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梅森:为何民众对安省性教育课程的批评是正确的?
至少从柏拉图起,哲学家们就已经开始争辩有关父母亲天然的不适合教育自己的孩子的观点。柏拉图认为,在理想的状态下,教育孩子的角色应该由象他那样的哲人王来扮演。可惜的是,柏拉图没有孩子。但卢梭,这位现代教育理论的奠基者,受此启发,毅然决定将自己从父母亲的责任中解脱出来,将自己从婚姻中获得的五个孩子送进了州立孤儿院。
1935年,在同另一位中央集权教育家,哲学家伯特兰·罗素的一场BBC广播电台的辩论中,G.K.切斯特顿挖苦的反驳,道出了每一位通情达理者的心声。象卢梭那样的卓越男人的惊世骇俗的例子恰恰证明了这样一条规则:对于一个普通正常的家庭,父母亲才是是天然最适合抚养自己的孩子的人。因为孩子们不会自己长大。第二次世界大战的爆发和共产主义的兴起,暂时解决了对于这个问题的争论。那些宣扬罗素信念的理论家们在这期间获得了短暂的胜利,然而很快遭到新生的联合国驳回。在1959年发布的关于儿童的权利声明中,父母被宣告对于子女的教育应当承担主要的责任。该声明就是是为了保护家庭免受所谓哲人王的极权主义的冲击。
(之前提到的)切斯特顿,(他的观点)很可能援引了剑桥大学的人类学家JD昂温的研究发现。昂温的1934年的不朽之作,《性与文化》,研究了80个原始部落和6个已知的文明及其跨越5000多年的历史。它指出,一个文明的成就和它对性的节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联。“任何人类社会都可以在其展现巨大的能量和享受性自由这二者之间做自由选择;然而证据表明,没有一个人类社会可以在超过一代人(的时间里)同时拥有这二者。”
一个文明的延续或灭亡,和基督教教义里的天然性别的一夫一妻制,有着紧密的利害关系。昂温的观察表明,这(天然性别的一夫一妻制)所带出来的道德信念和社会机构,正是所有蓬勃发展的(人类)文化 都享有的一个共同之处,因而也就成为教导一夫一妻制对于个体的健康和创造一个更加公正的社会的必要性的有力论据。
(网友发言选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