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园子里最近连续几篇文章,讲述加拿大,72%的新冠死亡来自老人院,全世界第一。新冠这次危机,再次窥见,老人院的管理换乱,无序。以及老人和护工的无助。
求得好死,谈何容易
人生总会来到终点,最难过的是,即将走到终点的那些日子。年轻的时候,再苦都不算苦,最怕的是,老的时候吃苦,那才是真的“苦”。中国人的人生成功的目标是,不是功名利禄,而是四个字:求得好死。
我们中国,养老问题,基本观念是靠“孝道”来解决,主要责任人是家庭和子女,是道德体系来维护。老人帮自己带孩子,做家务,子女孝顺老人,养老送终。两者互相依存互相扶持,整个家庭报团取暖。
加拿大从18岁以后就是独立的人,到死都是。刚到加拿大时,很奇怪,为什么英语没有一个对应“孝顺”的单词。后来才明白,文化使然。当然,佩奇不是否认,加拿大没有子女对父母的亲情。但是,养老的主要责任人是“自己”以及“政府”。
在医院里,如果你仔细观察,中国老人,住院老人身边,总是围着子女,跑前跑后,端茶送水。这边医院,老人身边很多情况,没有亲人在身边,或者只有自己的伴侣。在我们这些中国人看来,有点心酸。
“养老”,其事物的固有复杂性,让所有国家处理起来,都不容易。
这位可怕的加拿大老人院护士,8年内,毒杀7位老人。
华裔护工殴打老人认罪
这不是某几个“坏人”的问题,而是整个医疗和养老体系的问题。
如果你把自己基本不能自理的生命,交托在,一个14$最低工资,生活毫无着落的人手里,显然是危险和靠不住的。
资本主义社会的铁律是:没钱难说话。政府也是一样。面对“老人”这个巨大的“包袱”和“无底洞”,整个医疗体系的态度,当然是能省则省,能拖就拖。
养兵千日,用兵一日。新冠来袭,平时没“养兵”,只好临时抱佛脚,廉价雇佣了“杂牌军”,结果就是,72%的死亡率来自老人,而且是全世界第一。
毫无疑问,在异乡的我们也终将老去。该何去何从,没有答案,只有迷茫,只有感伤。
年轻时的我们,是快乐的
还记得许多年前的春天,那时的我还没剪去长发,没有信用卡也没有她,没有24小时热水的家
可当初的我是那么快乐,虽然只有一把破木吉他,在街上 在桥下 在田野中,唱着那无人问津的歌谣
老去,则满是无奈和苍凉
如果有一天 我老无所依,请把我留在 在那时光里,如果有一天 我悄然离去,请把我埋在 这春天里
Aging, another chronic public health challenge
US & China & Canada (at certain degree) facing similar issues
No easy solutions or sliver bullets are immediately available to address those.
In my humble opinion, at individual level, planning ahead of time, way ahead of time, will give us as much leeway as possible to get well prepared before the impact hits, so that we can have a soft landing, rather than a head-on collision.
中国老龄化与健康 国家评估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