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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另一面有CCTV展示,不用你操心.
第二,你也可以在温哥华办个展示,弘扬64屠杀,这里政治自由.
滔天罪恶,法轮功这是这么说中国政府的,共产党以前也是这么说国民党的。仇恨的煽动,循环往复,并不能带来任何积极的意义。
一方把另外一方逼到开枪的境地,然后又去反复的哭诉对方开了枪,却从来不反省自己的责任,只能让人觉得可怜。
柴玲去年发表了声明,声明原谅当时的政府。我理解她其实是希望原谅她自己,是她坚持要拿着学生的血,泼到当时的政府身上。这么多年,随着她的成熟,我想她的内心一定越来越不安,这么多学运领袖入了基督教,可见他们内心深处的罪恶感是多么的强,唯有在宗教中寻求安慰。
这桶血,被当做武器泼向政府,本身就是悲剧,而今天,如你,还继续在利用这桶血,或被这桶血利用,仍然是悲剧。
提醒你看看内容,不要见到我就来bias。很奇怪,人家纪念的是64,您扯什么香港人干啥?
俺不对香港人做其它方面的评论。
不过,英国人的坦克还没有开到维多利亚广场向让香港人流血。
英国人统治的时候,人家香港人生活的不错,哪里都能去,言论也不受管制。
您当时啥身份?公民?
这有什么奇怪的,这些HK人,肯定是不拥共,并且反共的。提醒你看看内容,不要见到我就来bias。
六四纪念馆,你看看是什么组织,什么人(HK人)搞的。我可没跑偏,是你跑偏,然后还扯出一大堆你的观点。
恩,希望他会去. 也希望这次省选使他有了新的思考.不知道退党的华裔省议员候选人会不会去六、四纪念馆瞻仰一下呢?
别怕,我来了对方拿着ak,您也上吗?
俺不会跟您上。
同意.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启发过程.反对封ID!又不是五毛。
这里是演唱版使俺想起崔健的《最后一枪》http://www.youtube.com/watch?v=GwJCG86mGVk
一顆流彈打中我胸膛
剎那間往事湧在我心上
只有淚水 沒有悲傷
如果這是最後的一槍
我願接受這莫大的榮光
哦哦,最後一槍
哦哦,最後一槍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話還沒講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歡樂沒享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人和我一樣
不知道有多少,多少個最後一槍
安睡在這溫暖的土地上
朝露夕陽花木自芬芳
哦哦,只有一句話,留在世界上
一顆流彈打中我胸膛
剎那間往事湧在我心上
哦哦,最後一槍
哦哦,最後一槍
这里是演唱版
http://www.youtube.com/watch?v=CgCBkLkyBS8
《最後一槍》崔健
《最后一枪》原是崔健从1979年中越战争得来的灵感,最早的版本收录在1987年的《无名高地——中国红歌星金曲选第一集》合辑。90年崔健在一次演唱会上用这首歌献给广场上牺牲的人,从此这首歌就有了不同的内涵,从此崔健被禁止商演十几年,从此,崔健即便恢复了商演,也禁止再唱这首歌.
恩,希望他会去. 也希望这次省选使他有了新的思考.
别怕,我来了
同意. 其实,这是一个很好的启发过程.
这令我想起十多年前的我来,那个时候我还小,没经历过,看到一些师兄师姐和老师消失了,相信官方的宣传,所以觉得他们真是罪有应得... 后来, 互联网开始了,我开始有机会接触到一些海外和港澳台的朋友,交谈中难免会讨论到这些事情,我在论坛上和一群大陆的朋友一起,跟许多海外的网友进行了激烈的辩论(那时还没有五毛这个单词,如果是今天可能也是会被骂成五毛的了,哈哈). 因为我是不用脏话的,发言也比较讲究逻辑和因果关系,所以许多人还很有耐心地跟我一点一点地解释.因此结交了不少良师益友.
当年提到的文化啊西方阴谋啊学生领袖出卖其他人啊之类的论点,其实都是在课本上和政治课上老师教的,自己也就很自然地接受了.虽然,在论坛上的辩论未能改变我当时的想法,但也触动了内心的思考. 就象在心里被播了一颗种子一样,他们当年对我说的话和提出的质疑,在心里开始成长,想了解真相的想法也就越来越强烈,去寻找答案时双方(指大陆官方和海外民间)截然不同的态度与做法,使得我慢慢地找到了答案.
人是需要一个成长的过程的,所以我并不反感五毛. 记得当年有人骂香港人是英国狗的时候,一个香港人反讽道:宁做香港狗不做中共奴...意思就是"你们做家奴的生活连狗都不如";而另一方则觉得很可笑和不可理喻,因为在中国大陆不但狗猫常被残酷虐待的,走失的宠物狗甚至会被路人打死,带回家煮了吃.他们觉得国外的狗生活不好被虐待也很正常. 其实就是两个世界的沟通问题.
