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一年了,留点印迹,供日后追寻

光合同学,糖木鱼回答得够好,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而且其实我只是准基督徒。

这楼里,我只知道阿吾是资深基督徒。他也许会在那个楼回应你的问题也不一定。

信仰上我不太思考人的问题,知道人都是有限的,有限到了极点。

我思考神和神性的问题多些。

不论多么智慧的人,智慧都太不够用。

而我自己,对于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一直是捉襟见肘的感觉,一直感觉窘迫至极,入不敷出。

我自己经常烦恼重重,明明知道真正智慧通达的人是不会有烦恼的,但就是做不到。

我因为看到自己是多么有限,就深刻理解了人类是多么有限。

我们太多的时候,都是在自寻烦恼。

所以,人类当然解决不了人的根本问题。

智慧,要从天而来,否则,总也只是聪明。

聪明没有神助,无法变成智慧。
 
最后编辑: 2014-05-04
其实我理解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信仰,当党员是投机,当基督徒也是投机;当党员是现实社会的需要,博取名权利的手段,当基督徒是和神做交换,以备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吃得开。
既是党员,同时又信佛的人,比党员基督徒还多,这跟中国的国民性可能关系比较大,历史上就没什么精神信仰的传统,有的只是伦理规范和出将入相。
 
其实我理解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信仰,当党员是投机,当基督徒也是投机;当党员是现实社会的需要,博取名权利的手段,当基督徒是和神做交换,以备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吃得开。
既是党员,同时又信佛的人,比党员基督徒还多,这跟中国的国民性可能关系比较大,历史上就没什么精神信仰的传统,有的只是伦理规范和出将入相。

你说的也许是吧,但愿他们信神后能慢慢真的有实质的改变。
 
终于残雪消尽,草木萌发。

花坛里萱草类植物好像有半尺长了。
 
最后编辑: 2014-05-05

阿吾

踏实做事 有趣做人
光合同学,糖木鱼回答得够好,我就不班门弄斧了。而且其实我只是准基督徒。



信仰上我不太思考人的问题,知道人都是有限的,有限到了极点。

我思考神和神性的问题多些。

不论多么智慧的人,智慧都太不够用。

而我自己,对于自己的智慧和能力,一直是捉襟见肘的感觉,一直感觉窘迫至极,入不敷出。

我自己经常烦恼重重,明明知道真正智慧通达的人是不会有烦恼的,但就是做不到。

我因为看到自己是多么有限,就深刻理解了人类是多么有限。

我们太多的时候,都是在自寻烦恼。

所以,人类当然解决不了人的根本问题。

智慧,要从天而来,否则,总也只是聪明。

聪明没有神助,无法变成智慧。

写的好,顶
 
最后编辑: 2014-05-06
其实我理解这样的人并没有什么信仰,当党员是投机,当基督徒也是投机;当党员是现实社会的需要,博取名权利的手段,当基督徒是和神做交换,以备在另一个世界还能吃得开。
既是党员,同时又信佛的人,比党员基督徒还多,这跟中国的国民性可能关系比较大,历史上就没什么精神信仰的传统,有的只是伦理规范和出将入相。
你说的也许是吧,但愿他们信神后能慢慢真的有实质的改变。

我之前的回答其实就瞎讲讲而已,实际上大多情况还是光合作用说的那样带着其他目的的。但是对教会来说无所谓,很多人起初入教就是为了其他目的,但在耳濡目染后,慢慢真的信了,虽然比例不大,但是有这样的先例的,这也是很多教会愿意他们来听的原因吧,反正他们是想多拯救一个是一个,那来听了,就离神更近了呗,管你带着啥目的来呢。

我个人觉得,人家做得如何并不重要,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我之前的回答其实就瞎讲讲而已,实际上大多情况还是光合作用说的那样带着其他目的的。但是对教会来说无所谓,很多人起初入教就是为了其他目的,但在耳濡目染后,慢慢真的信了,虽然比例不大,但是有这样的先例的,这也是很多教会愿意他们来听的原因吧,反正他们是想多拯救一个是一个,那来听了,就离神更近了呗,管你带着啥目的来呢。

我个人觉得,人家做得如何并不重要,我们做好自己就可以了:)

谢谢Tom好帖。
 
通称7~9级的NBELT终于上完了。最后两周考试和验收阶段,累到吐血。主要是平时不用功,临时抱佛脚。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开玩笑说,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的时候,不是一般的难受啊。滥竽充数的也不好混啦。:LOL:

最后这两周,我尽了最大力量今日事今日毕,总算拖拉和兴趣发散的毛病好了点。

被逼了一把,虽然表现不尽人意,不过感觉还是有了多点的收获。

因我不够用功,到最后阶段,就比较自责了。

老师其实对我非常好,所以感觉有愧。尤其是主管老师,以前上课,十次举例,八次用我的名字,所以我现在的自责就要更深些了。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现在开始调整吧。

