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到一篇紐約時報關於Henry博士的報道。
本帖在34# 45# 46# 47# 82# 312# 344#分別轉載或者翻譯過其他和Henry博士有關的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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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對抗病毒考驗的頂級醫生
The Top Doctor Who Aced the Coronavirus Test
Henry博士沒有採取嚴格的執法手段控制住了疫情。現在,她正在帶領BC走出泥潭。
By Catherine Porter June 5, 2020, 11:54 a.m. ET
British Columbia’s provincial health officer, Dr. Bonnie Henry, has won praise for minimizing the impact of Covid-19 on the province. Credit...Jackie Dives for The New York Times
3月的那個週二是Henry博士準備她最艱巨任務的日子。
一夜間,83名感染者測試陽性,3人不幸去世。瘟疫正式在BC爆發。
這位加拿大最西部省份的生性平和的頂尖醫生站在省立法機構的新聞發布室內,宣布了BC公共衛生緊急事件。在她的命令和建議下,學校關閉,酒吧關門,社交隔離措施到位。
她說:“這看起來是如此不真實。” “我覺得有人站在我的胸口。”
3月17日那天,亨利博士以一條成為了她的標籤的台詞結束了她的演講,這是許多加拿大人在封鎖之下努力應對的口頭禪。從那以後,它被懸掛在窗戶上,在街道上,印在T恤衫上,縫在鞋上,編成歌曲,印在手鐲上。
她用緩慢而低調的或者被很多人認為是寬慰的聲音說:“This is our time to be kind, to be calm and to be safe.”
在接下來的幾個月中,亨利博士被證明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公共衛生官員之一,這將為各國努力擺脫封鎖提供經驗。
雖然人口最多的兩個省安大略和魁北克每天仍在處理數百起新病例,但不列顛哥倫比亞省現已重新開放學校,餐館和髮廊。本週,有500萬人的省報告了少於80例新病例。
“從各個方面來說,BC省本該被疫情破壞。它位於海岸,中國人口眾多(畢竟中國爆發),位於華盛頓州旁邊。” 直言不諱的流行病學專家Colin Furness說。“他們採取果斷行動,毫不猶豫地儘早採取行動,並進行了有效溝通。人們聽了她的話。”
亨利博士是前海軍醫師,以其聰明才智和力量,還因其經典的女性領導才能:謙卑,協作,同情和情感,而受到讚揚。在也許是她最著名的新聞發布會上,她在宣布病毒已在長期護理院中爆發後流下了眼淚。
環球郵報稱:“我們講接受領導者脆弱的一面”,因為這是病毒將改變社會的一種方式。
亨利博士在維多利亞家里的客廳裡難得地休息,穿著許多粉絲送的印有她的圖像的T卹,在視頻採訪中,亨利博士稱對自己突然成名感到既振奮又恐懼。她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習慣於相對默默無聞地工作。她穿著加拿大設計師John Fluevog出品的如今著名的古怪鞋系列,以“加倍自信”。
現年54歲的亨利博士連續第156天致力於應對危機,她說:“真正的認識是我們都在同一波風暴中。” “這是一場席捲全球的風暴。但是我們不在同一條船上,因此我們無法對其他人做任何假設。我將為您提供我們所知道的一切,以便您盡最大努力保持在海上漂浮(生存下去)。”
亨利博士是成長在軍事背景下的頑皮鬼,是中產階級家庭中四個女兒中的第二個。她的父親是一名陸軍少校,每兩年從東部的紐芬蘭的聖約翰搬到西部的卡爾加里以及荷蘭的不同城市。
亨利博士的姐姐林恩·亨利說:“我們早就養成了擁有自己的世界和自給自足的習慣。” 當琳恩在8歲時患上闌尾炎時,小邦妮來醫院探視並宣布:“這就是我要做的事情。” 她將成為該家庭的第一位醫生。