我的思路也有点混乱了, 哈哈,不好意思.
雷人吗,挨枪的可不是学运领袖们,你的比喻完全对不上。再说如李敖所讲,换了美国政府,一样开枪。有人抢了你钱,你想要回来,人家不理你,你反复去讨要,把对方逼到不得不出手开枪把你和你家人放倒的境地。你却不反省自己的责任,只能让人觉得可怜。
还有,在您看来,入基督教的都是内心深处罪恶感使然。
您的话都不是普通逻辑问题,是雷人!
翻回头看您所谓看透了东西方的底牌那话儿吧,您是啥话儿都敢招呼!
您行不行啊!
有没有考虑过这些文字的感受?
这个有意思。我在国内,89年接受的是批评学生的教育;但读研时,接受的是批评政府的教育,因为我的导师的孩子当时在北大,导师把这个党恨的咬牙切齿(尽管他自己还是党员)。
在国内时,我从不认可国内的体制,出了国,才逐渐有了现在的观点。又想起一句话,精神病从来不认为自己是精神病。有趣的是,而洗了脑的人,也从不会认为自己被洗了脑。人的愚昧就在于此。什么样的观点不是偏颇的?我时常思考这个问题。兴许没有不偏僻的观点,但不管怎么说,只有在全面了解这个事件的基础上,才能做出正确的判断。判断不同,是因为人的经历不同,接受到的信息不完整。
我并不选边站。如果这个展览,能够在说明政府责任的同时,也把学运领袖应付的责任阐述清楚,我双手赞成。
你参观完展览后,也可以继续判断,这个展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最可耻的,是拿着别人的血,去获取自己诉求的人。
再跟您说一遍,纪念64,是在纪念那些鲜血!
至于您认为有人拿别人的血去干了什么别的,那是另外一回事!
您老是这么偷换概念,实在令人气结。
雷人吗,挨枪的可不是学运领袖们,你的比喻完全对不上。再说如李敖所讲,换了美国政府,一样开枪。
入基督教的可不是柴玲一个人,这些学运领袖们,一滴血都没有流下,他们利用热血学生的血,一桶桶的泼向政府,一年年的泼。请问他们有没有对那些学生的家长忏悔过?他们躲的远远的,煽动着、看着人们与政府相互撕咬,这个过程中,最终得益的究竟是谁?
从头到尾都是在辩解,至于柴玲怎样,纪念馆怎样,都不是问题的核心。核心是回到你的第一个发言,并引用你的第一句话:“反对六四开枪的人,说说当时你要是当政,能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吗?我赞成李敖的观点,没有一个政权,面对要推翻自己的人,说永远不会开枪。”,这才是你的六四观点,认为开枪是解决六四的唯一办法。反对六四开枪的人,说说当时你要是当政,能有更好的处理方式吗?我赞成李敖的观点,没有一个政权,面对要推翻自己的人,说永远不会开枪。开明如赵紫阳,也没能劝走这些学运领袖们。一拨子人逼另外一拨子人开枪,就是这个悲剧事件的事实。
六四值得纪念的是什么?六四唯一值得推崇的,是学生们寻求正义的精神。唯一需要总结的,是朝、野如何不鱼死网破的互动。
这些香港人办的纪念馆,我恶意的猜想,他们唯一纪念的是政府如何开枪。他们会展示柴玲的访谈吗,会展示吾尔开西的访谈吗?不会,他们做纪念馆的唯一目的,是攻击现政府,六四事件只不过是他们手上一张牌罢了。一张牌啊,可怜那些死去的人,往生这么多年,还在被利用。
现在的人啊,他们一方面竭尽所力的嘲笑朝鲜的政权,却将基*教对人的束缚视而不见。好好想想,你们嘲笑的东西,在西方只不过换了个外衣,无处不在的出现在你的生活里。
这个世界最本质的不是政治制度,而是文化,政治制度不过是文化的产物,是文化决定了思维模式,进而决定了你的行为模式。这就是为什么民主制度,在墨西哥不能禁止毒贩的猖獗,在印度阻止不了贪污,在德国阻止不了希特勒的被选为总理。
民主在现象上不过是多数人决定少数人,而不是正确痛扁错误。
民主背后,推销的是他们的文化。每一任美国总统,手都是按在圣经上宣誓就职的;学运领袖如柴玲们,也入了基督教,他们最终接受了那放在民主之后的东西。
看我这个回帖的人,希望你们有一天能够明白,这个世界上只有两件东西,是以自己的继续存在为目的的:
第一件是基因,他的天性是使得自己能够延续下去。
第二件是文化。
文化具有侵略性,而你,正走在抛弃自己文化的路上,你似乎清醒,却已迷茫。而我,已经看透东西方的底牌,并为你感到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