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我的基督信仰和生活
泛神论者骨子里是奉自己为神。但是他们毕竟知道自己"神"的极其有限,所以不可避免地要按照自己的意思造出各样的假神以便得些安慰。
其实佛教所提到的“佛性”和新纪元所提到“神性”基本上跟道德没什么关系,其神化的前提是“强大”,只要你成功(富强)了,你就在一定程度上实现或体验了神性,至于手段怎样并不重要。很多成功人士都是被神化的,不管是商业还是政治人物。佛教把贫穷看为一种报应,甚至和邪恶相联系(前世作孽的结果),把富贵和善良相联系(前世积德的赏赐)。殊不知,把任何现实都归咎于一种模糊的前世猜测(因果报应)其实是对现实(世)责任的一种逃避,本质上丧失理智,更丧失道德。因果报应也是一种荒唐的宿命论,使人不专注于原则和知识,并通过努力来扭转局势,而是无可奈何地把现实归咎于一种恍惚的假设。
最要命的,是把人和动物等同起来,相互之间可以互相转换。所以这才可能成为无神论的土壤,才可能让人对人性如此藐视。在基督教的信仰里,人和动物是不可能转换的,穷人和动物之间,跟富人和动物之间的差距是一样的,穷人的价值和富人的价值是一样的,他们永远不可能成为动物。动物也永远不可能成为人。你会看到一个滑稽的现象,深受佛教文化影响的国家里,虽然信佛的人主张不要杀生,连拍死一只蚊子都是罪恶,但是这样文化背景的社会,对人性却是非常的藐视。像印度的烧死亡夫之妻的葬礼习俗,中国的凌迟刑罚(千刀万剐),泰国的普遍性地把女性和儿童当做性奴(性交易或跟性交易有关的旅游占国民经济中很大的比例),西藏的对农奴的虐待,都是人类文明史上罕有的。
正是由于根基于佛教的等级观念,阶层意识,以及把人和动物互相转换的贬低人性的价值观,才使得中国的文化接近于印度文化,使得中国人追崇社会等级的提升、阶层的角逐和攀比,这促成了“家族使命”的文化,以及和家族使命相关的生育竞赛。所谓的“窝里斗”就是基于等级、阶层的角逐和攀比,所谓的人口爆炸(印度和中国的人口占全世界人口三分之一)就是基于这种角逐和攀比造成的家族使命(日本人也是一个很好的例子,他们崇拜祖先,并且因为佛教而注重阶层和家族使命,甚至从家族使命发展了“大家族使命”即民族使命)。
在基督教影响的西方,每一个人的出生都是上帝给予的生命,他们不是某个家庭或个人的财产,而是上帝对一个家庭或个人的托付。父母无权主宰儿女的命运,或支配儿女的未来,或利用儿女的天赋或资源来实现自己或家族的愿望,他们只是尽责任抚养教育儿女。但是在佛教影响的社会之家庭里,儿女是父母的财产,儿女的命运掌握在父母手里,父母可以决定儿女的未来甚至生命(现在受西方影响,这方面渐渐有点改变,不是父母不想支配儿女,而是儿女不是那么容易支配了)。中国古人云“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父要子亡,子不得不亡。”即使这种思想现在已经不是主流,家族使命的影响力也是相当普遍的,是每一代中国人无可避免的枷锁。家族使命的由来是一个简单的攀比逻辑,如果人与人之间的角逐和攀比不足以达到阶层或等级的提升,那么还可以指望儿女:“我比不过你,我儿子可以接着比。我做不到,我儿子可以做到,我这个儿子做不到,我另一个儿子可以做到。我儿子做不到,我有女儿,我可以找个金龟婿。”所以就生吧,我没戏了,还有我儿子、女儿......。就连今天,中国社会甚至还流行着这样一种育子期望:“生个儿子是建设银行,生个女儿是招商银行”。这是对后代的压迫、剥削和枷锁!这一切都来源于佛教的等级制度和阶层意识,这一切都来自于轮回的假设。你要依赖个人的灵界经验吗?1000种宗教有一千种灵界经验,可以完全矛盾!
在西方社会通常是不存在“四世同堂”的家庭模式的,因为人只要成立家庭就是一个独立的单位,他就是一个自由的成人,不需要受到家庭使命的羁绊,不需要完成父母或者祖父母的愿望或使命,更不需要进行家族竞赛,或接过父母的接力棒力争爬到更高的一个台阶,他只要给予父母养老即可。而在佛教影响的社会之家庭,其家族关系永远都有着扯不完的使命、荣誉、和千丝万缕的利益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