高中畢業後,亨利博士加入了海軍預備隊,被友情,海軍導航和通信技術以及開闊的海洋所吸引。她入讀醫學院的三年級,畢業於不列顛哥倫比亞省埃斯奎馬爾特的車隊醫務人員,離她現在的住所不遠。
“我現在回頭看,我與一群被俘虜的人一起做的許多工作都是和預防有關。他們會嘲笑我總是告訴他們要擦防曬霜並使用避孕套,” Henry說。她參加海軍10年,在那裡遇到了她的老公,在結婚20年後的五年前他們分開了,沒有孩子。
在船上爆發胃腸疾病期間,亨利博士使用基本的流行病學方法和顯微鏡,將疾病的來源追溯到他們在Tahiti帶回的被污染的瓶裝水。
有一天,她在聖地亞哥一家診所工作時,一名男子拿著槍闖入,要求與某人交談。亨利博士上前說 “我就是某人,讓我們談談吧。” 她回憶道。 “他哭了起來。他感到痛苦和悲痛。”
原來他正從心臟手術中恢復過來,不確定自己將如何支付醫療費用。
在為世界衛生組織追踪烏干達埃博拉疫情而工作時,亨利博士就如何最好地應對突發公共衛生事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她開始了解有效檢疫的關鍵是溝通和支持,例如食品和醫療後續行動,而不是懲罰性措施。
她說:“如果你告訴人們他們需要做什麼以及為什麼要做,並給他們做事情的手段,大多數人都會做你需要的事情。”
她於2003年在多倫多擔任衛生副醫療官,當時一名患者因肺結核樣疾病來到醫院。她的工作是弄清楚它是什麼,並製定計劃加以遏制。最後,SARS在多倫多殺掉了44人。
亨利博士回想起有一晚接到的電話,告訴她一位非典患者的妻子曾發燒並需要住院治療。這對夫婦有兩個孩子。
亨利博士哭著說:“我們找不到任何人可以收養孩子。”因為人們非常害怕這種疾病。“ 我記得曾打給兒童服務部門。他們說,“我們無能為力。” 最終,他們去了兒童醫院四個星期。
所有四個家庭成員都倖存了下來,但他們所面臨的和令人痛苦的後果仍然困擾著亨利博士。
因此,即使她被敦促加強警察在公園和抗議活動中對社會隔離的執法,她堅決拒絕。
她說:“作為一個社區,這是我們可以不傷害他人的情況下實現這一目標的唯一途徑。”
她的朋友和同事說,電視上的亨利博士是他們認識的同一個人。 2017年,她與一群同伴一起在尼泊爾進行15天的徒步旅行,她每天比其他所有人都要早一個小時到達營地,然後確保每人到達時都有準備好的一碗熱水。
美國國際開發署免疫接種高級顧問Anthony Mounts說:“這一次Henry博士被派上了用場。” 他在二十年前與巴基斯坦的亨利博士進行了脊髓灰質炎免疫研究。 他說,“這項工作要付出巨大的個人代價。”
亨利醫生承認她現在睡覺期間會磨牙。但是她現在專注於控制病毒,以避免在解除限制後出現任何退步。
她說:“理念是如何在明年到兩年內實現這一目標的可持續性。” “我們知道,我們所做的事情會帶來我們不希望看到的負面後果,例如伴侶的暴力行為,自殺,無法獲得所需服務的孩子。”
她說,現在至關重要的是“找到平衡點,這樣我們就可以最大程度地減少Covid的影響,尤其是對那些更可能患有重病或死於重病的人,並最大程度地減少其他所有事情帶來的意外後果。”
她補充說:“我們必須找到平衡點。” 她準備在星期六休息一天,這是五個月內週六的第一次休息。 “我們可以處理好。”
(全文完)
原文:
https://www.nytimes.com/2020/06/05/...itish-columbia-coronavirus.html?smid=tw-share
補充:南華早報Ian先生轉推評論:
順便說一句,我認為Henry博士的最大財富是:人們喜歡她,相信她,信任她。她是很棒的溝通者。她的同情心是一座燈塔。我說這些是作為一名非醫學專家的記者身份,而且我並不總是同意她的觀點(但正如我所說,我並非醫學專家)。總體評價Henry?她超讚。
我並不喜歡早期的拍馬屁文化(暗指還沒到終點不可評價太早)。我告訴一些旅行者,他們在頭100米之後就贏了馬拉鬆的冠軍。很多記者用在我看來有些尷尬的方式狂愛Henry。但是數據不會欺騙。Henry做了了不起的工作。
(開玩笑)現在,讓我回到我的專欄寫點批評她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