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也讲讲俺的移民经历
玩笑归玩笑,但是生意的红火使附近几家烧腊店家眼红,谁不眼红?连我的徒弟小斯都眼红,当然他的眼红是熬夜熬的,他白天跟我学烧腊做帮工,晚上到另外一个餐厅做帮厨,每天晚上工作到12点,周末更迟,一周干7天,眼能不红么?眼睛红得象兔子,已经好久了。另外一个徒弟天天戴墨镜,我估计也是眼红,眼不红为什么天天戴墨镜?又不是明星。而我是真眼红啊,想想老板的鼓鼓的腰包又大了,而我的小腰变细不得不把皮带又向里锁紧一扣,心里不平衡了。想起马克思先生真博学,资本家剥削工人剩余价值他没有烤过猪都知道。我得想想办法不被别人剥削,想啥办法呢?自己开个啃得猪快餐店?再搞联锁。或者开个啃得牛自助餐厅?再搞个啃得象西餐厅?在啃得象的西餐厅开业剪彩时,来一群穿三点式的洋妞拿着红花、彩带、托盘~~~我拿着大剪刀,一群记者端着相机冲我咔咔只拍,强烈的闪光灯令人眩目,我拼命地睁开眼,原来是儿子拿着玩具手电筒照我眼睛呢,并且说:爸爸,八点了。迟到了,我一惊,南柯一梦结束了。爬起~~洗脸~~刷牙~~抓块面包冲向BUS站台,心想又要挨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