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一步走进加拿大(新:花秀方寸间 手绘春满园——邮票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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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递给我一份名为《火山》的报纸,并重点指着文章中的照片向我解释,这个女人控诉的内容,就是他们此次抗议活动的原因之一。这篇文章的题目是“乔治娅正义论:土著母亲对儿童的忧虑之战”

照片是乔治娅的妈妈阿里(右),和乔治娅的姥姥(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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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中这位叫阿里的土著单身母亲就是乔治娅的妈妈,乔治娅从出生几个月后就被儿童与家庭发展部(简称MCFD)带走送到寄养家庭生活,因为住在街头帐篷里的阿里不具备抚养孩子的能力,还吸毒。而今年五岁的乔治娅即将被转到第15个寄养家庭生活,因为阿里持续不断地告状说乔治娅在寄养家庭受到了虐待,她想带乔治娅回家。MCFD认真调查后,得出结论是没有证据显示孩子受虐待,于是就只好再换个寄养家庭,就这样乔治娅前后共换了15个家庭。但阿里不相信MCFD会自行调查下属机构,于是根据《犯罪受害者援助法》,又提交了一份独立调查的申请。这件事就上升到为与乔治娅有相同境遇的寄养孩子们、也包括寄宿学校的孩子们呼吁安全的行动。

于是在5月21日(星期五) 下午2点,由“红辫子联盟”(Red Braid)发起组织,在素里MCFD省部办公室外举行集会,要求为阿里5岁的女儿乔治娅和所有寄养儿童提供正义。就是被我偶遇的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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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发生在我们身边的事,涉及到土著人、居无定所者、吸食毒品的人,而对这些处于“无依之地”人们的生活,我们普通人很少有机会深入了解,我想知道他们为什么抗议?于是上网查了些资料(通过google翻译)大概了解了事情的起因。

省儿童与家庭发展部(简称MCFD),是为儿童 与家庭提供危机辅导服务的部门,职责是保护和支援孩子免受忽视或虐待的危险,协助家庭保持或重获照顾孩子的权利。

红辫子非殖民主义社会联盟(Red Braid Alliance for Decolonial Socialism)是本次抗议活动的组织者,该组织以前的名称为“流离失所者联盟”,这个更容易理解一些。他们自称“是一个革命性的工人阶级和土著组织,活跃于加拿大BC省所占领的土地上”。(所谓“占领的土地”,指的是那些无家可归者的帐篷区,他们把自己居住的帐篷区还称为“不满城”。大温各市都有帐篷区,温哥华东部的帐篷区规模最大,人最多时达到300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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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帐篷被取缔,住在帐篷里的人被安置进这两排绿色临时房屋中,院里还修整成小花园,建造临时房时还给附近居民发过征询意见的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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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议活动的诉求有三点:

一是停止儿童寄养制度。他们认为这项儿童福利制度是只会分裂家庭,而不是为了抚养孩子。呼吁各级政府为父母提供照顾子女所需的资源,比如住房、收入补助、全民育儿和家庭治疗中心。

二是要让乔治娅见她的家人。他们说乔治娅有七个月没见到她的妈妈和祖母了。呼吁MCFD立即建立社区访问。

三是对乔治娅寄养期间的创伤进行治疗。要求MCFD向乔治姃提供参加土著仪式的机会,听从土著长老的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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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火山报》上的一篇文章,详细述说了“MCFD使单身母亲阿里被迫与女儿分离的经历,以及阿里的抗争”。

住在帐篷里的阿里(Ali)在2014年圣诞节后怀孕,她之前曾经历过五次流产(吸毒影响?),这次怀孕期间只有她独自一人,她老公因虐待她而被赶走了。所以从一开始,MCFD就已介入,从乔治娅一出生就准备从医院直接抱走。后来一位邻居帮忙说情,才把女儿留在身边。MCFD的人说,如果她没有钱来抚养孩子,他们还会带走她。

乔治亚出生一个月后,阿里去上班了,她的工作就是在道路施工时举旗指挥交通的旗手(这项工作是专门照顾像阿里这样的低收入妇女的)。她每天早上4点起床,乘车将乔治娅送到托儿所,再倒车到单位,下班后接女儿回家。每天疲于奔命的状态让她不知所措,于是旧病复发又开始在酗酒吸毒中寻找解脱。2016年2月,女儿乔治娅又被MCFD接走(阿里称之为“被捕”)送到了寄养家庭。阿里说“这不是我想要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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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不甘心,说寄养家庭虐待了她女儿,体重过轻,身上很脏,有严重皮疹,有擦伤瘀痕等等,想方设法要回自己的女儿,但MCFD没答应,因为她没有固定收入,以及她的精神状态都不能保证孩子的正常生活。于是阿里又找到省议员赖赐淳(Bruce Ralston)反映,还聘请了律师,一通坚持不懈地折腾,终于将女儿要回来了。那段时间里她休假不用上班,她说在自己的教育哺养下,孩子进步很大,一岁半就能自己敲打完整的《女战士之歌》,两岁时能独自走过整座山,参加土著仪式在圣火旁坐几个小时也不闹,长老们都夸她很特别。

