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孩子是自己无法摆脱的动物延续种族的天性、对个体灭绝死亡的恐惧和一些社会文化因素的综合结果。作为完善神性存在的上帝并没有这些需求啊。
我也没办法控制自己生的孩子是美是丑、是否健全。他生而存在的发育障碍、带给我的烦恼我也不认为是他的原罪,把他逐出我的园让他受苦。
Anyway,谢谢你的祈祷!孩子慢慢进步中,时有反复。
是,他是很好用。这个很难说清楚,只有自己了解自己。
回顾自己的生命历程,有许多事是自己没想到的,不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原来归结为运气,
后来把所有的轨迹连起来看,是他一步一步带领我,绕了半个地球,把我带进教会,让我用我能听懂的话告诉我,他是神,他创造万物,四季交替。我没有挣扎没有抵触,因为我清楚的看到原来的所谓的运气,只有他能解释通。
俺不大懂佛教。佛教鼓吹一种无我的境界。“生”当然是和“我”密切相关的。如果偶们没有“我”的意识,哪怎么会知道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是同一个人呢?如果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不是一个人,那不是说明昨天的我已经消失,今天的我是一个新我吗?怎么没人害怕无我之后,自我意识消失了,生命也就结束了呢?无我的人大概是感受不到生死的吧?佛教的根本是了断生死,也就是説生死是无常,是一种因缘生灭。灭是空也是有。 所以叫真空妙有。心经中对生死讲得很明白!没有老死也没有老死灭。我们一直在六道中来来往往。 当然,如果你通过修佛,明白了五蕴八苦得到一种解脱,来生就不需要在下三路轮回。
业俺不大懂佛教。佛教鼓吹一种无我的境界。“生”当然是和“我”密切相关的。如果偶们没有“我”的意识,哪怎么会知道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是同一个人呢?如果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不是一个人,那不是说明昨天的我已经消失,今天的我是一个新我吗?怎么没人害怕无我之后,自我意识消失了,生命也就结束了呢?无我的人大概是感受不到生死的吧?
如果”我“是不存在的,那轮回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说我下辈子做马了,那那匹马和这辈子做人的我的共同之处是什么呢?偶们连共同的记忆都没有嘛。
这里有两个层次的问题。你说的是客观层次问题。比方说,现在的俺和前世俺(马)有同一个灵魂,证据是这个灵魂有一个独特的信息标识,就像指纹或dna一类的东西。业
你也许不知道 前世的马 做了好事 存在你这儿
所有的善恶 都积累
你做的好事 返生之后 记在他的账上
好事做到一定程度 脱离轮回 成佛
俺不大懂佛教。佛教鼓吹一种无我的境界。“生”当然是和“我”密切相关的。如果偶们没有“我”的意识,哪怎么会知道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是同一个人呢?如果昨天的我和今天的我不是一个人,那不是说明昨天的我已经消失,今天的我是一个新我吗?怎么没人害怕无我之后,自我意识消失了,生命也就结束了呢?无我的人大概是感受不到生死的吧?
如果”我“是不存在的,那轮回还有什么意义呢?如果说我下辈子做马了,那那匹马和这辈子做人的我的共同之处是什么呢?偶们连共同的记忆都没有嘛。
赞好多想法以俺之见,东西方世界观里有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对自在之物的看法不同。西方有些人很轴,他们倾向于认为,偶们的世界只能有一个自在之物,那就是上帝,其它一切都由这一个自在之物所派生。所谓万物归宗。东方人则认为自在之物可以有很多。世界不是一颗树,所有的枝干和叶子都依赖于一个根。世界是个森林,其中有很多颗树,有些枝干树叶靠着这个根支持,而另一些枝干树叶靠着别的什么根支持。所以道教的天道,佛教的因果,并不是归于哪个神的控制,而是类似于自在的自然规律。
东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网络;西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树形结构。当然,现在的西方人对多个自在也能接受了,因为西方人现在接受多元社会,网络社会嘛。
佛教讲无常,可那是自然的无常;亚布拉罕宗教讲的无常是上帝的喜怒无常。亚布拉罕宗教教徒喜欢讲,哎哟,宇宙是多么有序,说明有一个伟大的设计者存在。但这种说法本身隐含着着设计者的另一面,即随机无序也是一种设计选择,比如说扔垃圾的时候。总的来说,越智慧的生物越难以预测,越低等的生物花样就越少。这宇宙由着一个能力无边的上帝掌控着,从逻辑上来说恐怕对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要是变起来,轻易就会让人类受不了。而佛教描述的自然无常,再无常也还是相对稳定,人类则尚可苟且。
