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为什么给人阴暗诡异的感觉? 这个系列的画好像都拍出了天价了。据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时代中国人的内心,是时代的表情。
道德的液体 厂龙 2,638 2020-12-30 #21 轩辕悬 说: 这幅画为什么给人阴暗诡异的感觉? 点击展开... 这个系列的画好像都拍出了天价了。据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时代中国人的内心,是时代的表情。
轩 轩辕悬 23,426 2020-12-30 #22 道德的液体 说: 哈,还得请吃食堂客饭,超值。 点击展开... 我们那会儿职工的午餐是外包给送餐公司送盒饭(尼玛怎么就想到“领盒饭”了捏?)。我后来的单位,职工食堂堪比Yorkdale(呃。。。参考温哥华的丽晶吧)的foodcourt,你们要是那会儿来帮忙,我请你们吃到肚儿歪
道德的液体 说: 哈,还得请吃食堂客饭,超值。 点击展开... 我们那会儿职工的午餐是外包给送餐公司送盒饭(尼玛怎么就想到“领盒饭”了捏?)。我后来的单位,职工食堂堪比Yorkdale(呃。。。参考温哥华的丽晶吧)的foodcourt,你们要是那会儿来帮忙,我请你们吃到肚儿歪
轩 轩辕悬 23,426 2020-12-30 #24 道德的液体 说: 这个系列的画好像都拍出了天价了。据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时代中国人的内心,是时代的表情。 点击展开...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道德的液体 说: 这个系列的画好像都拍出了天价了。据说深刻地揭示了一个时代中国人的内心,是时代的表情。 点击展开...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道德的液体 厂龙 2,638 2020-12-30 #25 轩辕悬 说: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点击展开... 恰巧画画的大多被归入知识分子。
轩辕悬 说: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点击展开... 恰巧画画的大多被归入知识分子。
道德的液体 厂龙 2,638 2020-12-30 #26 轩辕悬 说: 我们那会儿职工的午餐是外包给送餐公司送盒饭(尼玛怎么就想到“领盒饭”了捏?)。我后来的单位,职工食堂堪比Yorkdale(呃。。。参考温哥华的丽晶吧)的foodcourt,你们要是那会儿来帮忙,我请你们吃到肚儿歪 点击展开... 啊,这是肚儿歪的问题吗?俺觉得是脑儿歪的问题。
轩辕悬 说: 我们那会儿职工的午餐是外包给送餐公司送盒饭(尼玛怎么就想到“领盒饭”了捏?)。我后来的单位,职工食堂堪比Yorkdale(呃。。。参考温哥华的丽晶吧)的foodcourt,你们要是那会儿来帮忙,我请你们吃到肚儿歪 点击展开... 啊,这是肚儿歪的问题吗?俺觉得是脑儿歪的问题。
sabre 85,059 2020-12-30 #28 轩辕悬 说: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点击展开... 纯粹的一厢情愿胡说八道, 你以为手握一套毛选就是信仰拉, 老舍解放后就没写出来什么东西, 你知道种玉米多累,挣的钱多少吗, 快乐个屁啊,说错一句话,子女就不能上大学, 信仰个屁啊,
轩辕悬 说: 原型神似周冬雨,但远没有周冬雨的可爱和阳光。 其实我倒觉得那个时代的人们是快乐的,因为有信仰,他们是真的心无旁骛地信仰着红太阳的,这样的信仰让人笃定,让人快乐,让人毫不犹豫滴坚守着信念。可能只有懂得理性思考的知识分子和有识之士才会有如此忧郁和哀伤的目光。。。 点击展开... 纯粹的一厢情愿胡说八道, 你以为手握一套毛选就是信仰拉, 老舍解放后就没写出来什么东西, 你知道种玉米多累,挣的钱多少吗, 快乐个屁啊,说错一句话,子女就不能上大学, 信仰个屁啊,
轩 轩辕悬 23,426 2020-12-30 #29 道德的液体 说: 啊,这是肚儿歪的问题吗?俺觉得是脑儿歪的问题。 点击展开... 哪有?纯粹就是想喂饱你们羊杂汤喜欢喝吗?配个芝麻烧饼,再来一份番茄牛腩,再来一石锅拌饭,矮马~不信你肚儿不歪
