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德治国的结果就是一群伪君子

Long Vacation

狮子大开口
持枪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本地人不怕,我一外来户也不怕,再者说了,中国高官的子女家眷不怕,我怕啥?! TA们的命比我的值钱多了。

病毒是暂时性的,应该一两年解决问题。我担心的是中国以病毒为名,回国受限,不容易回国看父母。

你有这么多无所谓,
国内民众也没你想象的这么不堪吧?
鄙视链还是多放在自己群体比较合适,
这是我来西方学到的一个基本礼貌:
可以自嘲,但是不要对外。

一个例外,可以鄙视别人,
那就是你已经没有其他可供自信途径了,
这类人在社会上,属于被人文关怀的对象,大家不会计较他们,
这类人马路上,可以大吼大叫,横着走路,甚至拉屎,警察也视而不见。
 
最后编辑: 2021-04-15
你有这么多无所谓,
国内民众也没你想象的这么不堪吧?
鄙视链还是多放在自己群体比较合适,
这是我来西方学到的一个基本礼貌。

一个例外,可以鄙视别人,
那就是你已经没有其他可供自信途径了,
这类人在社会上,属于被人文关怀的对象,大家不会计较他们。

你怎么说怎么想,对我无所谓。
 
没错,应用的场合
可以用于家园网管理
但不能用于国家治理
国家法律的背后,也是有道德和政治伦理为依据的,

废死刑,流产大麻同性婚姻合法化,仇恨罪,反歧视法,环保法,都是道德酝酿,法理讨论带来的,社会不是机器,社会需要道德和伦理的肌理,
 
国家法律的背后,也是有道德和政治伦理为依据的,

废死刑,流产大麻同性婚姻合法化,仇恨罪,反歧视法,环保法,都是道德酝酿,法理讨论带来的,社会不是机器,社会需要道德和伦理的肌理,
没有人说社会不需要道德和伦理。
而依法治国的最后结果恰恰是道德的回归。
 
大话不要,基本的分辨力和基本的约束是要的,
比如能判断病毒流行在家待一个月是一个好主意。

话说已经对九月份能转好不抱希望了。
 
文科生太多。。。社会现象某种程度上就像是统计物理,微观层面的粒子规律很难摸透,但宏观层面大量粒子聚集就会有一些统计意义的宏观规律。但是研究这种宏观规律,靠的是严格量化推理和实验设计,而不是从“以人为本”出发的一些主观的价值观,或者一些看似intuitive却十分粗糙中间有无数gap的argument。
 

Long Vacation

狮子大开口
文科生太多。。。社会现象某种程度上就像是统计物理,微观层面的粒子规律很难摸透,但宏观层面大量粒子聚集就会有一些统计意义的宏观规律。但是研究这种宏观规律,靠的是严格量化推理和实验设计,而不是从“以人为本”出发的一些主观的价值观,或者一些看似intuitive却十分粗糙中间有无数gap的argument。
文人误国也误己!
 
你看看标题,你看看胡先生的话,

所谓治国,最先是自治,不要等着统治者来治,自治怎么实现,靠道德伦理,
不能再说下去了
已经超出我的知识面了。
 
不能再说下去了
已经超出我的知识面了。
Michael sandel 有本书,叫,justice: what's the right thing to do,

根据他在哈佛上课讲义修编,讲屁民之间讨论道德伦理的事,他觉得屁民之间的讨论交流,形成一定共识,然后才有政治,才有立法,
 
既然提到我名字, 总得回几句。 妹妹说得极好。
人和动物的区别在于思考, 进化好些的人和小和尚的区别在于思考的东西。 好比我妹夫,来加拿大游玩,两三天逛了一圈后就说, 什么瀑布啦,森林啦,不用看了, 都差不多, 搞点茅台, 搞点菜,一醉方休才爽。 连高楼都么有几幢的像什么先进国家嘛, 云云。
我发现相当一部分人,可能幼年受到过心理创伤还是怎么了,对生命的理解仅仅限于猪圈的漂亮和自身肉体的舒坦,就没有其它了。吃的好不好, 被人看得起看不起,诸如此类非常人类基本需求抬到无限高度,还不忘记拉着所有人来认同这样的价值。 像一个饿了半辈子的人,吃饱就是唯一生存动机了。
选择是什么? 没有选择,就没有你。没有选择就是一头猪。 住在五星级酒店里依然是猪。猪A说我的猪圈漂亮, 猪B 说我们的猪食才是正宗。 也就这样了。
当猪养总好过当熊养,确实进步了。
 
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这诗写得够高尚,够感人,可写诗的李绅最终却是个骄奢淫逸,恶贯满盈的酷吏。。。
 
对李绅的评论, 就属于道德和规则用错了地方,
他的诗和他在官场的沉浮, 没太大的关系,

他的个人生活, 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说,
他死后, 他的党派失利, 对政坛失利人物, 进行揭黑和抹黑, 是一贯做法,
而这种做法, 正是标题和胡先生想要批评的,
 
拒斥决定论,
否定终极目标,
批判政治狂热,
预言意识形态的终结,
强调社会的无目标性,

但又不放弃信仰和希望;
强调人的自由,
又不放弃道德导向。
试图树立的是多元合理性的观念,即取消绝对真理和终极目标所赖以成立的先验理性,而将理性分派给每一个在历史中并创造着历史的个人。
 
价值是多元的,并为每种选择都赋予了理性依据,但是各种理性依据之间的关系仍是多元的和相对的,从政治制度可能导致的社会后果来进行判断和选择,只能为自己选择的正确性做辩护,并不能判断哪种选择更正确。

从根本上来讲,选择仍然是盲目、任意的和非理性的,理性则沦为非理性选择的辩护士。

如果仍然要追求理想的话,就必须假定先验理性的存在,才能使介入历史具有意义。

可见,在阿隆那里,仍然存在着决定论和相对主义之间、先验理性和个体理性之间以及终极目标和现实之间的冲突和紧张。这种紧张关系是理论所无法克服的。所以,阿隆给我们提供的仍然是一个划界的问题。

他使我们懂得,对于一个人、一个政党甚至一个社会来说,是可以拥有信仰的,终极目标也并不是不可以设想的,

但是信仰不能假以科学之名,侵入政治领域,不能用来控制人们的行动,对现实政治的主张和决策,仍然要以具体分析当下的各种条件和环境而做出。
 
工业文明的机器轰鸣以及市民生活的嘈杂,已经使得英雄史诗般的激情话语失去了聚合大众的号召力,惯于宏大叙事的思维方式已经听不到群情振奋的响应,但是如果象阿隆所希望的那样,让平庸性和世俗化去主宰社会生活,在成熟的工业文明里似乎并无不可,但是在我们这样一个工业化刚刚起步的社会,很有可能会上了那些仍以意识形态方式思维的某些人的当。

但是,在另外一种意义上,如果我们真正以政治理性思考的话,似乎并不能听从阿隆只着眼于西方社会而提出的主张而放弃对意识形态的掌握。恰恰相反,我们不仅要把一种我们既已确认的理论当作一种信仰,还要把它作为普遍的科学理论继续指导我们的政治和社会生活,并将这种普遍真理与具体现实相联系。同时,还要清醒地认识到,在国际社会上,仍然存在着各种理论和思潮的争论,在这个意义上,意识形态是不会终结的。
 
以上几段话,是抄袭一个网友对Raymond Aron 的评论,

针对这个主题,我觉得比较应景,

我的读后感是,各种终极思路,对交流,都没什么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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