再用一个政治逻辑来说,绝对权力绝对地导致腐败,这用在上帝身上,其类似的可能性总是存在的。虽然偶们可以一厢情愿地想象上帝伟光正,正如兲朝人愿意想象共产党伟光正一样,但客观上讲,上帝是不为人所控制的,这样不可控的威力无比的上帝,没有比有好。臣服于上帝无论如何不管偶们承认不承认意识不意识都是种无奈的选择,或者说没有选择,不管偶们得不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这里关于设计者的问题是个可以无限追问下去的套娃。比如基督徒经常举的一个例子:手表这么精密复杂,所以不可能自发形成,必然有人设计了手表;而人比手表更精密复杂,所以推论出人必然也是被神设计出来的。但问题是神比人更精密复杂,那么按照基督徒的说法神也是被更精密复杂的东西设计的,这个套娃可以无限套下去,反而说明没有一个终极的神。以俺之见,东西方世界观里有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对自在之物的看法不同。西方有些人很轴,他们倾向于认为,偶们的世界只能有一个自在之物,那就是上帝,其它一切都由这一个自在之物所派生。所谓万物归宗。东方人则认为自在之物可以有很多。世界不是一颗树,所有的枝干和叶子都依赖于一个根。世界是个森林,其中有很多颗树,有些枝干树叶靠着这个根支持,而另一些枝干树叶靠着别的什么根支持。所以道教的天道,佛教的因果,并不是归于哪一个神的控制,而是类似于自在的自然规律。
东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网络;西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树形结构。当然,现在的西方人对多个自在也能接受了,因为西方人现在接受多元社会,网络社会嘛。
佛教讲无常,可那是自然的无常;亚布拉罕宗教讲的无常是上帝的喜怒无常。亚布拉罕宗教教徒喜欢讲,哎哟,宇宙是多么有序,说明有一个伟大的设计者存在。但这种说法本身隐含着着设计者的另一面,即随机无序也是一种设计选择,比如说扔垃圾的时候。总的来说,越智慧的生物越难以预测,越低等的生物花样就越少。这宇宙由着一个能力无边的上帝掌控着,从逻辑上来说恐怕对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要是变起来,轻易就会让人类受不了。而佛教描述的自然无常,再无常也还是相对稳定,人类则尚可苟且。
再用一个政治逻辑来说,绝对权力绝对地导致腐败,这用在上帝身上,其类似的可能性总是存在的。虽然偶们可以一厢情愿地想象上帝伟光正,正如兲朝人愿意想象共产党伟光正一样,但客观上讲,上帝是不为人所控制的,这样不可控的威力无比的上帝,没有比有好。臣服于上帝无论如何不管偶们承认不承认意识不意识都是种无奈的选择,或者说是没有选择,不管偶们得不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东西方差别,个人认为,主要体现在,逻辑推理和反智的认识上。然后,即使欧几里德,二平行线,在非欧几里德的空间里,同样是可以相交的。所以,就像你们讨论二希或者西方文明,实际上,存在一个排它的倾向。以俺之见,东西方世界观里有一个重大的区别就是对自在之物的看法不同。西方有些人很轴,他们倾向于认为,偶们的世界只能有一个自在之物,那就是上帝,其它一切都由这一个自在之物所派生。所谓万物归宗。东方人则认为自在之物可以有很多。世界不是一颗树,所有的枝干和叶子都依赖于一个根。世界是个森林,其中有很多颗树,有些枝干树叶靠着这个根支持,而另一些枝干树叶靠着别的什么根支持。所以道教的天道,佛教的因果,并不是归于哪一个神的控制,而是类似于自在的自然规律。
东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网络;西方人谈世界的普遍联系犹如谈树形结构。当然,现在的西方人对多个自在也能接受了,因为西方人现在接受多元社会,网络社会嘛。
佛教讲无常,可那是自然的无常;亚布拉罕宗教讲的无常是上帝的喜怒无常。亚布拉罕宗教教徒喜欢讲,哎哟,宇宙是多么有序,说明有一个伟大的设计者存在。但这种说法本身隐含着着设计者的另一面,即随机无序也是一种设计选择,比如说扔垃圾的时候。总的来说,越智慧的生物越难以预测,越低等的生物花样就越少。这宇宙由着一个能力无边的上帝掌控着,从逻辑上来说恐怕对人类来说不是什么好消息。他要是变起来,轻易就会让人类受不了。而佛教描述的自然无常,再无常也还是相对稳定,人类则尚可苟且。
再用一个政治逻辑来说,绝对权力绝对地导致腐败,这用在上帝身上,其类似的可能性总是存在的。虽然偶们可以一厢情愿地想象上帝伟光正,正如兲朝人愿意想象共产党伟光正一样,但客观上讲,上帝是不为人所控制的,这样不可控的威力无比的上帝,没有比有好。臣服于上帝无论如何不管偶们承认不承认意识不意识都是种无奈的选择,或者说是没有选择,不管偶们得不得斯德哥尔摩综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