sabre 85,059 2020-12-30 #30 轩辕悬 说: 对吼~咱也算是知识分子,得亏没在那个时代渡过~ 点击展开... 根据你的信仰快乐论来判断,你不算知识分子,觉悟太低了, 只能算一个封建迷信的信徒,
道德的液体 厂龙 2,638 2020-12-30 #31 轩辕悬 说: 哪有?纯粹就是想喂饱你们羊杂汤喜欢喝吗?配个芝麻烧饼,再来一份番茄牛腩,再来一石锅拌饭,矮马~不信你肚儿不歪 点击展开... 有蒜吗?有蒜才好喝。芝麻烧饼就够了,其他算了,都吃下去我血糖又高
轩辕悬 说: 哪有?纯粹就是想喂饱你们羊杂汤喜欢喝吗?配个芝麻烧饼,再来一份番茄牛腩,再来一石锅拌饭,矮马~不信你肚儿不歪 点击展开... 有蒜吗?有蒜才好喝。芝麻烧饼就够了,其他算了,都吃下去我血糖又高
轩 轩辕悬 23,426 2020-12-30 #32 sabre 说: 纯粹的一厢情愿胡说八道, 你以为手握一套毛选就是信仰拉, 老舍解放后就没写出来什么东西, 你知道种玉米多累,挣的钱多少吗, 快乐个屁啊,说错一句话,子女就不能上大学, 信仰个屁啊, 点击展开... 挣得少不怕,咱有信仰啊,干活儿累不怕,咱有信仰啊,上不了大学不怕,咱有信仰啊。。。总之有信仰,人就是快乐滴。 over!
sabre 说: 纯粹的一厢情愿胡说八道, 你以为手握一套毛选就是信仰拉, 老舍解放后就没写出来什么东西, 你知道种玉米多累,挣的钱多少吗, 快乐个屁啊,说错一句话,子女就不能上大学, 信仰个屁啊, 点击展开... 挣得少不怕,咱有信仰啊,干活儿累不怕,咱有信仰啊,上不了大学不怕,咱有信仰啊。。。总之有信仰,人就是快乐滴。 over!
轩 轩辕悬 23,426 2020-12-30 #33 sabre 说: 根据你的信仰快乐论来判断,你不算知识分子,觉悟太低了, 只能算一个封建迷信的信徒, 点击展开... 只要有肉吃有汤喝,信徒就信徒吧,信谁不是信啊你说是吧?
阿蛮 5,165 2020-12-30 #37 道德的液体 说: 2、 我一分师40来岁,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单眼皮,眼睛却不小。他偶尔也笑,笑一下,马上收起来,似乎笑也是凭票供应的,得省着用。他笑时眼角皱纹很粗壮,让我想起农民的皱纹。农民的皱纹和知识分子的皱纹不一样。真正皮肤白皙戴金丝边眼镜的知识分子,笑时眼角皱纹是细碎而精致的,就如同长风公园银锄湖,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和黄浦江来台风时,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区别。这样说,并不是说他笑起来会豪迈,他的笑大多拘谨,像装得不太好的矿石收音机捕捉无线电信号,稍纵即逝。 王大根不一样,他的笑很多。但他的身体和名字的反差特别大,很瘦。他的脸颊有些缩进去,如果不是笑起来撑住,就有些不好看。后来他还掉了牙齿,就越加撑不住。他走起路来,很被人怀疑裤管里面其实是空的,是被风鼓着移动的。每天早上到办公室,头发总有一处是翘起来的,而且有些焦黄色。他和人说话,投机处,一连发问四个“对哇啦”,中间没有空隙,严丝合缝,只最后一个词有些拖音。 我一分师和王大根差不多年纪,两人不对付的原因,我不久便弄清楚了。一分师虽说是工农兵大学生,但是华东化工学院,正牌大学毕业,王大根是厂里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顶破天就是个大专,但王大根却做了组长,我一分师反要受他领导。一分师认为,这和党中央落实知识分子政策的方向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一分师许正平经常会挑战大组长王大根的权威。 那么,奖金的一分钱,就不是钞票的问题,必须争一争。 我后来端着茶杯走了三间办公室,好不容易把事件的全貌拼凑了起来。 那天是领工资的日子。我们那时有工资袋,用厚白卡纸做的,正面有毛主席语录,“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 工资袋背面印着12个月份的表格,部门出纳每个月在表格里填上标准工资,加班费,奖金,总金额,往口袋里放上几张大团结和小票,到发工资日,每个班组派人去取过来,发到每个人桌上。所以那天一般无人外出,除非外地出差。 