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比方
你今年三十岁,独自移民来加拿大,你家附近有一个年轻人他二十五岁(他常出现在你周围)
他见面就说你爹其实不是你亲爹,他才可能是(你和他自然是谈不来,观点也差很多)
你一开始还能理性地告诉他那不可能,因为你都比他还大五岁(那可不是一点点)
他却拿出科幻小说作为理论来和你讨论
你说
在他向你赔礼道歉之前
除了不再搭理他
你还想和他继续就这个问题讨论下去吗?
我爸爸就不是基督徒,跟我没有太多共同语言。但是我每星期跟他视频一次,跟他谈谈双方感兴趣的话题,嘘寒问暖。他也就是想看看我,如果看到我还好,他就挺高兴。
我一度是全职太太,有时候让先生给爸爸寄钱。爸爸收到钱,只是谢谢我先生,不谢我。也许他想这钱是我先生赚的,不是我赚的,所以跟我不用打招呼。但他却不知道,是我提出来要给他这么多钱。
这事情让我想了一阵子,后来我打算去做点兼职,把大部分的钱都给爸爸,这样他就知道我是想表一片孝心,也不是嘴上说说的。当我给爸爸汇钱的时候,就可以告诉他,这些钱虽然不多,但是我挣的,再加上先生挣的给他一起汇过去,这样也许他心里会舒服些。
我家里除了我和先生,没有其他人信主。那我们都是用常人的礼节跟亲友来往,真诚相待,有机会谈谈信仰,对方没兴趣,就说点别的共同话题。先生跟同事关系都不错,他是个老好人,也常和老板同事一起吃饭,有机会就聊聊信仰,没机会谈点别的。先生是律师,有一次先生去给人办遗嘱,竟然跟临终的客户传起福音来。又有一次给人办离婚,他竟然劝人复合。还有一次客户说自己是基督徒,先生说不要跟恶人作对,建议只是辩护不反诉。虽然不是每一次都这样,但他感动的时候也会做一些出人意料的事情。
我也有朋友是非基督徒,大致上我的交友原则都是差不多,遇到好朋友,真诚相待。其中提一个我的同事,她是对我最好的一个同事。当时我作为外地人到上海打工,别人都很排外,作为上海人的她,是唯一一个对我热心忍耐友善的人,令我非常感动。
曾经跟她谈信仰,她说没兴趣不想谈。那我就没有再谈,只谈她感兴趣的话题。平时因为她对我特别好,我也就跟她走的很近,常常谈些心里话。她跟我一个部门的,对我也很容易了解。时间长了我们就经常在一起,公司出去旅游也是我们俩在一起玩。虽然她不想谈信仰,但她喜欢我这个人,好像就是这种信任,维持了友谊。有时候我也会不禁对她提到信仰和一些见证。她对信仰从抗拒到随意,我跟她说我最喜欢的小说是悲惨世界,她记在心上,后来花钱买票看了歌舞剧《悲惨世界》,被冉阿让的这个人物感动了,可以说他被整个歌舞剧的精神给震撼了,这个故事具有福音色彩。从此她开始对上帝有兴趣了。
一年多以后,有一天公司旅游去泰山。记得我们俩坐在泰山顶上,又开始畅谈,谈着谈着,就谈及一些信仰经历。突然她说了一句:也许我有一天也会成为基督徒。那时我挺惊讶,后来她果然信主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相隔两地,她仍然坚持她的信仰,也有许多令我感动的见证。
现在也有朋友不信主,大多数人都不会被轻易感动,像我同事那样的人很少。但是我还是会真诚对待,即使对方表态坚决不信,我还是会把对方当做朋友,需要的时候帮一下忙,有空想聊天了,就一起吃个饭聊天。对方也会帮我。
教会曾经有一对夫妇是慕道友,我们曾经互相帮助;他们虽然还没有信,但是跟我们还是一直联系。现在去了多伦多,还是会跟我们偶尔电话邮件一下,昨天还打了电话问候。按现在的交友风俗,彼此没有利用价值了,很容易失去联系,可是好几年了,他们还是记得我们,让我挺感动的。
在工作和社交上,我也曾经伤害过别人,也亏欠过别人;不是时时都有好的表现。比如刚来温哥华的那两份工作,我都没有很认真的对待,因为我的心太高了,觉得自己可以考一个学位,做更高薪水的工作,所以对待那两份工作,有点应付的态度,不是很珍惜。现在想想对两位老板还是有亏欠的地方,很惭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