和代理合同返还给律师张敏。
考虑到此案的社会影响,张敏考虑尝试提高审级,越过彭州市法院,直接将起诉状递交到成都中院。
承包地上争乌木
彭州市位于四川省会成都西北部,距成都市区38公里,是成都市人口第三、面积第二的县级市,也是中国南方最大的牡丹观赏基地。若不是“彭州乌木事件”在全国引起的轩然大波,一般人很难注意到这个有着“天府金盆”美誉的小城。
2月1日,彭州市通济镇麻柳村17组农民吴高亮与朋友在距离自家门口三四十米的小溪里发现一截发黑的枝丫,近闻香气扑鼻,后经人鉴定此为“乌木”,价值有可能在数百万元以上。吴高亮随即雇了一台挖掘机,2月8日中午1点半正式在自家承包地里开挖。挖了5个多小时,大概挖出五分之四,已到晚上8点左右,镇上派出所来了两个警察,制止了吴高亮的挖掘行动。
据通济镇党委副书记高先志介绍,他们接到了举报,说有人在“私采滥挖”,于是通知了派出所。
让吴高亮不能理解的是,镇政府禁止他在自家承包地里“私采滥挖”后,一个招呼也不打,直接调来挖掘机开上他的承包地闷声不吭地挖了起来。
吴高亮的家人愤怒了,他们开始“反制止”。事态迅速升级,吴家及亲戚们与政府的挖掘队伍开始对峙。
自2月10日开始,一直持续到2月13日,连续4天,双方斗争白热化。吴家一方聚集了40多人,通济镇政府出动80多人。据吴高亮统计,多的时候上百人,有警察,有城管,还有120救护车,还拉起了警戒线,冲突一触即发。
2月11日,在吴家门口,麻柳村村支书胡启军给吴高亮现场做起了思想工作,让他“主动捐献”。胡启军扳着手指头告诉吴:“彭州市职位最大的五大高官商量过这事,这个(乌木)必须挖到。现在给你一个台阶下,你不干,以后把梯子抽了,你会栽下来。”
未等应验,当日,对峙双方即摩擦起火,吴高亮75岁的母亲朱品群与镇政府4名工作人员发生拉扯,朱品群的拐杖还被丢到了河里。然而政府一方却认为,朱品群在现场破口大骂,实在不堪入耳。
在现场指挥的通济镇党委副书记何光举很恼火,立即命令警察去抓吴高亮。吴高亮吓得撒腿就朝山上跑,两名协警在后面紧追,追了200多米没追上才作罢。吴高亮在山上躲了一阵,后来听说有电视台的记者过来了,才敢下山。
2月12日晚和13日上午9点,时任通济镇党委书记杨勇两次来到吴高亮家下最后通牒。
吴高亮告诉记者,杨勇给出了多个承诺。只要吴高亮停止阻挠,主动捐献,政府可以为他补偿前期投入并申请最高奖励。如若乌木作为文物在博物馆展出,还可以在下方放一个刻有他名字的牌牌,让他“流芳百世”。同时,杨勇还告诉吴高亮,乌木的归属和损坏问题,待乌木起土之后,一个周内给吴“解决清楚”。若吴认为政府挖掘不对,也有申诉的权利。
最后,杨勇又告诫他,政府是保护性挖掘,若吴高亮不同意就强制挖掘,如果不配合,奖金一分也没有。

