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权,自由对个人来说都是重要的。
但不是任何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有可能,以前自然选择淘汰人的个体,
现在和以后则是淘汰人的组织形式和价值观。
假如把自由读成自由选择, 那么, 任何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比如, 我放弃在屋里抽烟的自由, 这是我的自由选择,
组织形态是一个活的东西, 有适应性的, 有个哲学问题,一条大船, 每年修, 两百年之后, 所有的钉都不是原来的了, 它还是那条船吗,一个社会, 一个体制, 一种文化, 都经历这个过程,
去个饭馆, 看评论, 说它很正宗, 每次看到正宗, 我都问,什么叫正宗, 没什么菜会是两百年前一个神厨制定, 两百年不变的,