本来,文革已过,这工资袋该废弃了,但可能当年印制得实在太多,单位领导班子研究下来,节约闹革命,就让在工资袋正面刷浆糊贴上白纸,继续用。但覆盖的白纸很快会掉落。无所谓,反正没人在意。 那时发工资,工资袋传来传去看很正常,主要是看这个月多拿了多少加班费,至于奖金,基本按工资基数算,比如我这一档工资,每个月8块,雷打不动。当然,领导有权根据每个人工作表现核定奖金数字。但领导很少动用这个权力,似乎约定俗成。谁他妈愿意做恶人。 我一分师便看出来了,金明亮的奖金比他多了一分钱。 于是他站到王大根办公桌前:“王大根,为啥我奖金比金明亮少一分?” “啊?”这多少是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两个大人为一分钱争论总归是尴尬的,吵架就更是坍台的。买葱也要三分钱的。“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一分钱微不足道,但可以测试和培养小朋友的品格。前提是一分钱微不足道。 那几年收入已经有微微翘头的趋势了,养鸡和养猪万元户以及茶叶蛋大妈已经开始震撼我们的神经。 奖金的计算程序确实经过王大根组长的手,但估计他没有注意到这宝贵的一分钱。他翘起头发的脑袋低下去看我师傅的工资袋,说不上所以然。他有些紧张,瘦瘦的脸看上去有些愁苦的作孽相,因为他被我师傅抓到了一个问题。他皱着眉头看着工资袋,煞有介事,但他不拿金明亮的工资袋来比较,估计肚皮里是在骂娘,MMP,一分洋钿! 坐在办公桌前的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王大根的位置。组长位置是在最前面横放着的,所以他们两个就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 “你不要装糊涂呀。他和我工资一样的,为啥他多了一分奖金?我不是要挑他毛病,我们两个工作当量一样的,对吧?为啥我少了一分?” 王大根估计不好骂出来,你他妈一分钱也计较,是他妈男人吗? “金明亮上个月出差,去常熟搞了个项目来,这你是知道的。”那时我们开始从外面接点私活了,给乡镇企业画画图纸,室里弄个小金库,额外发发钞票。 “哦,好,你是说,他的贡献比我大了,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奖金已经说话了。它就把我和他区分开来了呀。” “一分洋钿,哪有那么严重。” “哎,它就是那么严重。1938年前参加革命,和38年后,它不一样,1949年10月1日前参加革命,和10月1日后参加革命,它也不一样。” “可这一分钱,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还说了的,你知道的,是因为金明亮拉来了项目。” “我就是那么一说,可能是因为这个。” 他们两个吵到了我们室主任老马那里。老马就是前面说的戴金丝边眼镜的笑起来皱纹都很优雅的知识分子,听到这个斯文扫地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因为我师傅虽然不讨人喜,但他老婆,却是我们单位组织部副部长,所以我师傅,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申斥的。 后来搞明白了,我们出纳为了做平部门的帐,这个月在金明亮奖金里加了一分钱。 点击展开... 好看好看
道德的液体 说: 2、 我一分师40来岁,头发已经有些稀疏,单眼皮,眼睛却不小。他偶尔也笑,笑一下,马上收起来,似乎笑也是凭票供应的,得省着用。他笑时眼角皱纹很粗壮,让我想起农民的皱纹。农民的皱纹和知识分子的皱纹不一样。真正皮肤白皙戴金丝边眼镜的知识分子,笑时眼角皱纹是细碎而精致的,就如同长风公园银锄湖,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和黄浦江来台风时,长风破浪会有时的区别。这样说,并不是说他笑起来会豪迈,他的笑大多拘谨,像装得不太好的矿石收音机捕捉无线电信号,稍纵即逝。 王大根不一样,他的笑很多。但他的身体和名字的反差特别大,很瘦。他的脸颊有些缩进去,如果不是笑起来撑住,就有些不好看。后来他还掉了牙齿,就越加撑不住。他走起路来,很被人怀疑裤管里面其实是空的,是被风鼓着移动的。每天早上到办公室,头发总有一处是翘起来的,而且有些焦黄色。他和人说话,投机处,一连发问四个“对哇啦”,中间没有空隙,严丝合缝,只最后一个词有些拖音。 