到了这个阶段,班上实力派选手还是颇有几位的,甚至每一位同学都有不凡之处,都值得我学习。

两位中国同学的表现给了我很多表率和激励,也给了很多帮助和友爱。她们一位风风火火效率不凡,一位踏实沉静步步稳妥,都是实力派,为人也都善良热情真诚友善,有许许多多令我欣赏敬佩的地方。

一位伊朗的女同学,为人的热情大方真诚善意和聪明、努力程度都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到加数月,口语甚好。她的小孩,9岁4岁,但她从不说劳累。

一位洪都拉斯的女同学,综合来说,应该是实力派第一吧,干练至极。更难得的是,有着四个孩子的她,居然上着一个非体力的fulltime的班,每天工作到深夜两点多点或三点多,次日八点多又来上这个课了,要到下午四点多。每天睡四个小时。其拼命三郎的精神,真是令人叹为观止。

她本来想接着上一个商务英语班。我昨天跟她聊,劝她悠着点,健康还是第一的。她说她妈妈也这样劝她,劝她移民是为了更好的生活,不是为了把命都拼上。她已经决定了暂时放弃这个课程。

一位墨西哥的女同学,据说暑假要回国结婚了,她英语流利,做事敏捷。这位同学的她爸爸上次在我们的车趴窝时特地回家去给我们回家去拿线对接给电池充电,在冰天雪地救了我们一把,我是在他们拿线回来之后才知道那原来是我同学的爸爸哥哥,因为刚看到她也在车上。因为当时是爱人去问的。非常感激,记上一笔。

一位韩国同学,英语基础挺好,据说下周一要开始上班,是一个前台工作,非常适合开朗而总是笑脸迎人的她。她说也许会因此因此放弃9月份的NBCC的上学机会。

一位越南女同学,来加不久,但英语底子非常好,也很自信,做事认真而且极具进取精神。接下来她打算去拿个证。

坚持到最后的唯一一位来自伊朗的男同学,非常有绅士风度,他原是个医生,英语很好,似乎也有野心勃勃的计划。

很奇怪的是,班上来自医疗系统的人特别的多,粗粗算算,好像是6位,占结业的13位的二分之一啦。也许医疗系统的英语相对不弱的缘故。中国同学也有两位是这一系统的,也占中国同学的二分之一呢。

班上也有一位韩国同学来加六年的,据说还有一位利比亚的来了十年了。

一位来自埃及的女同学,口语很流利,可惜我相对来说,听得最费劲。

此外还有一位黑人同学,因为有事回国没能上完,英语也不赖,他的发音是我听过的黑人同学里最清晰口音最轻的。

数了数,都提到了。
 
最后编辑: 2014-05-24
接下来的周一,接着上商务英语班吧。据说只有17台电脑的缘故,人数暂定17人。

本来内心里是非常希望休整一两个周的,但没办法。

课程全程跨度四个月,9月底结束。但只有前后各一个月的教室授课。中间两个月,据说有一个到一个半月的网络课程,其它半个月或者一个月,算是放假吧。

班上有三两同学,还是同学。

其实大家也都一方面是奔着继续提高英语,另一方面为商务主题吧。但从其它班来的同学,也有不少是放弃了正在上的课程,转奔商务而来的。不像我们,可以无缝对接。而一个四五级班,也正好刚结课一周。

仅论英语,如果课后不加强,不去用心揣摩,其实进步是会有限的,因为听课就是一滑而过。

而现在这个班上的其他同学,就各奔前程而去了,有的找到工作或准备找工作,有的准备考证,有的准备9月开始上学。
 
最后编辑: 2014-05-24
记得上个周末,我和爱人还在感叹草长得快,尤其是苹果树在细细春雨的滋润下,感觉三两天间,就长出了绿茸茸的树叶,有些还颇大了。

昨天出去一看,满树的苹果花蕾,星星点点密密麻麻的红,真是令人欣喜。感觉只忙了几天,就错过了整个春天似的。

因为春天来得晚,花草树木就像憋足了劲,在非常短的时间内爆发出令人难以置信的生命力。

前院和车道边的郁金香,两三天就都冒出了花苞,开始还不敢确认是不是郁金香,因为去年并没有赶上花季。绿中泛白的宽宽叶片显得那么陌生。这两天有一朵红色的已经率先开放,终于确定是郁金香。

前院的花树,大概会开花较晚,反正去年7月搬入时,满树繁华正茂。此时的此树,也已经都爆出了细细的牙尖,这棵树,算是对春天的反应最为矜持的、个性最为保守的。

门口一米高的柏树,大概因为整个被雪埋了一个来月,树形明显没有去年好看了,有一块似乎凹了下去,也许什么时候得处理帮助一下。

前院花坛和车道路边窄道,数不清的野花也开始争奇斗艳,白的黄的蓝的粉的紫的红的,惹人怜爱。我强烈要求爱人不能损伤这两块地方的野草。草坪上的就无能为力了,只好眼看着它们被清除。