后来阿里假期结束还得继续去工作,这期间她保持了清醒的一年。然后有一天,阿里晚上走夜路时被一个人刺伤,后来那个人被抓进了监狱,上门来帮助她的人发现她又在吸毒。她说“我复发是因为我没钱孩子进不了托儿所,我没有喘息的机会,我做得不好,在寻求帮助,可是没人帮我,我一无所有,吸毒是为了自我报复”。于是乔治娅又被MCFD送往寄养家庭,但阿里认为MCFD带走孩子是对她自我报复进行的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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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MCFD来说,遇到像阿里这样的人会增加许多麻烦,但阿里却认为是MCFD找了她的麻烦,使她的生活颠倒过来,从而混乱不堪。

阿里不服,继续投诉。她认为乔治娅在寄养家庭从精神、身体和营养上都受到了虐待, 也有迹象表明她经历过性虐待,而MCFD试图掩盖这种虐待。她说“我想让真相暴露出来,要把乔治娅带回家, 让她治愈。”

抗议组织者称,阿里的战斗不单是她一个人的战斗,而是针对贫困家庭和土著家庭的儿童福利制度的集体斗争。

2020年阿里加入了素里街议会(无家可归者的组织),并帮助建立了Whalley人民资源中心,致力于街头社区的集体生存和抵抗。阿里说:“有女孩来找我,说她也受到了伤害,她的朋友们在这里快要死了。”“大多数人过量服药(吸毒)和死亡,是因为他们想念自己的婴儿。这也是有很多妇女失踪的原因。我们在这里所做的一切,就是想念我们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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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说,她在BC省儿童与青少年代表的一份报告中发现,从2017年6月至2018年3月的10个月内,有98个接受寄养的儿童死亡。其中有35个是土著人。“我不希望乔治娅成为第36个。”而安大略省人权委员会2018年的一份报告说,加拿大寄养儿童中有一半以上是土著儿童。在寄养中的土著儿童受伤率是非土著儿童的两倍。

“我正在努力变得足够强大,以倾听我的社区声音。我希望乔治娅有一天知道我很努力。偶尔因为痛苦我会放弃,回到喝酒服药(吸毒)的生活,但后来我可以自拔出来。”阿里说“在我们找到解决方案之前,我不会放弃。”

他们还建议成立一个独立机构,调查针对MCFD的投诉建议。乔治娅以及所有寄养儿童的正义,就是着要争取废除MCF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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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报》上报道的另一事件是“红辫子联盟”为“校舍小队”的法律辩护募捐活动,筹款目标为9,600加币。

2018年秋天,一群来自不满城的无家可归者(住在帐篷区的人,高峰时期有300多名居民)和红辫子联盟成员闯入了乃奈莫的一所废弃学校,占领了校舍。他们的理由是,一栋废弃的公共建筑可以转变成对流浪者安全有保障的庇护所,防止“不满城”的人们面临直接风险。

结果警察在第二天早上突袭逮捕了所有27个擅自闯入公共设施的人,有四名组织者被起诉。经过两年半的法院拉锯审判,最终以有条件释放结束了诉讼。法院判处每个组织者向学区赔偿1000美元,四人共4000元。此外还有打官司请律师的费用5,600元。所以他们要靠筹款来补上这个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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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上面的内容,梳理一下抗议者们的主要观点:

  • 无论怎样孩子都应该与母亲一起生活,将儿童送往寄养家庭,实际是因单身母亲的贫穷而受到的惩罚。
  • 如果父母自己没有能力抚养孩子,是因为政府帮扶不够,政府应该帮助解决住房、增加对监护人的生活费补助,而不应该把孩子带走送去寄养。
  • 儿童与家庭发展部(MCFD)剥夺了母亲与孩子的亲子关系,对寄养儿童不利,尤其对土著传宗接代影响很大,要努力争取废除MCFD。
  • 公共财产空着也是空着,搬进去住可以解决无家可归者的住宿问题,判占领者有罪是不对的,(他们)要与“考虑财产权优先于考虑人”的制度作斗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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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次偶遇的抗议事件,我们窥见了街头社区居民(居无定所者)生活的一瞥。站在不同的角度,对于他们的呼吁和诉求,你能理解或接受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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