乌木归谁 各有说辞
镇政府挖出乌木一周后,吴高亮一直未等到政府承诺的“解释清楚”。
吴高亮回想前后,一种被愚弄的感觉涌上心头。
乌木起出前,通济镇镇长郭坤龙为了使挖掘工作“师出有名”,诈称“挖掘是县委、县政府(实质为市委、市政府)批示”,吴高亮要看批文,郭辩称是口头批示,以后再补。乌木起土之后,吴高亮多次索要批文,郭坤龙后来只好向吴高亮承认批文没拿下来。
吴高亮为了讨要说法,多次去彭州市文物局、彭州市国土资源局等单位,“起先人家多称不归自己管,后来干脆不再接待。”吴颇感无奈。
吴高亮又来到彭州市国资办,就权属问题谈了一个多小时,双方各执一词,最后谈崩了。
4个月后的7月3日,彭州市国资办召集文管、林业、司法、水务、国土等部门,正式对外宣布,乌木归国家,奖励发现者吴高亮5万元,通济镇另奖2万元,共计7万元。
这个结果,吴高亮无论如何是不能接受的。
幸好,颇有些证据意识的吴高亮多了个心眼,自当地政府在他家承包地挖掘乌木起,他每次都偷偷将微型摄像机挂在胸前,一举一动,自始至终,官方相关行为全都摄录进去,这为纷至沓来的媒体记者提供了鲜活素材。
随着媒体的不断报道,“彭州乌木事件”的影响迅速蔓延,地方政府被置于舆论风口,压力倍增,以前所坚称乌木收归国有的说辞也已悄然改变。7月15日,通济镇政府工作人员周树文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改称“我们没有说乌木是国有的,归属问题正在鉴定之中,我们只有保管的权利”。
吴高亮坚持乌木应属自己和吴高惠所有。吴高亮告诉记者,乌木虽在小溪的河道里被发现,但其中最大的乌木长达34米,其中只有4至5米在河道里,剩下的约30米都是隐埋在他和姐姐承包的两块田地里。
记者在吴高亮出示的他和吴高惠的《农村土地承包经营权证》上看到,起出乌木的地块,吴高亮占9.68亩,吴高惠占4.87亩。姐弟二人均在2010年5月21日与麻柳村17组签订《成都市农村土地承包合同》,承包期自2010年5月21日起,2027年12月31日止。依据规定,此地虽属村集体所有,但吴高亮和吴高惠是承包人,属用益物权人。
吴高亮和律师张敏的依据有三点:一是物权法49条:“法律规定属于国家所有的野生动植物资源,归国家所有。”张敏律师据此认为,法律没有规定的,国家并不当然所有。二是“先占原则”,即对于无主物,先占先得。他们认为乌木属无主物,以此原则,吴高亮和吴高惠应该先占。三是物权法第116条,天然孳息由所有权人取得,即有所有权人又有用益物权人的,由用益物权人取得。他们认为乌木应属天然孳息,理应由吴高亮和吴高惠取得。
对此持有相反意见的通济镇政府,此前依据的是民法通则第79条:“所有人不明的埋藏物、隐藏物,归国家所有。接受单位应当对上缴的单位或个人,给予表扬或者物质奖励。”
双方的分歧之一是对于乌木的认定,究竟是埋藏物、隐藏物、无主物,还是天然孳息;分歧之二在于法律依据是适用于民法通则第79条,还是物权法第49条和第116条。
“政府与公民是平等的民事主体,对于两者的纠纷,政府作为当事方无权自行宣布乌木的权属问题。”张敏说,“依据当地政府的引用条款,对于‘主动捐献者’,政府仅仅给予口头表彰或少许物质奖励,价值2000万的乌木只给予7万元奖励,显然是不平等。”
不太懂法的农民吴高亮给记者算起了另外一笔账:“如果不把乌木还给我,就算政府按照拾得物的奖励标准,也得奖励20%,按照最初挖掘时2000万元的价值,那也有400万元人民币。”
又发现乌木
7月22日,记者在与派出所一墙之隔的客运中心看到,共7根乌木存放在水泥矮墙围成的长方形区域里,一份稍显脱落、痕迹模糊的《国有资产管理登记表》贴在外面的门柱上,上面标明了7根乌木的特征。
在现场,断断续续有人隔着外面的铁栅栏门朝里观望,一位孩童还兴奋地爬上水泥矮墙,两次试图爬上乌木玩耍。一旁看管人员居住的房门大开,记者喊了几声却无人出来,保护管理形同虚设。这让吴高亮大为不满。
让吴高亮更不满的是,在他家承包地挖掘出来的乌木并不止媒体所报道的7根,实际还有一些被另行存放在旁边的派出所里。就连吴几次想进去观看这些权属不明的乌木,亦被拒绝。7月23日,在派出所门口,当着记者的面,吴高亮在电话里质问彭州市纪委一名李姓官员为何不让他进去看,李的回答是为了更好地保护。“你没有经过我们同意就叫来记者”这位曾介入乌木事件的李姓官员在电话还有些不满地说:“不管什么程序,司法程序,你该走的走就是了。”
7月23日上午,记者随同吴高亮来到通济镇镇长郭坤龙的办公室,吴向郭坤龙反映,他在家附近的田地里又发现了一段乌木从地里露了出来,并问郭如何处理。被乌木事件搞得焦头烂额的郭坤龙闻讯一楞,随后回答:“发现乌木,就埋到(埋起来)”。吴高亮甚是气愤,因为前任通济镇党委书记杨勇曾告诉他,“发现乌木不举报是违法行为”,如今他发现了乌木,镇政府不仅不挖,却要让他再埋起来。
当地政府对乌木事件的处理,也让吴一头雾水。吴高亮苦笑着说,既然说我是“私采滥挖”,为何不对我进行行政处罚,反而奖励呢?
被指与民争利
彭州“乌木事件”也引起了法学界、文物界的广泛讨论,学者也是各有说法。有学者认为,乌木的认定和权属尚是空白。张敏认为,民法通则开始于1986年,那时市场经济才刚刚起步,各项规定并不完善。与此类似的是,此前,中国政法大学前校长江平教授对关于物权法并不详尽的质疑,如此答复“物权法不可能包罗万象,能管十年就不错了”。
记者观察,截至7月23日凌晨4时17分,据网络投票,22183名网友投票支持乌木应该归吴高亮所有,占总投票人数的98%,仅有302人支持乌木归通济镇政府所有,占2%。如此巨大的反差折射出了民间的不同认知趋向。
由于我国物权法采取列举主义的立法原则,很难穷尽现实生活中出现的各种情况,反之,我国也没有所谓的国家财产目录,那么所有同类事件中的被发现物都有可能被认定为国家财产。
随着事件的逐步深入,网民的批判指向很快集中到“国家立法主义”身上,国家立法主义的逻辑趋向是“凡是法律规定不属于个人所有的,一律归国家”。“政府与民争利”成为了批判的高频词汇。
在现实司法实践中,类似事件多异途同归,大多被判归国家所有。张敏律师认为,此案在四川乃至全国都有着较为广泛的代表性,具有普遍意义。因此这个官司一定要打,审级越高,越有可能对法治建设产生一些推动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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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家免费给老百姓提供了氧气,免费的清风,白天免费提供太阳照明,部分群众还无耻的利用太阳能来烧水洗澡,切从来不给国家交哪怕是一分钱的使用费;最恶心的是,他们居然嫌弃晚上国家提供的月光不够明亮,一小部分不明真相的群众还撒布谣言称国外的月亮圆一些。一些懒惰的人还经常偷吃西北风,那些穷鬼更可恶,冬天的时候故意穿单衣来偷偷享用国家从俄罗斯引进的高级西伯利亚寒风;沿海居民经常不听劝告,用房子等阻挡国有台风的行进路线,最后还厚颜无耻的向国家要救灾物资。所以,我们一定要明白我们幸福的生活是谁给的,做人要厚道。
 