后院的韭菜,去年播的种子,大概种得晚,长出的韭菜细如发丝。若不是朋友给的种子,哪里敢相信是韭菜。只是每次剪了,闻闻还是有韭菜味的。不过今春重新萌出的韭菜,就颇有韭菜的范儿了,叶片宽大了不少,能看出是扁扁的,不至于像去年一样,根本看不出是圆是扁,以至于根本不敢相认了。
 
周四爱人提议去采一次蕨菜。虽然很奇怪他为什么心血来潮而不安排在周末,但因为我白天刚做完ppt演示,主要任务已经结束,次日主要是总结回顾和potluck了,所以虽然感觉筋疲力尽的,还是同意了。

一到河边的老地方,傻眼了,处处都已经是长大的蕨菜,哪里还有嫩芽的影子?想想去年也许是四月底来的,现在都奔六月了,能不晚吗?不过我们并不灰心,继续前行,终于在去年收获最丰的地方再次收获最丰。

路上,我也在去年的老地方,再次采到了曾经阔别多年的酸酐。这个酸酐,我只知道这个很不正宗的名字,可以吃,长得有点像竹子,中空而多节。斑点皮,大概很像斑竹吧。但是就是属于草类,干软而脆的,高的能有二三尺。可以取三个节的一段,切掉左右两个节,再细细剖开两边成丝状,中间的节部分不能动。扔在水里,过一两个小时,就是个水车,随便找根棍子穿上,放在水龙头底下,就飞快得转。小时候我们是放到泉水或者有点落差的小水沟上玩的。

儿子不爱吃,女儿吃了一段又一段,说很好吃。因为大自然的东西非常干净,只需把斑点皮轻轻一撕就能吃了。我也不爱吃,嫌太酸。但喜欢这怀旧的回忆。

这个酸酐,因为是他乡遇故知,所以每次都很激动。

发现这里虽然冬季超长,但很多草木也是跟家乡的非常接近,尤其是野草,比跟北京像多了。也许因为气候都潮湿且变化多端这点很像的缘故。
 
最后编辑: 2014-05-24

阿吾

踏实做事 有趣做人
周四爱人提议去采一次蕨菜。虽然很奇怪他为什么心血来潮而不安排在周末,但因为我白天刚做完ppt演示,主要任务已经结束,次日主要是总结回顾和potluck了,所以虽然感觉筋疲力尽的,还是同意了。

一到河边的老地方,傻眼了,处处都已经是长大的蕨菜,哪里还有嫩芽的影子?想想去年也许是四月底来的,现在都奔六月了,能不晚吗?不过我们并不灰心,继续前行,终于在去年收获最丰的地方再次收获最丰。

路上,我也在去年的老地方,再次采到了曾经阔别多年的酸酐。这个酸酐,我只知道这个很不正宗的名字,可以吃,长得有点像竹子,中空而多节。斑点皮,大概很像斑竹吧。但是就是属于草类,干软而脆的,高的能有二三尺。可以取三个节的一段,切掉左右两个节,再细细剖开两边成丝状,中间的节部分不能动。扔在水里,过一两个小时,就是个水车,随便找根棍子穿上,放在水龙头底下,就飞快得转。小时候我们是放到泉水或者有点落差的小水沟上玩的。

儿子不爱吃,女儿吃了一段又一段,说很好吃。因为大自然的东西非常干净,只需把斑点皮轻轻一撕就能吃了。我也不爱吃,嫌太酸。但喜欢这怀旧的回忆。

这个酸酐,因为是他乡遇故知,所以每次都很激动。

发现这里虽然冬季超长,但很多草木也是跟家乡的非常接近,尤其是野草,比跟北京像多了。也许因为气候都潮湿且变化多端这点很像的缘故。

酸酐,第一次听说,
 
酸酐,第一次听说,

我只知道南方老家有。还有它只生长在离水比较近的地方。喜欢相对潮湿些的环境。

它一定还有很正式的名字,但可惜我不知道。

还有一种小蓝花,中间有个小黄圈的那种,在北京和老家都有,老家极多,我非常喜欢,所以在北京也看到的时候,也很激动。到了加拿大,还有,不过花大了好多啊,还有中间的圈好像是白的了,颜色整体要淡些。但从叶子看,我确定,一定是同种或者同类。中国的大概只有2毫米大小的花朵,这里却有半公分大。要说美,我更喜欢国内的品种。但这里的花朵大,大有大的好处,至少更耀眼了。

我对蓝色的花最钟爱。白色的大概算次之吧。不过,当然,万花各有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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