我一分师和王大根差不多年纪,两人不对付的原因,我不久便弄清楚了。一分师虽说是工农兵大学生,但是华东化工学院,正牌大学毕业,王大根是厂里七二一工人大学毕业,顶破天就是个大专,但王大根却做了组长,我一分师反要受他领导。一分师认为,这和党中央落实知识分子政策的方向是背道而驰的。所以,一分师许正平经常会挑战大组长王大根的权威。 那么,奖金的一分钱,就不是钞票的问题,必须争一争。 我后来端着茶杯走了三间办公室,好不容易把事件的全貌拼凑了起来。 那天是领工资的日子。我们那时有工资袋,用厚白卡纸做的,正面有毛主席语录,“我国现在实行的是商品制度,工资制度也不平等,有八级工资制,等等。这只能在无产阶级专政下加以限制。所以,林彪一类如上台,搞资本主义制度很容易。因此,要多看点马列主义的书。” 工资袋背面印着12个月份的表格,部门出纳每个月在表格里填上标准工资,加班费,奖金,总金额,往口袋里放上几张大团结和小票,到发工资日,每个班组派人去取过来,发到每个人桌上。所以那天一般无人外出,除非外地出差。 本来,文革已过,这工资袋该废弃了,但可能当年印制得实在太多,单位领导班子研究下来,节约闹革命,就让在工资袋正面刷浆糊贴上白纸,继续用。但覆盖的白纸很快会掉落。无所谓,反正没人在意。 那时发工资,工资袋传来传去看很正常,主要是看这个月多拿了多少加班费,至于奖金,基本按工资基数算,比如我这一档工资,每个月8块,雷打不动。当然,领导有权根据每个人工作表现核定奖金数字。但领导很少动用这个权力,似乎约定俗成。谁他妈愿意做恶人。 我一分师便看出来了,金明亮的奖金比他多了一分钱。 于是他站到王大根办公桌前:“王大根,为啥我奖金比金明亮少一分?” “啊?”这多少是一个令人尴尬的问题。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两个大人为一分钱争论总归是尴尬的,吵架就更是坍台的。买葱也要三分钱的。“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把它交给警察叔叔……”一分钱微不足道,但可以测试和培养小朋友的品格。前提是一分钱微不足道。 那几年收入已经有微微翘头的趋势了,养鸡和养猪万元户以及茶叶蛋大妈已经开始震撼我们的神经。 奖金的计算程序确实经过王大根组长的手,但估计他没有注意到这宝贵的一分钱。他翘起头发的脑袋低下去看我师傅的工资袋,说不上所以然。他有些紧张,瘦瘦的脸看上去有些愁苦的作孽相,因为他被我师傅抓到了一个问题。他皱着眉头看着工资袋,煞有介事,但他不拿金明亮的工资袋来比较,估计肚皮里是在骂娘,MMP,一分洋钿! 坐在办公桌前的所有人都抬起头看着王大根的位置。组长位置是在最前面横放着的,所以他们两个就像在舞台上演戏一样。 “你不要装糊涂呀。他和我工资一样的,为啥他多了一分奖金?我不是要挑他毛病,我们两个工作当量一样的,对吧?为啥我少了一分?” 王大根估计不好骂出来,你他妈一分钱也计较,是他妈男人吗? “金明亮上个月出差,去常熟搞了个项目来,这你是知道的。”那时我们开始从外面接点私活了,给乡镇企业画画图纸,室里弄个小金库,额外发发钞票。 “哦,好,你是说,他的贡献比我大了,对吧?”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奖金已经说话了。它就把我和他区分开来了呀。” “一分洋钿,哪有那么严重。” “哎,它就是那么严重。1938年前参加革命,和38年后,它不一样,1949年10月1日前参加革命,和10月1日后参加革命,它也不一样。” “可这一分钱,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你刚刚还说了的,你知道的,是因为金明亮拉来了项目。” “我就是那么一说,可能是因为这个。” 他们两个吵到了我们室主任老马那里。老马就是前面说的戴金丝边眼镜的笑起来皱纹都很优雅的知识分子,听到这个斯文扫地的事情,一个头两个大。为什么?因为我师傅虽然不讨人喜,但他老婆,却是我们单位组织部副部长,所以我师傅,也不是随随便便可以申斥的。 后来搞明白了,我们出纳为了做平部门的帐,这个月在金明亮奖金里加了一分钱。 点击展开... 好看好看
zyx 芳草才芽,梨花未雨,春魂已作天涯絮 10,634 2020-12-30 #39 道德的液体 说: 您这个描写让我想起一幅油画 浏览附件647727 点击展开... 画里女生的左眼球为何偏向一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