回复: 我有罪 我忏悔

这尼玛什么道理,都是中国人,受了灾还要厚此薄彼,政府如果这样做只会让北京户口更不值钱了,人家心凉了,不该啊。
 
回复: 我有罪 我忏悔

这尼玛什么道理,都是中国人,受了灾还要厚此薄彼,政府如果这样做只会让北京户口更不值钱了,人家心凉了,不该啊。

你刚才还在别的帖子里说不能辱骂“父母”,在这个帖子你你为啥还辱骂呢
 
回复: 我有罪 我忏悔

你刚才还在别的帖子里说不能辱骂“父母”,在这个帖子你你为啥还辱骂呢

很显然,你根本没懂我的意思,我说对父母不满,不要“上街”骂,家务事自己家里处理。我的意思是,政府不好我们可以自己说,想怎么表达不满都行,但没必要在老外面前说我们政府或者国家有多不好,给人看笑话。
 

快雪时晴

Ancien Légionnaire
回复: 我有罪 我忏悔

很显然,你根本没懂我的意思,我说对父母不满,不要“上街”骂,家务事自己家里处理。我的意思是,政府不好我们可以自己说,想怎么表达不满都行,但没必要在老外面前说我们政府或者国家有多不好,给人看笑话。

就是嘛,犹太人自己跟家里骂纳粹就得了,还逃难,还跑到美国人那里说自己的政府或国家有多不好,给人看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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