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在montreal,当时街上马上油墨还湿的gazzete就发了,回家看到第二个飞机撞。震惊了。并没高兴,死人那么多很难过。我在国内就属于不太容易被洗脑那波。当时 roommate是南斯拉夫出来的,高兴坏了,去纽约专门去看热闹,回来不吭声了,说还有人肉味,下面还在烧。 人都是有同情心的。就怕被洗脑宣传或者加上正义的名号瞎来。 我当时在国内。所谓的兴奋,也就一霎那的事。但揭露了自己的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